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倒霉的日子是个圈儿,没有头
荆轲刺青2015-10-25 04:183,028

  神棍陈疯子时时不忘提醒陈疯子陈疯子流年不利,诸事不宜,万事小心。遗憾的是,因为神棍陈疯子的预言太过无厘头,说出的谶语很少有应验的时候,所以陈疯子往往左听右出,神棍陈疯子没有一点威望。神棍陈疯子辩解说扁鹊三兄弟大哥医术最强,二哥次之,最次是扁鹊,但扁鹊的名气却是最大的。这厮不地道的把自个儿比做了扁鹊他大哥,可惜陈疯子不吃这一套——朝夕相处,陈疯子岂会不知道神棍陈疯子的斤两?骗妹子骗不知道在哪众里寻他的老婆可以,骗陈疯子,那是神棍陈疯子痴人说梦。

  悲催的是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你防备着的意外一般都不会发生,你流鼻血时很少带有手纸。完美世界存在于陈疯子的噩梦里,陈疯子一不小心眼睁睁掉进现实设计的陷阱,其实这厮不情不愿,但命运要*你,还会管你情不情愿?总之就是陈疯子恶人有恶报,紧跟着长汀三小虎栽了,栽得七昏八素叮咚轰隆。话说天堂地狱有多远?陈疯子的答案是没有距离,天堂地狱就他娘的是一个地方。原因?看吧!

  什么叫冰火二重天?陈疯子算是知道了。妖女下手毫无保留,一鞭狠狠抽在陈疯子*的上身,一道细长的血痕立刻出现,没有鲜血淋漓,显然出自专业人士之手的女王专用蛇皮鞭子自有其独到之处。但那种彻入骨髓变成痒的痛意让闭着眼害羞的陈疯子蓦然睁开眼倒吸一口凉气,眼中血丝缠绕成妖女妩媚如蛇妖的完美。体形,眼睁睁看着妖女扭动蛇一般的娇躯缠在他身上,葱白修长的手指伸出,绕过他眼前攀附在他颈上,貌似妖女和陈疯子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如纱的衣物了。

  血红色纪梵希禁忌之吻,3毫升2888元的价格让太多的女人望而兴叹,几近于黑色的血红也让大多数女人望而却步,用在妖女嘴唇却只剩下妖媚的诱惑。

  妖女咯咯一笑,一口咬在陈疯子肩头,皓白如玉的整齐牙齿间红色缓缓浮现,血流过妖女嘴角,顺着陈疯子肌肉的轮廓流了下去,沾染了某人血液的毒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舔过流血的伤口,舔过禁忌之吻浸染过的嘴唇,那本就红如血的嘴唇就更加魅惑了,聊斋中魅惑万生的女鬼也不过如此,吊着的陈疯子就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你这是在玩火。”

  陈疯子轻吹一口气到妖女小巧的耳朵上,轻声说道。绑在十字架上如同受难耶稣的陈疯子没有躲避的能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妖女作为。陈疯子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诱惑往往预示着毁灭,无论是神棍陈疯子、悲观陈疯子、还是陈疯子对所谓的祸福荣辱都有着近乎偏执的鄙视和不屑。落到妖女手里陈疯子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但妖女这么折腾却不是神棍陈疯子能预料到的,也不是陈疯子所希望的,陈疯子不喜欢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之内的感觉。实话实说,在蔡小白打那个电话之前,似乎一切都还在掌控之内,也似乎现在不是了。

  “我要知道你的一切!这样看着一个轻而易举屠掉雄心勃勃的赵须弥的小流氓,你不感觉这很有趣吗?”

  妖女咯咯一笑,退后几步站在陈疯子身前媚眼直视着他,声音同样魅惑。或许是习惯或许是故意,妖女如同毒蛇长信一般的舌头不经意间滑过血红色的嘴唇,陈疯子内心大声惨呼吃不消。175的身高加上不低于10的高跟鞋,竟有一种俯视陈疯子的意味。从来没有放下过的皮鞭被她重新折在了手中,如同蓄势的毒蛇。沾染了陈疯子血液的嘴唇越加娇艳,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气势在于细节,陈疯子不否认妖女的确有一套。

  “一点也不!”陈疯子摇了摇头,“能以二十一颗舍利子压制杀孽,身份地位定然是让无名小卒陈疯子高山仰止的恐怖层次,为何三番五次跟陈疯子过不去呢?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贪狼入命的人最忌好奇贪妄?”

  陈疯子自然不会以为龙岩新罗建设区的相遇是一个巧合,自妖女叫出“陈疯子”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这一点。虽然仍然想不通妖女为何会像是知道他要从建设区里逃出来一样等在那里,却并不妨碍陈疯子猜测妖女的身份。不把赵家老大放在眼里的女人,中京撑死了也就那么几个,而又这么风骚妩媚,也只有一个胡青栾了。所以陈疯子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招惹这个女人——太恐怖,太吓人。

  “中京的水太深,若我所料不错,你是去布一步棋?我好奇的是你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棋子?还是……棋手?”

  妖女胡青栾的“妖”不同于沈凤皇的“妖”,若是让陈疯子去评价,陈疯子不会用“妖”字,他会选择“媚”。就比如现在,意识到所谓的“气势”对陈疯子的影响微乎其微后,胡青鸾好整以暇以手支萦斜躺在房屋的小床上,曲线毕露中陈疯子忍不住感叹上帝也有较真的时候,上帝较起真儿来阎王都得退避三百里。造这样一个女人得费多少脑细胞啊?!十几天前陈疯子昧心的给了妖女身材90,陈疯子很纠结是不是改一下改成95,毕竟这种身材绝不是那些叫座的女星所能相比的。不过陈疯子也只是瞬间的犹豫就压下了这种想法——95,那是说什么也要上去啃一口的神级存在啊!而这个女人,却是神棍陈疯子明令禁止陈疯子碰的。

  “棋子如何?棋手又如何?”

  “若是棋子,这个夜晚你就不用走了。若是棋手,今晚我也不走了。怎么样?”

  妖女笑得魅惑,早已倒好的红酒被端起,高脚杯中的酒红色和妖女嘴唇的血红色相得益彰,和谐而诡异。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把我当做下棋的手。”陈疯子笑得无奈,他怎会不知道妖女的意思?

  “你喜欢红色?”陈疯子话题转得突兀,在妖女细细思索陈疯子那句“下棋的手”时突然开口。

  “贪狼的偏执又岂是只在于一个'颜色'?”妖女对陈疯子的回答不置可否——下棋的手?有意思,手随心动,棋局就还是棋局,但若是手一抖……

  “舍利子压制住了你的杀孽,却没能化解你的杀意。这算是适得其反吗?”压制,毕竟不是化解,无疑是最危险的一种做法。当有一天再也压制不住时,那种绝望的爆发没有人可以承受。

  胡青鸾耸耸肩:“陈疯子,知道为什么会对你这个小人物这么好奇吗?”她轻轻抬起右手,二十一颗珠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出幽幽光泽,毫无特殊之处,或者说一个这样的女人戴着一串佛珠便是特殊之处。

  “这二十一颗珠子跟了我十九年,能一眼认出它的人只有四个……”

  “男人之间的事,女人为什么要掺和呢?”陈疯子轻轻挣脱十字架,“耶稣受难,巨变之始。你想说什么?”陈疯子端起另一只高脚杯一饮而尽,烂醉醒来最想做的事无过于喝水撒尿,恰好是一个相反的过程,却并不矛盾。

  “要不要打个赌?”胡青栾不好奇陈疯子是怎样挣脱层层绑缚的,断成数段的绳子足以说明任何问题。

  陈疯子挑眉不语。

  “若是你赢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若是我赢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也包括你自己吗?”

  陈疯子对红酒品鉴不熟,但凭感觉给这瓶ChateauPétrus一个70的高分,每一种葡萄酒都需要特殊的氛围才能品出真味,ChateauPétrus无疑最适合这种昏暗封闭暧昧的空间。陈疯子嘴角上翘露出戏谑的笑意,危险的女人。

  “如果你不怕的话,我倒很愿意今晚我们能发生点什么,怎样?”

  “陈疯子向来没有好处的事,更不用说对陈疯子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了。”陈疯子摇头,惹了这个女人就注定无法低调下去。神棍陈疯子的告诫并非没有道理。

  “中京一尊小人王”胡青栾不急,宁愿籍籍无名呆在中京去布一手棋却最终功亏一篑,胡青栾不知道陈疯子和赵须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绝不会以为让这个陈疯子宁愿放弃中京也要毁掉赵须弥的原因会是妖孽沈凤皇。胡青栾有足够的耐心等待陈疯子的回复,“几位老人的中立。”

  陈疯子动容。南北之争虽无刀兵相向,却是实实在在步步踏白骨。保持中立,无疑是对北方的极大打击。

  “再加上一些有趣的东西,你现在用不上,但若是你赢了……”胡青栾步步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玩火者必自焚。你说是你在玩火还是我在玩火?”陈疯子从不介意游戏中多一个参与者,赵须弥被踢出局是因为他碰了底线,该死。若是没有对手,游戏何来乐趣?……两个人,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轻描淡写决定了一些人一些事的未来。

  

继续阅读:第26章 午夜的神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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