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啊。”千岁王府海棠院一女子凄惨的声音划破王府上空,惊飞了栖息在海棠树上的鸟儿,惊得元冬差点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扔出去,还有一些扫地的仆人也差点把手中的扫帚给扔了。
他们心里叫的异常凄惨的王妃,正抱着被子缩在梨花木大床的一角,眼里擒着泪花惊恐的看着向她步步紧逼的某王爷。
由于她叫的太过于凄惨,样子又太过于可怜,活脱脱一正要被人强行侮辱的良家少女。
而准备逗逗她的澹台权逸刚刚被她那一叫弄的是满头黑线,脚下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苏沉央见他步步紧逼着急的大喊一声。
澹台然逸嘴角抽了抽,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她面前将她堵在床板与他之间。
“爷,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证明一下本王是否是真的不举。”他冰冷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性感,落在她的心里痒痒的,麻麻的,竟隐隐有了一些期待。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呀,简直太不知羞耻,淡定要淡定。
”女人,给本王回神。”澹台权逸沉声一呵,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走神。
”你干嘛呀,你捏疼我了。”苏沉央不满的喊了一声,挥着就要拍落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她无论怎么拍打他都不放手,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爷,你把奴家捏疼了,你放开奴家一下下,好不好嘛。”
最后一个字说的是千回百转的,澹台权逸恶寒的甩开了她的下巴,并就着她的衣服擦了擦手。
”靠”苏沉央不爽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的嫌弃意味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怎么?”
“没没没。”苏沉央讪笑一声,讨好意味明显。
澹台权逸挑眉,对她说的这句话不可否置,他继续逼近她直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爱妃,咱们继续咱们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吧。”
说着就要往她面前凑,苏沉央急忙伸手挡住了他的脸,虽然她喜欢他,但没确定关系之前她是不会让他碰自己一下的,骨子里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子。
“作为王妃你不应该履行一下你做王妃的义务,帮本在洗刷一下冤屈的吗?””澹台权逸坏笑一声,语气里的调笑让她无处可藏。
“爷,臣妾也是有心想要帮你澄清一下你的委屈的。但这是大白天,你特么的能不能别白日喧淫。”最后一句苏沉央是吼出来的。
“那,是哪个让他们误会本王不举的?。”说着不等她再废什么话欺身靠近,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他身上的海棠花香夹着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她脸色发红心也跳的更厉害了。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沉央讨好的说道“爷,你是最棒的,你没有不举,不举的都是他们他们是羡慕您才那样子说的。”
说罢澹台权逸从她身上离开,留她自己躲在被窝里平复自己狂跳着的心。
她差一点就扑上去了啊,妈的美色当前不能吃简直是要人命啊,可她人就是这样,有感情洁癖除非他亲口说喜欢她,否则一切免谈。
“爷咱们明天还要交白帕吗?”她想既然他不是讨厌她,那么他明天应该还会再教一次白帕,直到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嗯”
他居高临下的吐出一个字,看着眼前拿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苏沉央,没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待他走远后苏沉央才探出头来,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不一会儿元冬就端来一盆水,暧昧无比的看着缩在被子里的自家小姐。
被元冬看的苏沉央脸有些发烫,“别看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姐,奴婢懂得。”接到元冬暧昧无比的眼神苏沉央无语凝噎。
吃过午饭后,苏沉央听府里人说卫公子回来了,直奔他的住所碧草院而去。
她还有好多不会的东西要向他请教呢,走进碧草院内,一股淡淡的青草香飘在她的鼻翼周围,似是三月青草香带着一股子泥土的气息。
现在明明是暑伏天气这里却给她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就如这里的主人一样温润淡雅的谦谦君子。
“王妃娘娘娘,多日不见您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身子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吧。”卫然含笑着说,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华丽。
“这都是卫兄你那几副药起的功劳啊。”苏沉央拱手回礼道。
两人寒暄一番就开始研究医术,期间苏沉央问了很多,还提了许多现代观念,两者结合另卫然对她大加赞赏。
“师弟你这个王妃可真厉害啊,她的学习能力很强而且她的一些观念非常新奇。”卫然点着头赞扬道。
澹台权逸眸色深沉的看着他,他还从来没见他师兄这么夸奖过一个人,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多优秀。
卫然说罢话风一转带着一些调笑意味,“师弟,你心里这么多年来住着的那个人就是弟妹吧,不然你不可能任由一个没认识几天的女子在你面前撒野的。“
“呵呵。”听他这么说澹台权逸眸色又深了几分,冲着卫然淡淡的笑了一下,让人猜不透他的意思。
卫然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捧着面前的茶,笑的一脸高深莫测,那双温润淡漠的眸子里是他洞晓一切时所特有的神色。
“师弟,师兄比较好奇的是,你当年在北冥消失的时候才五岁了,你的王妃那时候也不过三岁而已,期间你们也没有见过面,你是怎么做到将一个没有相处过的人放在心里这么久的。”卫然语气里的调笑意味愈发明显。
“师兄可不知道你是一个有恋童癖的人。”
“啧,师兄本王想你今天很闲啊。”他眸中酿这一丝寒光,语气里威胁意味明显。
卫然心中一怔,讪笑道“师弟,师兄想起来院子里晒着的药材还没有收回去呢,一会儿该下雨了,告辞。”说罢立马闪身出了书房。
然现在是戌时天将黑未黑的时候,何来晒草药被雨淋湿一说,即使他晒着草药,今晚也是一个晴朗的夜空,再过一会儿就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书桌前澹台权逸手里紧握着毛笔,许久都没有再在纸上写下一笔。
被卫然今晚这些话勾起了他脑海里隐藏最深的回忆,那些沉重的记忆一一闪现在眼前,他仍然记得在他一次次经历着绝望的时候,那个甜糯的声音都会在他耳边响起。
她笑着说逸哥哥加油,就像一个小仙女一样是他惨淡童年里唯一的一束阳光。
现在她也没有让他失望,想起她伶牙俐齿的和那些庶母庶妹斗,就觉得好笑。
他起身将手中的黑底描金毛笔放下,走出书房向寝殿走去,嘴角挂着的那抹如沐春风般的浅笑一直都未散去,让一众奴仆惊得像活见鬼了一样。
“小姐,不王妃奴婢昨天见到千岁爷他笑了唉。”元冬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兴奋的说。
闻言苏沉央转头惊诧的问“你说他笑了,他竟然回笑?可恶那他为什么么不在我面前笑啊,千岁爷他笑起来好看吗?”
元冬忙不迭的点头,”好看好看,王妃千岁爷昨天笑的温柔死个人了,您是不知道那些守也的婢女家丁被千岁爷迷的……”
元冬见自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立马闭上了嘴乖乖给她梳头发不再讲话。
好你个澹台九竟然敢给我招蜂惹蝶,在别人面前能笑的出来,昨晚到了她那就给她装高冷,不行今天得让他笑一个要不然她损失大了。
苏沉央这样想着急冲冲就跑去后花园找他,他答应今天要教她功夫的。
待她到了后花园之后澹台权逸刚好练完一套剑法。等见到他这幅冷冰冰的面瘫脸苏沉央就兴致缺缺了。
她实在是想不出这样一个面瘫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也没人敢让他笑啊,算了他这副帅出了天际的面瘫脸也挺好。
“爷,您今天要教我什么功夫啊。”苏沉央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眼睛晶亮的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扎马步”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没说什么她就地扎起了马步,好在这二十多天她每天都在跑步运动量也够足,她只是没有想到她未央还会有重新扎马步的那天。
看着她熟练而标准的扎着马步澹台权逸觉得意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落座到花园的石桌上自顾自看着书。
一袭遒劲黑衣勾勒出他欣长伟岸的身体,俊美如神祗一样的容颜让身后的百花都黯然失色。
他坐在那就是最赏心悦目的风景,苏沉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舍不得离开,忽略了身上的疲惫。
时间满满从指尖流失,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白色的纱衣紧贴着她的身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澹台权逸看的呼吸一滞,暗色的眸中掩饰不住他的欣赏之情。
他们两人相处平静,而燕京城却因他们夫妇两再一次交上去的白帕而炸开了锅,九千岁不举这一消息传遍了皇城里大大小小的角落。
无论是权贵之势还是平民百姓中都议论着这件事,在听说了昨天皇宫里发生的那些事儿后,十个有九个人相信他不举,剩下的一个认为他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