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生机乍现
安非他命2015-10-25 04:224,213

  刘言也被他们给弄得火了起来,探出手中的冲锋枪,也是与日军对上了枪。打了将近两匣子弹之后,他苦着脸,回过身来,没子弹了。

  这是预想中的事情,我也没剩多少子弹了。顶多也就只能再多打上两三匣子弹,也得成为贫下困农了。

  几十号人就在祭祀台下转着圈圈去找那墓门的机关,那地板都快被跺裂开来了,却仍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不能再这样瞎耗下去了,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只能试试手雷能不能打它炸开了。行不行,都总比一干人等在这里,跺地板,摸墙砖要来得强。再这样耗下去,一群大活人,就真得要让尿给憋死了。

  我已经把剩余不多的子弹上匣,准备往那墓墙上开出个小洞来,然后把手雷给塞进去,这样一来,爆炸的效果便会好得多。

  我走到墓墙边上,要把呆墓墙边上的石天魁像赶苍蝇般地赶开,他却头也不回,伸回一只手示意让我稍等。还等?都火燎肚脐眼了,还等!我打算用枪去杵他一记。但是他却大叫着,手电筒。然后把脸更加地贴近了那道墓墙,他那嘴就快跟那墙体给亲上了。

  我很是不耐烦的把手电筒递了过去给他,他接过手电筒,往那墓墙照了大概几秒钟,然后就往后跳了回来。我被他这动作给吓得也是一愣,也来不急问他怎么回事,也想撤腿回跑。只可惜,我的两腿已经被他突然的一吓给吓得使不上劲来了。

  我以前就听人说,古墓里是如何的凶险,处处是机关,而且里面还有许多不干净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会要人命的。而我们这一进来,除了看到无数具显得跟恶鬼似的石头雕像之外,也没有看到什么凶恶之物,或是机关类的东西。我一看到石天魁突然惊退,就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凶险之物了,他这样的老油条,都被骇成这样,我就更加不用说了。

  但是我回头看到他竟然是一脸的贱笑。完了,我心里咯噔一响,这家伙脑袋出问题了吧!我实在是无法去猜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笑了一会,指着那墓墙说,墓门就在这里!

  我顺着他向那墓墙看去,却是什么都没见着。墙还是墙!这下我更加肯定,他可能是脑袋是错乱了,发生了幻觉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他的反应。我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家伙中邪了。

  看到我在紧紧地盯着他,他有些扫兴了,嘴里嘟嚷着,别看我,看这里,这里。说完他拉着我向那墓墙靠近。我没有任何的反抗情绪,乖乖地被他拉扯着。我向着他的指着的方位看去,但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对着他热切的眼神,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不死心,把我拉得更近,几乎也跟那堵墓墙亲热上了。我不想看,想把头扭过去观察观察他,看看他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是否是如别人所言的那样。中邪的人,眼神空洞,表情僵硬,而且语言错乱。最后的那个反应,我已经领教了。

  但我刚把头扭过去看了他一眼,他又把我的头给掰了过去,并叫嚷着,看这里,别看我,我又不是娘们,有什么好看的。

  他把手电筒的光打得很近,我在他的手的紧按下,不得不再去看了看那空空如也的墓墙。一看,我也被惊住了。原来那墓墙中有一道极细极细的隙缝,不把脸凑近了,还真是看不见。我实在是佩服石天魁的的眼神了,简直就是狗眼般锐利。

  这墓墙是由许多的巨石围砌而成的,所以会呈现出一些并不是完全平整凹凸感,如果不是他让我靠得般的近,打死我都瞧不见。但是这道比头发还细的缝隙竟然让他看得出来,而且是在光线那么昏暗的情况下。这家伙的眼神可见毒到何种程度。

  这道细小的缝隙从地上,一直延伸到上面去。我觉得惊奇的同时,又满脸疑问,这会是墓门的缝隙吗?那么细,谁有这么大能耐,建造的两扇门合起来那缝隙竟然几乎是完全重合的。这是其中之一,让我更加疑虑的是,就算这真是墓门的缝隙,那我们还是没办法将其打开。

  石天魁不由分说,就一把将我给挤开了,把手电筒往我怀里一塞,然后两腿一展,便扎起了马步来,双手平伸去推那缝隙两边的墓墙。

  刚看到他那番神武的表现,我也没啥意见的,但是见他力气使尽了,把脸都涨红了,脖子都粗得有平时一倍这么大,但是那墓墙却纹丝不动,而他却还一脸的服,死都要跟着那墓墙死计较上了。边较劲边念叨着:“我就不信了,爷我还弄不开你。”。

  我不得不揶揄他的智商了:“不行就别死撑了,我们后边不是还有二三十个闲着没事干的彪形大汉吗?招呼一声,他们就会汹涌而来了,你别再耽搁时间了,鬼子不是跟你捉迷藏来的,而是要来杀人的。”。

  他终于停了下来,然后马步也收了,几乎要倒地上喘得跟一破风箱似的。

  我准备要招呼那些都闲得无事在那里直担着惊怕的几十号人上来完成石天魁完成不了的事,一回头却发现,现在没有几个人是闲着的了。因为他们都是自觉地忙着阻击日军去了。

  可能是我跟石天魁都对眼前这突现的生机给完全吸引住了,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们的身后现在已是枪声大作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明白,日军是真的摸近我们了。现在我们全都是窝在这祭祀台后面,要是日军知道我们的情况,几颗手雷过来,就可以把我们全都葬送掉了。

  墓门是得尽快弄开了,但是也得把日军给压住了,不然,我们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捣鼓了。我把手电筒又毫不客气地扔回石天魁的怀里,回身去摸摸情况到底已是危机到那一程度了。

  石天魁正忙着喘气,没注意到我会突然把手电筒扔过去给他,那手电筒砸到他胸口上,差点砸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想对我破口大骂,可是一时也骂不上来。我没理他,摸到祭祀台边上跟刘爷他们挤一块了。

  日军已经快要摸出那些石雕像群中了,只是他们也还以为自己还处在石雕像群中,有几个人已是冲了出来,冲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后悔了,因为他们前面有无数的子弹正呼啸过来。

  瞬间就有两三个日军被打得像个菜篮子一样,满身都是血洞。没死的,也不敢再往前冲了,回身,重心压地,俯爬在地上,就要往那些石雕像群里迂穿回去。

  虽然此时的光线并不明朗,但是那么大个人就在你前面蠕动着,要是没夜盲症的人都看得见。

  所以那几个日军伏爬的方圆几米地,顿时,子弹疯了似地狂窜着。十几秒钟过后,脑袋犯晕不小心跑了出来的日军,一个没落下,全都一动不动地躺地上了。

  之前与日军对枪的就我们几个人,现在几十号人齐上阵,那火力那是肯定提高了好几个档次。虽然是压不过日军,但也足于把日军吓得够呛的,他们也以为是中了圈套了。也不敢再向前冲了,只是集中火力对我们躲在祭祀台后面两边的人狠狠地压制着。

  没过半会,日军的手雷也开始向我们划拉着落在旁边轰炸着。因为有祭祀台做着天然的掩护,日军的子弹很难把我们都压制死。但是手雷的杀伤力范围太广,日军的手雷四处开花时,石天魁有两三个手下,被击中了。看伤势,最多也就只能多喘上一两个小时的气了。

  日军似乎也注意到他们前面有座很大的祭祀台,他们的子弹和手雷也几乎是不会往祭祀台中间飞去。只是往我们藏身的两边光顾着。幸好他们还不知道祭祀台后面是有着那么大的空间,要是他们知道的话,我们就要遭殃了。

  所以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把那墓门给弄开。

  石天魁也终于意识到情况是到了十分危急的时候了,所以他便叫上了他的十几多个看起来比较壮硕的手下,一起去猛推那道墓墙。

  看着十几号人脸红脖子粗地推着那道墓墙。我的心情复杂而错乱地紧张起来。因为我实在是过于担心,那并不是一道墓门。石天魁的力气并不我们其在任何一个人小,就算是暴发力刚猛的山狐都未必比得过他,因为那家伙的手臂比我的小腿还粗,而且全身的肌肉都像一棵棵椰菜花一样鼓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练外家功夫的。力气这么大的一个人,尿都快给挤出来了,眼前的墓墙却还是纹丝不动。

  实在是让我不得不疑虑重重。或许那真的是一道墓门,但又很有可能,那是需要机关才能弄开的一道墓门。古人的智慧,太可怕了,有很多奇*巧技,现在的人都跟不上。

  现在我只希望,我们不会被一道墓门给坑死了。

  十几号人马步大开,挤成两堆,吼声大作,全身的力量都轰然暴发出来,灌注到双手上去。几秒钟过了,没见有什么反应,那墓墙还是纹丝未动。

  可能是人不够,石天魁又叫上了几个人。人马集齐,他们又拉开了架势,接着又狂吼了一声,力量狂涌而出。我看到他们由于用力过度,全身都抖得跟跳大神的那些人一样的不可抑止,眼睛都憋红了,也凸了出来,都似快要掉地上了。

  还是不见有任何的反应。

  娘的,还真要把老子困死在这里不成?石天魁大大咧咧地骂着,把袖子也挽上了,两口唾沫粘手上了,也加入到了推墓墙的阵营中去了。当然,那家伙,也不忘对着我招手:“你是来看戏的呀!搭把手,这墓门弄不开,你跟我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乌海安和俞静曼三个女生正躲在那祭祀台后面,危襟静坐着。而赵慕青早已和刘爷他们一起加入到了狙击日军的人群中去了。本来乌海安也想加入的,被我一脚给踢回去了:“黑漆漆的,子弹不长眼,连子弹都不会躲的家伙,别来这里捣乱,给我回去跟俞静曼她们呆着。”。

  乌海安除了不会摇尾巴,却比条狗还听话,就连滚带爬地回去跟那三个女生左右张望地危然坐立着。

  看到我们都在跟那墓墙较劲,他终于怯怯地摸了过来,半声没吭,就站我旁边来,伸出他那两只比面杖擀大不上多少的手臂,也撑在了墓墙上,然后他也像我们一样,全身由紧绷,直到发颤,颤得他两腿不停地晃动着,要不是有那么多人都互倚着,我估计他抖得快要支持不住,跪地上去了。

  但是奇迹出现了,在乌海安全身抖上了七八秒钟之后,那墓墙动了。我们折腾了良久都不见有什么反应的墓墙,终于因为乌海安那绵薄力气的加入,开了一道有手指那么大的缝隙。

  看着那道墓墙的缝隙,我们都有些愣傻了,但也仅仅是愣上了几秒钟,就又全都回魂了,又大声吼叫着,发力去推那墓墙。

  是的没错,那的确是两扇合拢着的墓门。在我们拼尽了全力,青筯都快绷断了,终于推开了。

  我们的吼声雷动,盖过了所有子弹的呼啸声与手雷轰鸣声。

  那些正在狙击日军的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着我们,当他们看到我们已经把那墓门给推开了已能通过了一个人的宽度。然后也开始发出了叫吼声,像野兽的嘶吼,粗邝、有力,更隐含着一种悲尽欢来的喜悦。

  日军被这不明所以的嘶吼吓得似是心神震颤起来了,连枪炮声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整个墓殿里除了这些叫吼声,再无其他一丝杂音。

  当墓门已推开到了能通过了两人能同时通进的宽度,我便大嚷着让他们都停下来了。石天魁甩了一头的热汗应我,现在不趁热打铁把它给完全推开了,还等到什么时候?

  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他一句,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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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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