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入磨盘方成饭,磨损谷亡拜流氓;一纸文书智叟走,合璧还需饭桶行。”
“我敢肯定这是一首藏头诗,只是我读不懂里面所要表达的意思。”漠文拿着那首坟头诗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耳边念响。
“这肯定是一首藏头诗,要不然怎么会让你轻易地理解它想要表达的东西,唉,小雨,你的文学功底不错,你来看看给我们分析分析!”漠母在一旁对我们说道。
“这不仅是一首藏头诗,而且还是一首变相的藏头诗,意在为我们指明什么东西,但是它要告诉我们什么呢?合璧还需饭桶行,合璧是什么意思?饭桶?范泽,都有一个fan字,唉。”突然间让我想到一个人。
“妈,你之前不是说过,范老先生有个儿子叫做范童,而且他还有个外号叫做饭桶,你们想想这会不会是他呢?”之前在小渔村问访时也没有人跟我们说起范童就是饭桶,饭桶就是范童,只是说范童自从父亲走后就不见他的踪影,不知去向。
“对,现在应该可以确定,不,应该是可以肯定诗歌上的饭桶就是范童,那么在这首诗中我们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漠文兴奋地说道。
“好,这样的联想符合逻辑,嗯,现在可以确定始终有这么一个主人公了!”漠母表示赞同。
“我们现在就去找饭桶,找到他,所有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了!”我激动地说道。
“不可,小雨你看,他出现在诗歌的最后一行,虽然我对这方面的研究很少,但是总得有个先后的顺序吧,所以,我觉得我们还应该再看看这首诗的前几句,再做定夺!”漠文分析道。
“要是它是来个总分总的写作风格哩?”我针锋相对地分析道。
“我接个电话,阿龙打来的!”漠文的手机突然响起。
“哦,阿龙阿虎他们两对今晚想过来,说是想在酒吧上班了,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酒吧停业有好一段时间了!”
“哥,那我怎么办,那天可是他们亲自送我上的飞机的啊,现在我已经都在这里咯。”我着急地问漠文道。
“没事,就说你回来看我,说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你就回来了,就这样吧!”漠母说谎的能力更是高我一筹,真不愧是当年的女强人。
晚上,他们小两对按时就到来了,漠母在他们万分的惊讶中为我圆了慌,第二天,他们和漠文带上我举行了温情酒吧的开张仪式。杨芬和海棠在酒吧里疯狂了一天就回大姐那里上班了,而我们侦查案件的阵地转移到了酒吧,但是现在的漠文天还没有黑就回到老家了,把一切事务交给了阿龙阿虎处理。
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又聚在一起了来讨论我们为继续的案件,突然收到阿龙的一条短信,他问我我和漠文是不是在策划一场阴谋,当然他说的阴谋指的是我和漠文的关系,收到之后我却付之一笑。
漠文继续拿出这首诗研究。今晚我们研究到很晚,平时我在学校里学古诗的时候,那些个首诗歌,我一看便知他的本意,再看编制他的寓意,提起笔来一口气便把诗歌鉴赏的题目做完,成绩下来时最多也就被扣掉一两分而已,可是偏偏到现在看到这首极为平常的一首诗歌都让我费尽脑筋,吃尽今夜的苦头。
“谷入磨盘方成饭”。谷,无非就是粮食,应该别无他意,入,直意就是进入,磨盘,联系这里的谷字,我想这里的磨盘应该就是指用来碾碎谷米的石磨,方,据我所了解到的有这些意义,方法方式、方向方位、方圆、方姓,才等意思,成,就是成为,烦就是我们所吃的饭。那么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翻译下去,整个句子的意思就是,把稻谷放进磨盘里去碾碎就变成了我们所吃的饭。
当我一翻译出这句诗句的现代意思时,漠文就惊叫起来,原来是如此的简单,其实我也觉得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被动句式,还费了这么大的劲儿。
“哥,可能是我们太小题大作了,杀鸡用了宰牛刀!”我全身轻松地说道。
“是呀,当时我就想直接按照字面的意思来理解,又怕理解错误导致我们会走错误的路线!”
“那我们还是谨慎点会比较好。虚,不要吵到妈妈!”妈妈早就被我们逼到房间睡觉咯,估计这会儿已经熟睡。
“小雨,接下来我看像这样来翻译:磨盘已经损坏、稻谷已经没有了,这全都是拜流氓所赐!怎么样?”漠文得意地望着我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有时我在想,要是我们不为这些事情所累,要是我们是情侣,我真的愿意就这样和他在深深的夜里吟诗作对,一起享受着浪漫的午夜时刻。
“嗯嗯,可以,也就是说是流氓这个人把磨盘弄坏使稻谷死亡,我用一个主谓宾的句式就把它简简单单地概述出来。
“那接下来呢?”我再问道漠文。
“一纸文书智叟走,应该是说智叟这个人把一份文件带走了!”这次漠文变聪明了,也学会了用简单的主谓宾语句来概述。
“但是我觉得这里的文书指意很广哦,又可能是指一份文件、一份资料、一封书信等等都有可能。”我帮他补充道。
“合璧还需饭桶行,这句我想是这样的,合璧是写该首诗的人为了不与首联重复采而用一种‘借词’的方法来代替以上所说的磨盘的损坏和稻谷的死亡,行,就是行动的意思。那么整句诗的意思就是,需要修复磨损谷亡还得需要饭桶来完成。”我把最后一句翻译了出来。
“小雨,那么通篇的意思就是,流氓把本来运行正常的磨盘弄坏了,最后需要饭桶来修复。”漠文把通篇翻译为。
“还有,一纸文书智叟走呢?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翻译下去的话,那这句就不属于本诗的成员之一咯!”我补充道。
“又或许这句只是个影子哩,它在此诗中充当了一个引领我们去理解的角色,起到这样一个作用呢!”正当我迷茫之际漠文补充道,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这既然是一首藏头诗,那么一定有它要寓意的东西,根据通篇的大意来看,无非就是一个事件,”我在挠着头思考到。
“事件,案件,这两者会不会有关联呢?”漠文在我的一旁自言自语地讲道。
“现在还不敢确定,但是我们要求证该事件与该案件有关联,就需要从你刚刚说的影子来求证。至于该如何求证又要我们再费神了。:
“智叟带走了一份文件,这也许才是我们入门的关键,现在我们应该做的是找到诗中所说的智叟,或者能找到那份文件。”漠文说道。
“我们接下来寻找智叟还得从长计议,但是不管怎么样,用什么样的方法,从哪儿去寻找,我们也应该在范泽的荒芜花园里下手!”
第二天,我们仍然去上班,并且把我们昨晚推测的结果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漠母,她也兴奋异常,带颜欢喜。
我们像小偷一样背着阿龙阿虎,又来到了范泽的荒芜花园,这次我们直接进入房子,也没有人会拦截我们,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军势如破竹,在房子里我们便开始了乱翻,每张抽屉里、每张凳子下面,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可是还是找不到一点可以有价值的东西,一切都好像被搬走了似的,只留下那最基本的家里装饰的饰品。
我和漠文坐在那沾满灰尘的木床上,在人家的家里不管是做什么都感觉像个贼,其实也算是贼,遇贼有所不同是我们不是为钱财而为的贼,期间,谁打来一个电话都会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勾了我们的魂。
“小雨啊,现在智叟找不到,文件又找不到,该怎么办呀?”漠文抽起了一支烟,余烟袅绕,绕过我的头部,绕过窗户,绕到窗外的天空中,在荒芜的花园里形成一团一团的烟雾,直笔笔地向云霄上空飘去,就像是人丁旺盛的家庭在生火做饭。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别人家里乱翻乱串?”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吓得坐在床上的我和漠文不知所措。
“哟,还这么大胆,做贼做到家里来不说,还敢坐在人家的床上休息,并且还敢肆无忌惮地抽着烟哩,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不然?”在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刚进门来的那个老头便说了一大通,还带着愤怒的粗暴声,一时间把握吓进了漠文的怀里。
“哟,还在这儿清热!”
“你是什么人,在这儿乱叫什么?不要以为你老就可以倚老卖老。”漠文听到那老头羞辱我便也破口大骂道。
“你们翻天了,信不信我?”
“要干嘛嘛?”
“信不信我报警?”
“尽管去报好咯!”其实在这儿哪有什么警察,有倒是有几十家村民。
“老人家,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我看漠文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