15 我是乔渠失散多年的孪生妹妹(1)
艾小白2016-12-18 08:483,802

  乔渠站在徐氏总裁的办公室门外任由秘书打量。

  白晴陪着她站了许久,她觉得这位很眼熟,165左右的个头,五官精致却又带着股英气,浅灰色的修身长裙,黑色紧身牛仔,一双白色平底鞋,随意且大方。

  她倚在大半人高的办公桌前眉上,看着咖啡的热气慢慢散去,“乔小姐,再不喝就冷了。”

  乔渠笑,“我不喝咖啡。”

  “那边坐会吧,我们徐总不吃人的。”敷衍疏远的笑终于叫她想起在哪里见过她。搭在手臂手下意识的恨掐了一把。

  听说她自杀了啊!若不是传来她自杀的消息,也许她就是下一位段太太了。

  哼,段太太!

  白晴挑着眉看她,若她真是段太太,她还真不甘心输个这样一个人。

  已经三四点的光景,还是有大片的阳光洒了进来。她摩挲着小臂看着站的笔直却侧耳关注内室的人,忽然想起了三个月前忿然离去的段明月。

  那一天来的突然也毫不意外。

  外人都说她手段一流,套住了多情多金的段明月。可女人的直觉向来精准,他只能是她一个无法企及的梦。靠的那么近却离得那么远,那么温柔的笑却又那么残忍的不愿给一个亲吻一个拥抱。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他若爱你天涯咫尺,若不爱你咫尺天涯。她想这说的便是她跟段明月。

  明知道他不是良人却拼命留在他身边,陪他香衣并行耳鬓厮磨,陪他晴雨与春秋。在他的柔情里越陷越深,直到某一天她偶然看到他掉落的钱包。

  网上说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看他的钱包就知道了。那里放着他的毕业照,帅气的少年乱着柔软的发,胳肢夹着一只篮球笑的连那身后那片花海都失了颜色。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想着去抽出那张照片,也许是那笑太迷惑人,也许是那少年太耀眼,她也许只是想拍进自己的手机里珍藏。

  没想到后面藏了一张照片,依旧是一张毕业照,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校服站在丁香花下,笑的温婉而甜美。

  她心凉的一阵阵的抽动,捏着照片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地板很冷却冷不过心。

  同一片花海不同的位置,她透着光重叠,少年的手恰似搂住了她的腰身满足的笑,少女羞涩而甜蜜的微微低下头。

  泪瞬间糊住了眼睛,他的心底果然藏了一个人,一藏数年以至于他成了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吸引了她。

  照片滑落不曾想又叫她发现了一个秘密,两张照片错着行“明月哥哥乔渠乔渠明月哥哥”,原来那个姑娘叫做乔渠,原来那个姑娘喊他明月哥哥,原来这就是为何他听到自己第一次喊明月哥哥的时候两眼发出耀人而炙热的光,原来啊,原来她不过一个替身。

  她难过却又舍不得,可微小的细节在心底开出了一个又一个洞。他会细心的布餐却记不住她爱吃什么,他会带她去看电影却一个人枯坐到散场,他带她见一些朋友唱歌喝酒却始终没见过崔行,他从不曾给自己发过短信,对自己发过的短信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就是“嗯”“哦”,他从不在自己的公寓留宿哪怕过了凌晨才来,他也从来没说过爱自己。

  那些洞如同荒漠的流沙快速的盖住了她自以为的温情。

  他说要结婚的时候她无所谓的应了一声,等你离婚再说吧,他气急的扳过自己的身子问,你不相信?

  她怎么相信?可眼泪还是流下了,很烫,可再烫也能看清他依旧没有帮她拭去眼泪,只说等我。

  她想等的。

  他眼底的固执太可怕,她一直在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她与那个人孰轻孰重,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却跟个傻子一样骗着自己骗着她。

  她又何尝不一样呢,她也是骗着自己骗着他的傻子。

  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喜悦,那是一种可怕的死寂。就像过去的三个小时,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看着他与她的缘份慢慢走到了尽头怎么努力都抓不住了,不过五月的初夏怎能比冬天还冷呢。

  那是他唯一一次留宿,她装着开心的给他做了晚饭,他一向吃的不快且吃相很文雅,她坐在对面细细的看着他,他难得粗心的没有发现自己夹着一粒粒的米粒无法下咽。

  他长的真好啊,饱满的额头,不粗不细的眉毛,长长的连她都嫉妒的睫毛,像黑宝石一般亮丽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黑洞吸的她睁不开眼睛,挺拔的鼻子,鼻头圆润,唇上刮的很干净,几乎摸不到一丁点刺,若是长出胡子她想应该跟他头发一般柔弱,还有那双唇,不厚也不薄,那里吻上去应该也是柔弱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如此的薄情呢?

  他吃完后道了声谢谢便去了卧室。开着水她撑在流理台上痛哭,他到底是要多难过才能吃下那顿饭。

  他不爱甜,所有的菜她全错放了厚厚的糖,腻到发齁的才他竟然吃了大半。

  收拾完进去他已经和衣而睡,她看了两眼便到卫生间洗他在这边为数不多几件的衣服。

  两件衬衫,一条西裤,一件羊绒衫,是她与他所有的过去,不对,还有一个杯子一只牙刷一块毛巾一瓶洗发水一瓶沐浴露,他总是在离开前洗个澡。

  他说洗澡是怕困的开不了车,她小心眼的认为那是洗去她的味道,后来她偷偷跟过他一回,他并没有会那个她的家,所以她又一次成功的骗了自己。

  她知道他的衣服是定制的,只是这个夜晚她不做一点事情总觉得难过,躺在她床上说着结婚吃着她煮的饭的男人此刻呼吸有点重,她甚至觉得他在哭,就像此刻的自己,默默的流着泪。

  他被别人剐着心,她听着他的呼吸剐着身体的每一处。

  三四件衣服她洗了无数遍,领口已经刷的发毛她也不在乎,她想只要衣服不洗完他便不会思考完,也就不会说出她等了一个晚上的话。

  她猛地一用力,刷子刷破了手背留下几条血珠,她甩着手想这一点怎么会觉得疼呢,却不曾想听到“咚”一声。

  她扒开了门,忍着忽来的眩晕紧紧抓住了门框,他跌坐在地,一脸彷徨,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哭,真是连哭都那么好看,他惊慌失措的问她,她自杀了,她怎么能自杀呢,她怎么能不等等我呢,她怎么能狠心丢下我呢…。。

  他也许没明白自己再说些什么,可她知道这是痛失爱人的样子,父亲去世时她的母亲也是这般哭诉的。

  她莫名烦躁狠着心说,她倒是生死都要做你家的鬼。

  他像看恶魔一样的看着自己,陌生的令她心又一次揪在一起,他说,你怎么如此歹毒呢?我看错你了,我怎么会为了你这样的人失去了她。

  她看着他冲去了卧室,听到关门的巨响才控制不住的滑了下来,卫生间全是水,冰凉凉的从尾骨传上来,她努力站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爱情从来就不公平,无论她怎么爱,小心翼翼或是明目张胆,他永远都看不到眼睛里。

  床头有一本相册,她的毕业纪念册,只要他看,第一页便是那片丁香花,她微微侧着身子扬着头肆意的笑。

  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乔小姐,我们。”她压在舌尖的话慢慢出来,还未等她试探便听到里面一阵破碎的声音,然后门口的人迅速的推门而进,隔着半开的门,她看到她将绪宝挡砸身后,一脸戒备的防着徐明非。

  她又一次的摩挲小臂,这怎么可能是乔渠呢,她所了解的乔渠那可不是这样的。

  乔渠瞪着徐明非,来之前的路上小绵羊就软软的求自己帮忙。她透过博艺的八卦多少了解了小绵羊跟徐明非的纠葛,她有点想不明白连止那个冰山怎么有胆量放任自己的女人去接近心怀不轨的前任?

  当然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且不说之前单说现在,小绵羊恳求她进去救她,她怎么能断定徐明非不会锁门呢,又怎么能肯定是徐明非摔了杯子呢,她之前一直担心小绵羊会砸了自己的脚。

  乔渠迅速的将徐明非打量了一圈,内敛老沉的精英,三十二的他浑身透露着一股成功者的自信和气度。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的被触怒做出摔杯子的荒唐来。

  莫不是她身后的小绵羊扮猪吃老虎?若真是这样,她想自己还是离这对夫妻远点的好,哪天冰山骂了自己小绵羊再来哄一哄,然后自己绝壁会被卖了还很happy的帮她抬高价格。

  “宝宝。”徐明非这一声呼唤里有着太多的悲凉。苦笑着招呼白晴进来将碎片收拾了。

  他种的因也只能受这个果,没想到捧在手心多年的宝贝竟然开始对自己用了计,其实她一直用着计,用着计谋令他离不开她,用着计谋逼他放她离开,又想用计谋叫自己原谅他。

  她对自己真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偏偏自己言听计从还是得来她惶恐不安以及伤人的不谅解。“我有那么可怕吗?”

  “乔乔不要生气了。”绪宝将自己藏在乔渠的身后,听着他的话莫名的想哭,只能拉着她乔渠的袖子转移目光,“不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乔渠?”

  弯腰收拾碎片的白晴身子一顿,碎片堪堪划过手心落了红红的几滴。

  “宝宝不要看。”徐明非几乎尖叫着瞬间横在了绪宝与玻璃之前,完全不顾脚底是否踩到了碎片,白着脸克制着将她抱入怀里的冲动,“转过去。”

  绪宝鼻子一抽,委屈的哽咽起来,“你又凶我。”

  “对不起。”徐明非安抚小绵羊的时候没有忘记给了乔渠一个“你很上路子”的赞许眼神。“我错了,吓着我们宝宝了,对不起。”

  乔渠其实不想让开的,虽然冰山对自己的确有点不好,背着他插刀这件事貌似有点对不起同事爱,可这气氛为毛她觉得那么温暖呢。

  她托着下巴仔细回想那天楼梯间的偶遇,这丫头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啊,两个优秀的男人围着他转,高手,绝对的高手啊。

  一低头正看到白晴冷着眼看自己,她笑着蹲了下来,“君子有成人之美,白秘书还是去包扎一下吧。”

  “你叫乔渠?”白晴没有那么多心思管老板,她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乔渠,怎么会呢?为什么在自己好不容易放下的一瞬间又生生的被拎了上来,除了出身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嗯。”此刻乔渠满脑子都是小绵羊错乱凄美的爱情故事,并没有注意到白晴的异样。

  “乔渠。”白晴满腔怨恨如毒针般飞向乔渠,“乔渠你不是死了吗?”

继续阅读:16 我是乔渠失散多年的孪生妹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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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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