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没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之前,我连想都不敢想……
但有了这个孩子,就不一样了,我认为自己完全可以明目张胆向何邵生索要一切,包括名分。名分,对于一个插足于别人家庭的小三来说,是个奢求。但我现在离这个奢求很近,甚至是触手可及。
直到天亮,我满脑子都被婚礼、蜜月旅行等光鲜亮丽的字眼填充着。大约是清晨的九点才睡下,这才停止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或者说是没有止境的幻想。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他,该来了。”
于是我坐在梳妆台前精心的打扮起来,还不忘在手腕和脖子深处擦上让人忘情的香水。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勉强满意的站在镜子前,一会儿整理不服帖的几根头发,一会淡描不太对称的远山眉。最后,特地穿了上前些天逛街时候买的睡衣。衣服质地很好,是淡粉色的丝绸,穿在身上恰好将迷人的水蛇腰凸显出来,当然还有那对白皙圆润的胸脯。
试问哪个男人不会拜倒在这般风情万种的女人石榴裙下?何邵生他敢指天发誓说自己会不为所动吗?想到这,我不禁嗤嗤的笑了起来。
门口传来一阵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除了我,只有何邵生才进得了开这所公寓。
他来的时候,我背对着他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聚精会神的抽着一只薄荷味的香烟,烟味很快就传到这个男人灵敏的鼻子里。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何邵生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女人抽烟,特别是自己的女人。在他看来,这样轻浮的动作看起来和那些夜店的bich没什么分别。
“你走的那天早上。”
这是实话,何邵生走的那天早上,我翻箱倒柜了好久,才找出了几个月前隔壁琼娜送我的女士烟,第一口就被呛得眼泪直流。
“趁还没上瘾,戒掉吧。”
“那上瘾了的,能戒掉吗?”
我站起来转过身去,披肩一下子就滑落到了地上。我弯下腰去将它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就在那一瞬间,趋近完美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的眼里。我是故意的,这是我对何邵生常用的招数。
当然,这一次也是不出意外的成功了。
“小心冻着。”他替我披上了那件红色的披肩,这个颜色极衬肤色,特别是在这样撩人的夜晚。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般温情的我,顺势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像一只猫一样在何邵生的身上蹭来蹭去。
“邵生,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只要你今晚好好的陪我。”轻声的喃呢,像是催情的毒药一点点渗透到他的血液里。
“可是,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他用他那双宽厚的大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轻抚着。
不管是推脱,还是欲拒还迎。我都差点没能忍住对他的嘲讽,两年,730天,17520小时,现在才来说这是伤害。
凄凉又好笑。
“难道你连我最后一次的要求也不肯答应吗?”两行泪很快滑落下来,让他既心疼又无奈。
“邵生……”我一下就倒在了他的怀里,身上的香水很快从瓷白的肌肤上溢出,昏暗的灯光下,又徒添了一份诱人的色彩。
男人喜欢热情主动的女人,偏偏研慧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在我的身上,何邵生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次次落入自己的“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