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启居中端坐着,画秋上了茶,大殿之上死一样的沉寂,唯有姚媚雪一声一声的啜泣哭的我见犹怜。
“皇上,息怒,姚妹妹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敢越矩。更何况臣妾并为听见姚妹妹呼救,想必这侍卫也是刚到……也许……”
“朕来也有好一会了,你既没听见她喊人,这能证明什么?”姚媚雪恨恨的瞪着上官潇潇眼睛哭的满是血丝。
立人走进殿内带着太医阴沉着脸。
“皇上,验过了。”
“说。”立人呢一个颜色刘勤忙上前道;
“回禀皇上,这殿内燃的是安神香。”
“安神香?那安神香怎会如此令人不安呢?”上官潇潇心下一紧,反问道。
“是安神香没错,只是这安神香中……安神香中掺了……”
“掺了什么?”刘勤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姚媚雪,斩钉截铁的说道;
“使人情生意动的香,生情香也叫燃情香。”只听啪的一声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皇上,皇上听臣妾解释呀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呀。”
“皇上那两名侍卫已经审问过了。”将局入内观看了各人的脸色,方才沉声道;
“说了什么?”
“说是……是贵嫔小主,宣她二人去殿内训示的,只是刚进去没多久,就……”
“就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怎么知道?”将局洋装惊讶的看着宏启。皇上脸色便是更叫人不寒而栗。
“你自己问问这贱人。”姚媚雪连连摇头哭着道;
“皇上臣妾怎会如此?臣妾怀着皇嗣处处小心谨慎,怎会再用这燃情香?”上官小潇潇闭上眼睛一阵烟厌恶,终于她还是那孩子以求自保,若是皇上心软那天是老天让她活命了。
“怎会在用?那就是说玉贵嫔之前用过这燃情香?”沬夏用帕子遮住嘴巴吃惊道;
“刘太医,这燃情香可对皇上龙体有何损伤?”见沬夏这样说上官潇潇连忙附和着。
“此香让人情生意动,有催情之效若说对人体没有半点损伤倒是不可能的,只是损伤不甚明显罢了。”
“贵妃娘娘,苏贵人请放心前些日子微臣给皇上把脉龙体康健无碍。”
“那就好。”沬夏扶了扶胸口心有余悸的握住了宏启的手,只感觉身旁的人被寒光笼罩着,说不出的骇人。
“将那二人乱棍打死。”
“诺。”将局应声便去,办事自然干净利落极了,本是以为没有什么事儿的二人就这么被拖出去乱棍打死死的时候瞪圆了双眼。
“大统领,这二人如如何处置?”
“天亮之前拖去荒郊喂狗。”说罢将局便回了延禧宫复旨。上官潇潇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依旧被自己辩驳的姚媚雪对着皇上小心翼翼问道;
“如何处置?贵妃觉着呢?”
“滥用媚药迷惑圣上,勾结侍卫行为不轨,依照宫规应该杖毙。”
“只是,皇上,看在玉贵嫔怀有皇嗣的份上饶她一命吧。”上官潇潇见沬夏点点头便知道她的意思,她绝对不会只是想让姚媚雪杖毙这么简单……
“皇嗣?哈哈哈,那便留着她贵嫔的身份罢。生下孩子再做定夺,通知内务府,一应待遇皆按照宫女执行。”
“诺。”
“皇上,皇上您难道就不给臣妾一个解释的机会么?”任凭姚媚雪哭喊宏启始终没有回头。
翌日便是立人带着人来传口谕,将姚媚雪迁至永巷。
“妹妹好手段。”
“娘娘是在讽刺我?”
“这倒也不是,只是我猜想道你必然不会这样轻易的让她死的痛痛快快。”
“她看重荣华富贵,那最折磨她的便也是这荣华富贵。我自是不会让她死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