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全都拿回来,冰魄玄池锁魂阵
风轻2018-06-13 09:176,623

  安夙思索间却并未多想便将这个问题抛开,因为眼前最重要自然是取出蓝真体内的玲珑玉骨。

  空寂的房间里,女子被放置蒲团之上,丁凝扶着女子呈打坐端坐姿势,安夙进去便看到里面有不少人,除了寒舟,千菩提,沐白都在。

  寒舟沐白都未过多注意她,只看了眼便移开视线,唯有沐白视线在锦身上停留片刻,便定格在她身上。

  安夙抬头看向过去朝沐白笑了笑便移开了视线。

  除了这三个外,还有个陌生中年男子正在与人布置阵法,男人穿着锦衣身姿昂长,蓄着青须的脸庞虽有岁月痕迹亦难掩俊美,看面相与沐白有些相像,应该就是云海颠上官一族的族长上官雄,沐白的亲生父亲了。

  上官雄旁边还有一个人,却是个青年,面容俊逸,却有些苍白,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和锦归哥哥年纪相仿,穿着袭黑色袍子静静站在那里帮忙,手里似乎还握根很奇怪的白玉杖,那应该就是祭北蒙域来的大祭师凌云。

  据锦归哥哥说他当年寻医无意遇到凌云被人追杀,当时凌云的身边带跟着名身患重病的女子,他当时并不知道他竟是祭北蒙域的大祭司,只当是江湖中人被人追杀,因看他对女子不离不弃,所以几度出手相帮助他数次躲过追杀。

  后来才知道他是祭北的大祭司。

  说起来那两人还当真是对亡命鸳鸯,凌云身为大祭司便有必司之职,还记得当初擎苍问她蒙域祭祀神鹰之事,是否确有其事,那自然不是她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之言,每隔三年蒙域便会挑选一名女子如此祭杀。

  那一年蒙域里被挑中的女子叫月紫铃,月紫铃早就与凌云彼此钟情,然则月紫铃却被挑选成为必须牺牲的祭品,大祭司在祭北蒙域地位崇高无比却有一样是绝对不被允许,那就是绝不能有七情六欲,更一世都不能娶妻。

  在蒙域人的眼中,大祭司就是雪山神鹰的使者,又怎能被世俗的七情六欲所玷污,他们的终身都必须要奉献给蒙域和他们信仰的雪山神鹰,否则的话那就是对信仰的亵渎和背叛,所有蒙域的子民都会得到惩罚。

  凌云与月紫铃因而从蒙域逃了出来,可惜的是蒙域中人,却是紧追不舍派出大批的人手一直追杀他们,月紫铃并无武功,凌云一人之力难以为继,那次凌云深受重伤,月紫铃差点被蒙域的人杀了,幸好遇到锦归哥哥。

  只是人虽救回,也安排了假死的假相骗过了蒙域的人,可是蒙域的人却在月紫铃的身上下了秘术诅咒,以凌云大祭司的本事竟也没有办法解开那诅咒,便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夜间红颜白发,生命更是以快于常十倍的速度开始迅速的消逝。

  人生七十已是古来稀,最长都只莫过百年。

  月紫铃的身体因着曾受重伤,已然越来越差,据说最多最多也不过只有两年时间可撑,那还是凌云想尽办法找来无数奇珍替她续命才挣得的结果,所以他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将目光投向玲珑玉骨。

  他本就在寻玲珑玉骨,锦归哥哥请他来出手帮忙,也答应他会将玲珑玉骨交给他,当然前提是玲珑玉骨真有治渝的能力。

  如果不能的话他拿着东西也没有用不是么?当然在救完人之后,他也必须帮锦归哥哥找到方法毁了玲珑玉骨。

  这是互助也是交易。

  难怪他看着地上的蓝真,眼神始终都落在女子腹部,眼神里也总透着几分难掩的热切,眼前他让她想到当初得知她死讯时的锦归哥哥,想起他拥着她时落在她衣襟和颈间眼泪。

  最后一线的希望,总会让人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抓住,现在的他便是将玲珑玉骨当成了最后一线希望吧,可如今看来那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只能但愿就算没有玲珑玉骨,或许也能够找到办法救回月紫铃。她想有云海之颠的人帮忙的话总是会多一些把握,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安夙将视线从凌云身上移开,殿中除了这些人还有个老者,都是已年逾七十古稀之龄,其中一人须发皆白,单手背负在身后抚着白须,满身正气一派仙风道骨之相,比之姜越看来正派可眉宇间阴戾难掩不同,老者是真正慈眉善目,眸光清温润明亮,难掩其中的睿智。

  这应是锦归哥哥所说大长老上官西风,另一个自然是七长老上官西楼,他们的名字有些奇怪,不过据说他们是是属于族中西字辈。相比上官西风的仙风道骨据说这老头儿有些像孩子,凡事都看眼缘,脾气更是古怪又火爆。

  上官西楼着青灰长袍,须发也是花白,手中拿着大酒葫芦,打开葫芦嘴儿正正往嘴里灌酒,然则他才喝了一口,便将那酒水给吐了出来,好巧不巧的便正好喷向刚进来的安夙。

  噗嗤——

  啪——

  安夙不动声色避开,跟在她身后送东西进来的欧阳旭却是因此而被老者给喷了个正着,男人满脸水渍捧着托盏呆在那里。

  上官西楼却是完全像没看到欧阳旭此时那狼狈的样子,老头儿捏着酒葫芦张嘴怒吼出声:“上官澈,你个混小子老子让你给老子灌点儿好酒进去,你怎么把半玄池水的水葫芦拿给老子?”

  “你到底眼睛瞎了还是失去味觉了,难道连酒和水都分不清楚么?你个小混球还不给老子滚过来,还不赶紧滚过来给老子老实交待清楚,老子的宝贝酒葫芦被你藏去哪里了??”老头一边嚷着,一边揪过上官流,一巴掌拍在上官澈的脑袋上。

  上官澈被打得若着脸:“七长老,我是照您老的吩咐,将您的宝贝酒葫芦放在您床头的啊,那我哪儿知道你会拿错吗?”

  “你小子还有理了??”老头子红着脖子瞪圆着眼怒斥。

  “够了老七!!”

  大长老上官西风见状出声制止:“皇上面前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既然你手上葫芦里是玄池水,那装酒的葫芦定然是在那里了,你自己换过来就是何必为难澈小子?”

  “东西你可拿好了,这玄池水可不多还要派上大用场,你已经浪费,若再洒出来你自己看着办,还有你喷了人家一身一脸难,你难道就没有看到,还不赶紧的和人家道歉??”

  “戚,那是他自己笨手笨脚,呆头呆脑哪能怪得了我?你看这小子不就挺机灵的知道自己避开么?”

  老头儿被斥却是满脸不以为然,压根儿没半点歉意,反而伸手一指安夙冲欧阳道:“你要怪就怪他,若不是他闪开那老头儿我肯定也不会喷着你,下次你自己机灵些嘛,干嘛非挡在小老儿面前?”

  得,这还干脆的怨上人家了,瞧那看着欧阳旭时满脸嫌弃的样子,这老头儿果然是性情古怪,这也能够倒打一耙。

  “长老说的是,是我没闪开,是我不够机灵。”欧阳旭很憋屈,却偏偏还不能表示出不满,只得狠狠瞪了眼安夙。

  上官西风看得满脸无奈,只得转身朝锦微微欠身,声音里多是歉意:“还请皇上见谅,西楼他的性格素来都是如此,山野草民若有不懂礼数之处,还请皇上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大长老不必如此,朕都知晓,长老让长的人都已到齐,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还请长老明言,朕会再命人准备!!”

  锦并未在意,七长老向来都是那样跳脱的性子,脾气虽然爆燥了些,可是修为高深,为人也很直率,像个老顽童其实并没什么坏心眼,得他看中的人他会护进骨子里去,不能入他眼的人他也半点不会甩你。且他此次是来帮忙的,他自然不会介意这点小事。

  “并无其它需要准备,不过此法到底能否成功,草民已告知皇上,还请皇上心中有数,我们最多只有五成的把握。”

  “朕明白,请各位尽力一试。”

  “那好我们开始吧,还请皇上摒退其它人,只留皇上信任的一人在此护法便已足矣,因为阵法启动后,我们便不能停止,更不能受到任何的打扰,若是出现意外上官澈一人或许难以应对,还需要一人在侧帮忙以防万一。”

  “其它人都退下,丁凝还有欧阳旭留下。”

  所有人都被摒退了下去,留下共有十个人,上官澈与徐子笙护法。安夙随其它人出了殿门,却是进入旁边的房里打开了暗阁,闪身便走了进去,暗阁里面早就有一人候在其中,看安夙进来无声行礼,伸手揭开墙上一副画,顺着暗眼可以看清对面房里所有的情形。

  这是锦特意安排,除了锦与她还有早前奉命去拿玲珑玉骨的卓翼外,无人知道她手中实际有三枚玲珑玉骨,对外一直宣称两枚自然有其用意,当然夏候雪瑶和姜昃都知道,可那些并不重要,因为这便是她想要的。

  吱嗄……

  殿门一声被紧闭。

  殿内留下的上官雄,沐白,上官西风,上官西楼,千菩提,寒舟,凌云,还有锦,八个人已各分坐一方,上官澈与徐子笙就站在几人的旁边。

  中间便是蓝真仍由丁凝扶坐。

  几人脚下大殿地毯早就撤去,金线八根交织而成繁复八根锁魂阵,是两位长老和族长上官雄布下来的大阵,八根金线的八根线头分别握在八人手中,另端金线交缠在蓝真的身上。

  另枚玲珑玉骨此时在锦的手中,男子手中还拿着个玉瓶,那里面装的是辰时从安夙那里取来的血,玉瓶被打开瓶口下斜,一枚鲜红血珠从瓶中滴落在玲珑玉骨之上,尽数浸透而入。

  原本乳色的石子骤然泛起红光,自男子掌间缓缓腾升而起,飞到半空阵中金绳结锁之处,男子眸光微暗,原本只是个猜测,现在却是得到证明,阿瑾的血的确是对玲珑玉骨有影响。

  “开始吧。”

  眼前这幕让众人亦皆眸光微震,数双眼睛都难掩惊诧,直至大长老的轻喝声起众人方自回神,各自手掐指诀运起掌力将内力分别灌进手中金线。

  金光交织着红光顺着阵法一点点从灌入蓝真身体,原本静坐的女子身体似乎微微颤了颤,随之那身体里竟泛出莹白色的光芒,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直至通红到表情有些痛苦。

  丁凝松开手捂着嘴看着这幕,却是生怕打扰到其它人,连半丝声音也没敢发出来,只能眼里噙泪,满脸担忧的看着。

  而另一边。

  安夙此时也坐了下来,墙面被卓翼掩去,女子身体同样开始泛起白光,身体里那股炙热就如同有火在焚烧着内脏,她盘膝坐了下来,心神抱守合一将内力调集延七经八脉游走至丹田,最后汇集炙热的下腹,以内力托住那团火将其一点点逼出体内。

  女子的脸庞戴着人皮面具却仍旧脸色变得惨白,随之却又像被火烧般的充血通红,光洁额头汗渍亦如雨般颗颗滴落而下,卓翼捏紧双拳站在旁边眼也未敢眨的看着女子的表情,还有那团莹白的光芒在女子身体一点点上移。

  ……

  与之同时。

  离帝都千里之遥的另一处地方,原本掐着指诀静坐的男人,猛然间睁开了阴鹜的双眼,男人目光落向不远处的桌案,原本被放在桌面的墨玉盒子里竟是有微弱的光亮绽出。

  丝丝缕缕的光并不明显,然则忖着那墨色却又格外的分明,男人阴沉着脸色从榻上走了下来,刚打开墨玉盒子,外面亦传来阵脚步声。

  穿着艳色纱裙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着半空中玉骨凌空的一幕,女人娇艳的脸庞难掩震惊之色的开口:“尊主,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是有人企图将东西取出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股阴冷,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落在人耳中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应该是云海之颠的那些老东西出来了”

  “销魂,你替本尊护法。”

  “是,尊主。”

  “百里云霄,想要将东西拿出来,你可有问过本尊是否同意了??”

  姜昃了字还未落地,拂袖将三枚玉骨强行收入手中,咬破自己的指尖挤出三滴滴血滴了下去,三滴血分落三枚玉骨,却是极速的消散不见,隐隐中见唯有丝红光浸没入玉骨的骨身,丝丝红芒在玉骨之中流转。男人见只嘴角阴恻恻的勾出抹弧度,随之他手指结印快速的掐换着指诀。

  噗嗤——

  大殿之中,原本昏迷的女子竟是喷出口鲜血,脸上痛苦的表情加剧,到近乎有些扭曲,连身体都开始狠狠的颤抖。

  丁凝有些惊慌无措的看向其它人。

  大长老骤然睁开了双眼:“有人施阵阻止,上官澈,拿玄池水和冰魄,我们继续千万不能停下,否则锁魂阵破就会功亏一篑,她也会因为忍受不了烈焰焚体之痛的炙热,最终爆体而亡。”

  “是。”

  “这个赶紧打开。”

  上官澈赶紧应声,手中拿出个玉盒,丁凝打开后便见里面躺着枚冰魄,蓝色的冰晶极为耀眼,盒子打开,整个大殿似乎骤然回冬,冷到让人牙齿都在狠狠的打擅,上官澈将葫芦打开,又将玄池水倒进玉盒之中把冰魄化开,掐开蓝真的牙关将那冰掀水强行的喂进了蓝真的嘴里。

  有冰魄的缓解,女子脸上的痛苦表情微微一缓。

  然则旁边安夙的情形却没有那么好,眼看过去整整一个时辰,那两团莹光因着锁魂阵和玲珑玉骨间的彼此牵引,已被逼到女子颈部就要出来却是又突然的停滞不前,女子脸上汗水更如溪流般淌下,全身的皮肤都被烧红,青筋也似被火烧红般凸起,原本的人皮面具竟是自一层又一层的自动脱落了下来,露出了隐藏在两层人皮面具下女子的本容。

  卓翼把自己十根手指都几乎捏断,睁大眼睛看着这幕,却是根本不知该如何出手帮忙,他侧头看向旁边的房间,本能将目光放在了一席白衣端坐,手中同样掐着指诀的锦身上。然则包括锦在内的那八个施阵之人,此时也都是面色发白个个汗落如雨。

  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蓝真出事不要紧,可是娘娘却万不能有半点闪失,否则主子定会疯掉的,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不知该怎么帮忙,偏偏主子那边也分不开身。

  刷——

  就在卓翼焦急之时,原本眼眸紧闭的锦却是忽尔张开了眼睛,男子漆黑的又瞳像是道寒冰射向墙面直直落在卓翼的眼中,让卓翼焦急吊在半空的心瞬间便平息了下来,只静静的等待。

  锦手中掐动着指诀,眼眸却是落在那墙面,突生的异变,定然是姜昃在暗中阻止无疑,除了他绝对不会有别人,因为别人手中不可能有阿瑾的血,所以也没有别人能借此催动玲珑玉骨。

  可他不能离开。

  他更不能有半点的焦急。

  锁魂阵是他从上千的秘术阵法中找出的,唯一有可能,可以成功逼出玲珑玉骨却不会伤到阿瑾的方法,任何方法用起来都很冒险,为此他和两位长老还有族长凌云都商议许久,最后得到所有人认同,他为此准备很充分。

  锁魂阵连接的人虽然不是阿瑾,可是玲珑玉骨之间彼此有感应,与链在阿瑾身上并无不同,这八根金线连接的不止是蓝真,还有阿瑾的安危,只要蓝真没事阿瑾就不会有事,只要蓝真体内玲珑玉骨能成功取出来,阿瑾体内的玲珑玉骨同样可以成功取出来。

  所以她肯定不会有事。

  男子的心情一点点平静下来,视线从墙面收回重新紧闭。

  卓翼放下手中的画,松开紧纂的拳头也重新看向安夙,女子的脸庞仍旧还是那般痛苦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缓解,可是那冰魄却只有一枚已经给了蓝真,他没有第二枚能拿来给娘娘服用。

  冰魄,极北寒域千年才能凝结出一枚,乃世间至寒至冷之物,只有洗心池畔的玄池水才能将冰魄化开。若有冰魄在定能帮娘娘缓解痛苦,就不知没有冰魄其它东西是否能缓解娘娘的痛苦。

  卓翼脑子里快速思索着。

  安夙此时却无暇顾及其它,她喉咙就像被烈烈大火烧灼,身体也像被团熊熊的火焰包裹着寸寸焚烧,连血液都像煮沸的开水在滚滚沸腾着。

  痛,在身体的每寸地方漫延。

  可她却连半点的声音都发不出,她眼前一片浓浓火光,原本用内力托起的玲珑玉骨骤然遇到阻力,不止无法再上升半分,反而开始有下沉入体的趋势,无论她怎么运劲,都无法将其往外再逼一分。

  两股气劲在体内胶着较着劲,她安夙咬紧牙关根本再顾不得身体的疼,两方相较,要么西风压过东风,要么东西压倒西风,否则她的身体会被这两股力道的冲击和那炙势之气绞成碎渣。

  她,没有退路。

  “卓,翼,帮,我……”

  嘶哑声音几不可闻,原本正要抬脚离开的卓翼身形一顿,并未犹豫上前便坐在女子身后,双掌抵在女子背部,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女子的体内,安夙引导着两股内劲用尽全力冲击向那团浓烈炙热。

  噗——

  有东西上涌,所过之处焦痕残留,女子张唇嘴中吐出一物,艳红似血的光芒弥漫房间,女子身体随之软软倾倒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

  ……

  所有光芒消散,寂静的厢房里有舒气声响起,伸手接过从斗空坠下的玉骨握在手中,那人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都被汗水浸湿,脚步有些发颤的走到书架前伸手落在本厚厚的书籍,将书抽出后墙面弹出个小小的暗阁。

  他伸手将东西放回了暗阁之中。

  转回桌边他拿起茶壶接连倒了三杯给自己灌进肚子里,刚放下空空的茶杯厢房门便被打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快步上前:“少主,怎么样了?”

  男人坐在桌桌边静默好半晌:“东西可都收好了?”

  “少主放心,属下已经收好,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只是玉骨已经接连两次都生出异动,属下怕他们迟早都会发现……”

  “……”

  男子未答只问:“姜昃呢,可有他的下落了?”

  “暂时还没有。”

  “给我加紧查出他的下落,这次本少主便亲自出马好好和他玩玩儿,他手中三枚玲珑玉骨,本少主全都要一枚不落的拿回来!!!”

  “是,少主放心!!”

  那人应声给男人倒了杯茶退了下去,男人仍旧手握茶杯坐在桌边许久一动都未动,只垂头静静看着杯中的茶水,和浮浮沉沉的茶叶,眉宇之间阴沉沉的难掩阴戾之气。

  那双眼中更似凝聚着浓烈的狂风和暴雨。

继续阅读:第628章 移魂术,都被她狠耍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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