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三十多万字的东西能够称得上是“小说”的话,那就算是“小说”吧。
而且,按照传统的说法,这应当算得上是长篇了吧。
当然,在网络时代,这什么都不是,狗屁不通!
反正,除了“小说”这个词,还能管这三十多万字的东西叫什么呢?难道叫狗屎吗?
只是,用汉字写出来的东西就都是好东西吗?这还用说嘛!
你懂的!
对于汉字,费目是非常着迷的,太过奇妙,也太过复杂,汉字就是为文化而生的吧!
只是,文化又是为什么而生的呢?
狗屎一样的文化,你毁了汉字!
费目已经有七八天时间没有更新小说了吧!
不是不想写,是静不下心来,心不静,什么都做不成,尤其是这狗屎一样的网络小说。
今天下午,费目在报社与几个女编辑神侃了一阵子。
“费目,你那小说写的咋样了呀?”
“不怎么样,想结了,写的不对路子呀!”
“有什么打算吗?”
“想写一个穿越的,我要穿越成一头驴子,到大辽去溜达一圈儿。”
“哈哈哈,你要成一头驴吗?你原本就是一头驴!”
“是的,我就是一头倔强的驴,咋样!其实跟这本小说也有点儿关联的,就是这本书的主人公在小的时候不是经常在犯病的时候发现一头白毛驴在折磨他吗?我要接茬儿写下去,要让这头驴再修练成人呀!”
“这样的穿越不算什么新颖了吧,我就读过狗成神一类的。”
“我的这本小说的新颖之处在于这头驴要扶助一个人成为一个大大的奸臣,而且这个大奸臣还是与咱们本地有关的。”
“咱们本地的,咱们本地历史有什么大奸臣呀?”
“连这都不知道呀?那我得卖个关子了呀!走了!”
费目卖弄到此,感觉到了一种满足,眼瞅着到下班时间了,也就与那几个风情还算一两种的女编辑们道别了,再聊一会儿可就“露馅儿”喽!
“比如,那个人吧,他难道就真的那么奸吗?”
费目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费目在心里暗自得意着,这样的答案也就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能想到的。
“比如,就是那个人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费目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个是很有意思的人,他生活在辽代。
1059年被任命为南院枢密使,封赵王。
1063年任北院枢密使,进封魏王并受到辽道宗的信任。
1081年以“鬻禁物于外国”罪名被逮捕。
1083年试图逃奔北宋,被下诏缢死。天祚帝即位后将开棺毁尸。
费目又在为那样的一个人叫屈了。
历史,总是喜欢找个替罪羊的!
此时此刻,真的想穿越过去,看看他,也看看那段真实。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芙蓉失新颜,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这样的文字,够香吧,是呛人而又太诱人的那种脂粉香!
生得满身香!
这就是那个所谓“害死人”的《十香词》,也是之所以要把他打进历史地狱的最主要原因。
可是,那个被害者,也就是那个后来也成为皇帝的奶奶的人,在临死前已经承认,确实有过出轨的行为。到了她的孙子继位后,一心为他奶奶翻案,当然把这一切都平反过来。在当时的气氛下,谁敢不听,所以国史就记载成后来这样,也未必就全是实情。
历史,的确是人写的,是一个人写的,是那个坐得最高的人指挥着*的那个玩意儿写的啊!
清代的朱彝尊写道:细草含茸,圆荷倚盖,犹与舞衫相似。回心院子,问殿脚香泥,可留萧字?怀古情深,焚椒寻梦纸。
纳兰性德也叹道:六宫佳丽谁曾见,层台尚临芳渚。一镜空潆,鸳鸯拂破白萍去;看胭脂亭西,几堆尘土,只有花铃,绾风深夜语。
记住,是想像,仅此而已。
写到这里,费目想,这一节就这样吧,这一节就这样七拼西凑地完事儿吧。
其实,费目已经开始想放弃这本小说了。
“太真实,不好!”
费凡这样对费目说。
如果说太真实不好,那就别太真实了,较那个真儿干嘛呀!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