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妃,方婕妤,本宫诚心诚意带她们,要她们怀上身孕,为何她们要残忍的闷死弘源?”,愤愤不平的吼着,我支撑不住的哭倒晕在询墨的怀里。听到询墨吩咐张总管;“带领大内侍卫数十人,将贤妃和婕妤抓入大殿”,含笑的涟漪在我心胸荡漾。
询墨将我抱在榻上,我不断的抽泣着,“朕不会绕过她们的。”,我不肯乖乖的躺在榻上,非要起身,当面和她们对峙。“我要当面审问她们。”,在我的执意下,询墨扶着我一块走上大殿。李贤妃和方婕妤无所适从的窥伺着我和询墨,“皇上,臣妾冤枉”,“皇后,臣冤枉,没有闷害小皇子”,贤妃求着情,方婕妤也忙求情,我止住了哭泣的双眸,询墨异常的冷冽的道;“闭嘴”,她二人不敢吱声言语半个字,怯怯垂首。
我坐在大殿的凤椅上,血红的眸子平静的扫着她们,询墨支身的走到她二人身前,首先的“啪啪”,“啪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左右两个霹雳的响巴掌煽在她们的脸上,面颊猩红的渗出血印,险些的张倒在地。询墨的巴掌用了七分的力度,没有使上全劲,要不然,她们早就承受不住的摔在地上,直接流产。他还是顾及她们二人的身孕的。
“皇上,臣妾冤枉。”,受完巴掌,二人纷纷的齐声解释,立即跪在了地上。“皇后待臣妾恩重如山,小皇子活泼可爱,臣妾也喜爱,绝对不可能杀害皇子。”,贤妃磕着头,苦口解释,方婕妤也叩首;“臣妾巧遇贤妃,一块探望皇后,皇后不在,臣妾便主动探望了下小皇子,走得时候,小皇子刚刚入睡,出了昭阳殿就碰上皇上和正回宫的皇后啊,请皇上明察秋毫。”,她把来龙去脉都说得清楚,我在等询墨,他会说什么。
询墨悠悠的踱步,负立着双臂,凝重的吐道;“你们前脚走出去,皇后后脚进门,弘源就已经闷死了,铁证如山,还不承认。”。“皇上,臣妾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臣妾为何要杀害小皇子,自惹一身的祸水?杀害小皇子对于臣妾两人又有什么好处?”,方婕妤推测的合情合理,声声的述道,贤妃瞥了我一眼,道出;“请皇后娘娘务必相信,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不会杀害小皇子,引祸烧身,自取灭亡。”,询墨的眸光望向远方,说出;“朕痛失了两个爱子,而这次定会为弘源还一个公道。”我只要咬住她二人,询墨定然会不饶恕她们。
于是,我起身,由婢女们搀扶,慢慢走下殿,来到她们的跟前;“本宫好意好意的对待你们,让你等均怀上龙脉,明知道本宫无法怀孕生育,为什么不放过弘源,让本宫失去了唯一的骨肉?”说罢,眼睛里的泪花,晶莹的闪烁,噙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落。询墨不忍心我落泪的,伸手轻轻的为我擦拭。
“臣妾还是那句话,冤枉啊。”,她们一个劲的往地上磕头,而我自嘲的笑道;“哼”,贤妃抬首,振振有词;“皇后娘娘,你向来心狠手辣,是不是你故意闷害弘源,栽赃给臣妾二人,好一举将臣妾们绊倒,你好自己独掌后宫。”,她的话音未落地,我一闪身,一蹲下,一出手,“啪”,一巴掌的甩在李贤妃的左脸上,这一巴掌,用了我浑身的力劲,打得她的脸顿时红肿,嘴角抽血。“皇后,果然是狠辣的”,她恶狠狠的瞪着我。“你信不信本宫当场叫人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威逼的恐吓道,询墨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贤妃继续道;“被臣妾说中了,皇后恼羞成怒了,就是你假惺惺的对臣妾和方婕妤好,再用毒计将我二人害死,死在你手上的嫔妃还少吗?”,她有词有理,不屈不挠的指责着我。“来人,被刀具,将贤妃的舌头割掉。”,忍无可忍的冷声吩咐。
询墨按着我的双手明显松了,“皇上,臣妾的腹中怀着龙嗣,你不能纵容皇后对臣妾下害毒手。”,贤妃胆颤惧怕的跪着抱住了询墨的大腿。奴才们的工具也备上来了。“别缠着朕”,询墨一脚踹在贤妃的胳膊上,就是没有踹到腹部上。而我从盘子里拿起刀子,细细的把玩着。一旁跪着的方婕妤默不吭声的涩涩发抖。
“ 你说本宫心狠手辣,心肠歹毒,那本宫就做给你看看”,询墨顺时的拉住我的胳臂,“没有皇后亲手动刀用刑的。”,他深幽的道着,我把刀子重新的放回盘子里,“贤妃血口喷人,吓唬吓唬她而已。”
“皇上,臣妾们是清清白白的,就是皇后施得计策,毒害皇子,绊倒臣妾们,你一定要明察啊。”,贤妃哭着泣道,咬着我数落。
“你怎么解释”,询墨反问我,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他对我有所怀疑了吗?我绝对不让他看到一丝破绽。“你要听我的解释,你居然怀疑我,昭阳这里心痛。”,一字一句的哽咽道,单手捂着胸口,眼里看着询墨,闪烁泪花。“昭阳此生无法生育,毒害皇子,残害嫔妃,,坐稳后宫,有什么意义?昭阳两次亲口告诉过你;为了大无奈山,为了纳兰皇室,不愿霸宠专宠,愿意看到皇室香火旺盛,难道你忘了吗?”,倾诉的潸然落泪,询墨要伸手靠近我,我果断的后退了一步;“弘源闷死的时候,昭阳比任何一个人都心痛,流的泪水是此生最多的一次,难道你看不到么?”,泪再次不争气的悄然滑落,询墨失声的暔道;“昭阳,,,”,我又拒绝了他的靠近,瞅着地上的贤妃和婕妤,道着;“弘源死的如此可怜,闷害他的凶手就在这里,你不但不处置,反而听了她们的狡辩,竟然怀疑你最不该怀疑的人。你让昭阳好失望,好心寒。”,我哭着往后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