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楼君逸笑得让人心惊肉跳,“本王没有听错吧?这可是烁王府呢,尊贵的若离郡主,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成一盘菜,连主客都不分了呀?!”
“。…。。”阮若离这才醒悟过来,虽然这里不是自己的闺房,但自己好歹也算女主人,这夫妻财产也有一半的继承权吧。
想到这里,阮若离双手抱胸,拿出大女人的那套理论,挑衅地扬起小巴,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王爷,不管怎样,现在我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就有权利享用所有东西的一半,你不介意的话,这张床呢,我就要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留给你好了。怎么样,本郡主够公平吧?”
说完,她还不忘冲楼君逸忽闪了几下自己那双人迷人的黑葡萄,娇蛮俏皮的模样把楼君逸忽得一楞一楞的。
该死的蠢女人,得意地都忘记自己是谁了呢,楼君逸懒得理会她,直接躺在了新床上,双腿晃悠着:“今晚本王睡定这张床了,王妃自己看着办吧。”
阮若离一看更火了,暗暗点头:行,这可是你无赖在先,本郡主再做什么可都是正义的自卫了!
眼睛一瞥,阮若离马上就笑得阴险极了,悄悄地走到窗户旁边,将那盆开得正艳的百合花抱起,然后直接连盆带花,呼啦一下狠狠地砸向了床的一边。
既然不讲理,你算是找对人了!
“啪”的一声巨响,鲜花和花盆立刻在大红的喜被上印上了可恶的污迹,还有不少污泥欢快地溅到了楼君逸大红的喜服上。
“你---”楼君逸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起身一看,鼻子都气冒烟了,指着她大骂,“疯女人,你想谋害亲夫不成?”
“对不起,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阮若离傲然挺胸,昂首阔步地地跳到了床上,恶心加恶毒地将那些泥泞到处乱抹,不睡都不睡,看谁先熬不住。
“不可理喻!”楼君逸果然忍不住了,起身走人, 可是走了一半由折了回来,不甘心地说,“既然这房间也有本王的一半,那本王就要享受一半的权利!”
“……” 阮若离直接黑线,无语。
新婚之夜,楼君逸悠闲地躺在大床上,美美地闭着眼睛享受休息(床被他重新整理过了),
阮若离则郁郁不乐地抱着丝被坐在地板上发呆。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怂,好歹也要装出一副有事情要做的样子吧。阮若离想到这里一骨碌爬起来,跑到隔壁的礼物房间开始一一验收。
神呢,做王妃的感觉真好,虽然新婚之夜就要睡地板,但是看到堆积如山的新婚礼物,阮若离那颗虚荣的女人心马上就高涨起来。
正要挨个儿打开呢,阮若离忽然一眼瞥到在最上面有几样包装比较特别的礼物,好奇心立刻被勾引起来了。
顺手拿起一个方方的小木盒,很轻,估计是首饰之类的吧,阮若离打开一看,里面又是一个小小木盒,再打开,彻底晕了---小小小木盒!
谁这么有心思呢,还有心思玩过家家的游戏呢。若离好笑地摇摇头,继续打开,终于在第五个盒子里看到了内容,一张纸条:新婚之夜,吵吵更健康!
奶奶的,谁这么诅咒自己呢,竟然连名字都不敢署,阮若离刚要撕掉,身后忽然有人懒懒地喊停:“等等。”
蓦然回头,楼君逸摸着鼻子悠然地走了过来,脸上睡意阑珊,眉毛漫不经心地挑着,颓废浓烈的气息性感而张扬,嘴角不耐烦地一勾,挑衅道:“新婚礼物,本王也有份,你怎么可以随便支配它的去留呢。”
说着轻轻地从阮若离的手中抽出纸条,只瞥了一眼,随即不屑地三下两下就撕掉了。
“你撕我撕不是一样吗?”阮若离不服气地小声嘀咕道,眼神却不敢直视他的深眸,仿佛那里面住着一个可怕的妖魔,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万劫不复似的。
“一样吗?你知道是谁的礼物吗?”楼君逸邪恶地吹着气,暧昧着彼此,也挑拨着彼此,两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升温。
“……你知道?”若离有些不听使唤地梦语道,整个人好像中了毒,身子也被一种微妙的酥软慢慢禁锢而无法反抗。
真是见鬼了,若离使劲地捏着眉心的那颗美人痣,转身就想逃。
“半途而废?”楼君逸阴险地笑着,伸出手臂欲将她揽过来,不曾想幸运的手臂却准确无误地撞上了若离胸前那对柔圆的丰盈上。
“啊?!”若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一下,下一秒就恼羞成怒,“臭流氓!”
“多谢提醒,今晚本王决定流氓到底好了!”楼君逸邪媚地笑着,手臂拦腰一拉,若离立刻乖乖地跌进了他宽厚的怀抱里,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有些头晕目眩,耳边邪恶的热气,坏坏的冷笑都挑衅着她的忍耐极限。
“来,继续拆礼物。”楼君逸的声音忽然柔了很多,像梦语,像呢喃。
完蛋了,若离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手却不听使唤地随手又拿起了一件礼物,机械地拆了起来,打开丝绸的包裹,同样的,打开一层,又有一层,层层叠叠的,最后,里面竟然是一把锁带着钥匙的锁!
阮若离的脸一红,本能地想到了不健康的层面,谁知道楼君却惊讶地说:“奇怪,向非洛这小子怎么良心发现,送这么有意义的东西呢?”
有意义?阮若离差点没哭出来:“还有意义呢,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