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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看到那个日军完全被无数的蝙蝠给遮没住了以后,就再也不敢一跑三回头地回望那些蝙蝠了。到了这时刻,专心逃命才是正道了。跑在前面的日军可比我和山狐积极多了,也就回个半身瞄了两眼,然后就撒开腿,扬风飘去了。
本来我和山狐就快要追上他们的了,正因为我们两面个回头顾盼了几眼,那些日军两腿直紧蹬,一眨眼的功夫就溜到前面去了。看到日军跑远了,我和山狐哪还敢耽搁,直直追了上去,也再没有了日军可能会堵截我们的顾虑。现在看来,他们也只会专注于自己的逃命之旅了,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来兼顾我们。
我一发力,很快就追上那几个日军,而且大有与他们齐驱并驾的趋势。他们一看我们两个追上来了,就又加足了力气,向前拼命地冲了上去。他们发力,我们也不省油了,也跟着发力,直追而上。
身后的蝙蝠可不会因为那个日军而耽搁上多少时间的。蝙蝠太多了,仅是一个日军的肉血,显然是不够分的。所以等那些蝙蝠一把那个日军的血都吸完之后,便又仰头向我们追来的。我们懂,那些日军更懂,所以他们现在来劲得很。
既然如此,此时不发力,等待何时。
我和山狐跟那几个日军展开了终极赛跑,那几个日军虽然已是气喘吁吁了,但是速度却是不见半点慢下来,看来,危险越是*近,人的潜能却是更能发挥出来,要是在平时,那几个日军喘成这样,早就像条死狗一样趴地上动弹不得了。可是现在他们虽然气都快接不上来了,却仍是两腿甩成一字飞奔而去。
他们快,我和山狐更快,看到身后的那些蝙蝠已经开始有些展动翅膀追上来了,我和山狐哪还敢有所保留,都恨不得长了四条腿了。所以我们很快就追上了那几个日军了。那几个日军看到我们追了上来,顿时脸色大变。
跑在最后面的一个日军当即毫不犹豫挺身靠了过来,手上的刺刀就要朝我们刺上了。看到那个日军的举动,我一手握紧了横挎在身上的冲锋枪,枪口对准了那个想要对我和山狐靠了过来的日军。我可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现在时间已是紧迫到了极点了,不能再有任何的耽搁,稍有停顿下来,身后的吸血蝙蝠很快就会追至身前来了。
当那个日军一看到我的枪口对准了他,他的脸很快就变得煞白了,靠了过来的身躯是迅速地远离了我们。看来人再彪悍也没有用,只有手中的枪才最具有威慑力。不止是靠了过来的那个日军很快就退了回去,就连那几个本已是蠢蠢欲动的日军,也当即被我那黑洞洞的枪口给吓得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看到他们被我的枪口给吓愣了,我也不再跟他们计较了,毕竟现在浪费子弹不是件好事。他们一让出道来,我和山狐招呼也不跟他们打上半个,飞速地冲了过去,把他们都甩在了后面。
只要我们冲了过去,那么我们的安全就会有保障得多了。
那些吸血蝙蝠如果不再追上来,那么就表明我的危险也就只是面对剩下那些日军了,日军的人数虽然现在是占着绝大的优势,但是即使他们想要一时半刻要我们人的命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真被他们给*得个手忙脚乱,我们手中的枪一响,起码能在短时间内重创他们。
但是面对成千上万的蝙蝠,我们就是把所有的子弹都打出去,把身上的手雷也都全扔完了,对危险的局势仍会是没有半点改观。所以我们现在要面对真正的死神就是身后的那些吸血蝙蝠。
那几个日军已经被我们抛在了身后,即使那些吸血蝙蝠再穷追不舍,那几个日军的身躯也能为我们争取上一些逃命的时间。
那几个日军见我举枪却没开枪,只是一溜烟,超越他们,跑到前面去了。顿时就以为是上了大当了,气得哇哇大叫。不懂日语的好处就是,他们骂什么,而你却是半点都不在意,就像在听着几条恶犬在狂吠。
我和山狐不是听到他们几句骂,就会暴跳如雷地冲回去要跟他们拼命的蠢货。现在命更重在些,那半口气不争也罢。我和山狐虽然知道身后的那几个日军是在对我们破口大骂,但仍似是两耳不闻,拔腿又向前面的那几个日军追了上去。
几十秒钟过后,我们顶着一片骂声,很快就又追上了第二拔日军。第二拔中跑在最后的那个日军也跟跑在身后的那个日军的反应是一模一样,也是想要把我们置之死地。手中的刺刀是半点都毫不客气向跑在了我前面的山狐挑了过去。
山狐本来就是个好战份子,一看到那个日军这么来势汹汹,也不安分守己了,手中的猎刀,挟着一阵狂风,劈了上去。那个日军,本来也是处在向前奔跑的状态下的,所以他那一击并不是全力以赴的。如果只凭力气而论,他跟山狐是差上了好几个档次。
所以当山狐的猎刀与那个日军的刺刀相撞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日军的刺刀是被山狐的猎刀的势压给震飞了。
那个日军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的力气竟然是强悍到这种强度,而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的刺刀被震飞了之后,他除了是惊骇,便是撤步向后翻滚。那个日军的反应也算是神速,知道山狐的刀下一秒就会往他的脑袋上招呼过来,那向后翻滚的势头还真是不计后果了。
那个日军被自己制造出来的那一摔,是够惨的,那个叫七荤八素。
山狐见那个日军自己摔回去了,也不理了,收刀,继续向前冲。吓摔了一个日军,剩下的那几个就没有那么好商量了,待山狐和我都冲了上去的时候,几个人虽然仍是在向前跑着,但是几个都是快速地向我们围过来了。
我们的速度比他们的要快得多,而他们想堵截我们时,已是来不及了,而是当我们都跑到与他们同在一平衡位置的时候,他们就平举着刺刀向我们合围了过来。
要是被他们围上,就算我和山狐全力以赴,想要突破他们的阵势,也得要花上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那可是无以伦比的重要的了。日军想死,我们可不想陪他们送死。
看到那几个日军围杀了过来,山狐那蛮劲又霍然而起,晃了晃手中的猎刀,又想要对着那几个日军劈砍而上。
我一声不吭,握上那支冲锋枪,枪口横举了出去。那几个日军知道我之前也对着身后的日军使过这招,当以为又是在使诈,看着我那黑洞洞的枪口,他们是半点畏惧之心都没有了,仍是两眼冒凶光,扑着过来。
这回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节省子弹了,我知道这些日军第一次唬得过他们,第二次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效用的了,所以我扣动了扳机。枪口在墓道,喷出了火舌。我只是作着点射,两三颗子弹就放倒了一个日军。当我放倒了一个日军之后,剩下的日军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他们是没想到,我的冲锋枪真的是能射出子弹来,而且是迅速就放倒了两三个日军。没被我打死的那几个日军,装上了孙子了。全都被吓得缩到了一边去了,不收不行,我的枪口仍在对着他们,而山狐的猎刀,也跟着劈砍了过去。
跑在了前面的几个日军一听到枪响,在飞奔着的同时,也打着手电筒向我们看了过来,当然,他们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就差没哭上了。跑在身后的那几个日军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地变幻着。而让他们的脸色更大幅度地变幻着的是,身后的黑暗处,那些吸血蝙蝠的声音,又像潮水般地涌上来了,一回头,便看到,它们已是冲到了身后不到几十米处了。
经历这一次的枪击事故,我想跑在最前头的那几个日军,是不敢再轻易地来招惹我们的了,没有了他们依赖的重型武器弹药,他们就变得像耗子似地胆小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中没有弹药,而我们有。现在我们就是大爷,他们就是孙子。我们不惹他们,他们已经是阿弥陀佛了,所以他们断然是不敢再来招惹我们的了。
我们得尽快得摆脱他们了,不然跟他们老是纠缠在一起,是很难摆脱身后的那群吸血蝙蝠的。只有把他们抛得远远的,那些吸血蝙蝠把他们都给解决掉了。才有可能让那些吸血蝙蝠停下追逐我们的脚步。
我们尽量调匀呼吸,放轻脚步,尽可能地节省着体力,而又尽可能快地向冲跑在了最前面的日军追了上去。
跑在了最后面的日军,已经有惨叫声,在墓道中回旋着。听着那惨叫声,我们已是明白,有跑不动的日军,被追了上来的吸血蝙蝠给缠上了。
在我们快追上了最前面的那拔日军的时候,第二个日军的惨叫声传了上来,那撕心裂肺的悲嚎声,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紧接着又有三四声的惨叫声,不断地冲击着所有活着的人的耳膜,让人恐惧,让人颤抖着。
那些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那那些吸血蝙蝠的吱吱的嘶叫声给淹没。如果说那些几个日军的惨叫声让人感觉到身心恐惧,那些数以万计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蝙蝠的扯缠着嘶叫声就是让人灵魂都惊恐了起来。
我们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追上了冲在了最前面的日军。那几个日军果然很乖,没敢再过来招惹我们。只是一心一意地粗喘着大气,然后专注地奔逃着。在专注的同时,也不忘对我们斜扫了几眼,他们的眼神中还是有着莫名的惊慌的。
那是当然的,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他们现在是惹不起我们的,而我们只要是不乐意之前的待遇,现在是随时都可以还回去给他们的。
可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心思去对付他们了,身后有一群随时会夺人命的可怕东西,哪还有心思去跟他们较真。
我们很是顺利地冲到了那几个日军的前面去了,一帆顺风得让我有些不太敢相信,虽然我手中的枪的威慑力是大大地镇住了他们,但是日军不见不棺材不掉泪的作风,早就传遍大江南北了。所以现在他们那么乖,倒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的疑虑并不是无中生有的,很快我和山狐就见识到了那几个日军的顽劲了。当我和山狐冲过去了之后,也不会想到日军还会有心给我们使阴招的。一冲过去了之后,便没再注意身后,一心欢喜地冲向前面,可是很快我们便品尝到轻敌的恶果了。
正当我们都有种逃出生天的兴奋感的时候,我顿时感觉到有东西从身后飞旋而至砸到我的膝弯上了,不止是我,山狐也不例外。那些日军还真把头盔都解下了,向我们狠狠地砸了过来。而且还扔得见鬼了般地准。
膝弯本来就是最脆弱的一处关节,只要被袭中,便是很难止住不得不向前下跪。而且我们还是处在奔跑的状态中,突然受到了这一袭击,我顿时有一种马失前蹄的慌落感,然后就是轰然,向前摔飞了出去。
山狐冲跑得比我更有劲头,所以他是摔得更是悲壮。他那不是马失前蹄,而是象折前腿,直摔得尘飞满天。
等我们摔得停下来时,都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便发现身后的日军已是拎着刺刀向我和山狐各自扑杀过来了。
我和山狐也顾不上全身都快要散架似了的骨头,赶紧就着地板,就是几个大幅度的圈滚。我原先停身的地方被同时击下了两把刺刀,那刺刀轰击在地板上,撞击出星火。那两个日军一击不中,见到我滚翻开了,也是有急上了,也不再挺着刺刀向我继续劈刺而来,而是整个人都跃在了空中,向我扑压下来。
我知道他们是怕,我一旦缓过手来,握着枪对他们轻轻一扣上冲锋的扳机,他们那臭皮襄上就得多出几个窟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