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歌一路疾走的向着山顶的瓦房内走去,她心中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瓶能够救得了君亦垚的解药,有了这瓶解药在,也就不用麻烦断冥指老前辈了。
当沐雪歌再次踏入那间瓦房的院落之中,院子仍是空无一人,只见那棵树下,那个救命的小瓷瓶仍然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未动,沐雪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向着那棵树不断的靠近着。
“雪歌!”
沐雪歌拿到小瓷瓶欲要转身快速离去之时,身后轻快的叫喊声令她怔在原地。
好吧,她还是被人发现了,可是……沐雪歌不禁有些疑惑,这个声音怎么会这般的耳熟?
她渐渐地转过身去,看到身后站着的老者时,这次,她彻底呆住了,脚上好像被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花白的胡子加上花白的头发,以及长长的白眉,欢愉的笑意,慈爱的笑脸,以及那个熟悉的声音,都令不沐雪歌心中狠狠的颤抖着。
这名老者不是别人,这不正是从小将她养到大的师父么!这不正是在现代将她送入警局的师父么!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难道就是断冥指老前辈?!
这,怎么可能!
“你这个臭丫头,是傻了么?”断冥指此时已经走到沐雪歌的面前,伸手在她的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师……师父!”沐雪歌惊讶的叫道。
“看来你这臭丫头还没傻的彻底呢,还知道我是师父。”断冥指哈哈大笑道。
“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沐雪歌一头雾水,难道师父和她一起穿越了?可是……可是断冥指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了啊,难道说,师父也是魂穿?难道说,师父在现代也死于非命了?
可是……怎么会,这怎么会这么巧,沐雪歌实在是理不清一个好的思绪来。
“师父一直都在这里啊。”断冥指一脸神秘,伸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对着沐雪歌说道。
一直都在这里?沐雪歌皱了皱眉,难道说……师父本身就是古代的人,可是她为什么会穿越呢?为什么会穿越到紫凤国,为什么会在现代遇到师父。
“臭丫头,你不会是真的傻了吧?”断冥指又伸出手在沐雪歌的眼前狠狠地晃了晃。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沐雪歌没有半分想和他继续开玩笑的意思,一脸认真的问道。
而安逸之立在沐雪歌的身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雪歌和断冥指早已相识,那她又何必煞费苦心的前来寻他,而看雪歌的模样,恐怕并不知道断冥指和她早已相识了吧。
“待师父慢慢再和你解释。”断冥指捋了捋胡须,瞧了瞧沐雪歌身后的安逸之继而问道,“这位是……?”
“师父,你就不要管他是谁了,山下君亦垚人命关天,你快去先救他。”沐雪歌紧握住手中的小瓷瓶,对着断冥指着急的说道。
“亦垚那个孩子所中的毒……师父解不了。”断冥指低了低头,眸中也是带着满满的不舍之意。
“什么?解不了?那这是什么,这是解药啊,我不和你说了,我先下山给他吃了解药再说。”沐雪歌将手中的小瓷瓶递了出来,语气着急的说着。
“雪歌,那不是解药,那是为师的补药啊。”断冥指瞧了瞧沐雪歌手中的小瓷瓶,立即阻止道。
沐雪歌愣在原地,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安逸之,眸中充斥着些许的责备。
“雪歌对不起,是我骗了你。”安逸之小声说道。
“你知道这不是解药?你知道这是补药?你刚刚在炼药室说的话其实都是在骗我?”沐雪歌紧紧的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是,我知道这不是解药,我也知道这是补药,我在炼药室说的话也都是骗你的,君亦垚所中的银针之毒,世上无药可解。”安逸之神色黯然,语气略低道。
“你!你竟然骗我!你害我白欢喜一场,你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君亦垚死去是不是,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沐雪歌一把扔下手中的小瓷瓶,哐当一声尽碎,她抓过安逸之的衣襟不断的摇晃着,口吻中带着满满的愤恨。
“对不起,我骗了你。”安逸之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更没有妄想祈求沐雪歌的原谅,只是默默地呆在那里,任雪歌摇晃着。
“安逸之,你这个大骗子!!!”沐雪歌一瞬间所有的希望瞬间崩溃,她要怎么办,傻丫头说无药可解,安逸之说无药可解,连师父都说无药可解,难道说君亦垚真的就要命丧于此了么!
不,沐雪歌使劲的摇着头,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君亦垚是紫凤国的镇国大将军,他怎么可以命丧于此,不,一定不可能的。
“其实,这个毒也不是无药可解。”
正待沐雪歌手足无措之时,断冥指忽而幽幽的说道,“我已经将亦垚从山下接来了,此时正在偏房休息,若是想救他,也不是毫无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沐雪歌忽而眸中一闪,着急的冲着断冥指问着。
“只是……若是想救君亦垚,恐怕是需要你来牺牲了。”断冥指低声说道。
“不行!”安逸之想也没想的就替着沐雪歌一口回绝道。
“你说,师父你说,要怎么样,只要能救他,我牺牲没关系。”沐雪歌总算是找到了希望点,眸闪星光的问道。
“这件事情,师父还需慢慢和你说。”断冥指低声叹了叹,继而转身走进屋中。
沐雪歌和安逸之立即跟了上去。
屋内,君亦垚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嘴唇泛紫,毫无血色,看似没有半点生命迹象。
沐雪歌立即跑到床榻之前,俯身轻望,继而回过头去,向断冥指询问道:“师父,我究竟要怎么做?”
“你需要回到你的世界里。”断冥指字字顿着。
“什么意思?什么叫回到她的世界里?她的世界在哪里?”安逸之一脸焦急的问着,断冥指的意思是说要雪歌离开这里么?怎么可以!这绝不可以!
“安逸之,你别插话,让师父把话说完。”沐雪歌脸色略有忧伤的说道,她明白师父的意思,师父是要她回到现代去吧。
“这本就不是属于你的地方,他本不该与你相识,这样强行在一起,怕只怕会得不到因果的循环。”断冥指轻声道,脸上更是露出少有的正经之色。
“我明白了。”沐雪歌点了点头,她明白师父的话,是她,都是因为她,君亦垚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
“可是雪歌,你在这里还应有一劫,此劫一过,君亦垚便会痊愈,而你,就该离开了。”断冥指小心翼翼的冲着沐雪歌说着。
“一劫?”沐雪歌轻皱着眉头,她明白此劫定是和君亦垚的娘郑汝佳有关吧,还有那个总是跟踪于她的神秘人。
“恩。师父会找个机会,将一切和你说明清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且下山去,亦垚就留在此,此劫一过,你必会离开,而亦垚便会有救。”断冥指哀声一叹,他也不希望看到这两个苦命的孩子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沐雪歌暗暗地点了点头,眸光紧紧的望着床榻之上的君亦垚,她知道此番一别,恐怕就会永远的离别了吧。
她回到了她的世界,而他会继续做他的镇国大将军,这才本该是他的生活吧,而她只是偏离轨道的一个过客罢了。
“师父,允我明日再离开吧,今晚我想留在这里,陪着他。”沐雪歌神色黯然,眸光仍是紧紧的望着君亦垚,片刻也舍得不移开。
而站在沐雪歌身后的安逸之看着此番情景,紧皱眉头,眸中思索,脸上盛满的更是不知是何神情,不舍?忧伤?难过还是害怕,安逸之只知道他现在的心中五味俱全,苦涩不堪。
“好,今晚你就留下吧。”断冥指脸色沉了沉,拍了拍沐雪歌的肩膀,慢慢的走了出去。
沐雪歌的眸中一时间盛满了泪珠,她一步一步慢慢的向着君亦垚的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好似踏在她的心头之上,每一步都走的万分艰难。
安逸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雪歌一步一步向着君亦垚走去。
他知道,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仍然代替不了君亦垚在雪歌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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