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墨晚失踪(修正版)
纱缈非2015-12-01 17:033,114

  宁容酖也是迷惑,一直担心流光的事情出差错,现在更加烦心,走到流光面前低语:“这是樎国凤玺,在下很是好奇,端宁皇后的东西,怎么会跑到洛邑塔族长身上去,还有你的那把琴,那可也是端宁皇后的东西。”

  “莫忆尘,你到底是谁!”流光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抢到宁容酖面前:“你怎么会认识皇室之物!就算我失忆了,你也别想忽弄我!你怎么会对我的的东西这么熟悉!”流光睁大眼睛,整个身上都是提防决绝的意味。要是宁容酖拦了她回家的路,她会毫不犹豫的让他走不出洛邑塔。

  “你的东西?你是夜流光?”难怪,难怪凤玺和古琴都在她身边,宁容酖抹去风云不惊的温和,苦笑:“那秦觞执,他娶的又是谁?”

  他天真的以为夜儿的命运改写,终于能和喜爱的人在一起,谁知道,竟然是空欢喜一场。夜儿失忆了,记不得跟秦觞执的事情,宁容酖也不会说出来让夜儿伤心。能瞒一时是一时。秦觞执娶的那个女人,必须死,只有她死了,夜儿才能化开劫难。

  流光?这不是我的名字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流光正要问个明白,阿塔神色慌张的闯进来:“主上,有个人执意要见你。”

  “谁要见我?什么事情?”流光疑惑来人到底是谁,也顾不得去问宁容酖什么。

  阿塔摇头,他并不知情:“属下不知,只是知道是樎国人。”

  樎国人?流光带着阿塔宁容酖走到外面,却看到侍卫驾着个浑身浴血的人,身上刀伤无数,命悬一线,正是墨晚的贴身侍卫吴均!他的身边还扑腾着一只老鹰,是“忘了”。见流光出来,老鹰拍翅飞到流光肩头,众人称奇。流光无暇顾忌其他,连忙叫道:“来人,快叫人来给他治伤!”

  吴均听到流光的声音,原本迷离的眼睛又清亮起来,看到流光的脸稍稍疑惑了下,瞟到流光肩上的老鹰时,恍然大悟的挣扎着跪在地上,俯下身对流光说:“属下,有要事禀报!”

  流光知道吴均一心只忠于墨晚,为人忠诚古板,只能让人把他扶进帐里,屏退左右,对他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伤的很重,要尽快治伤!”

  吴均跪下,扶倒在流光脚旁,声泪涕下:“微臣,恳请娘娘回宫!”

  流光愣在那里,有些不安,有些担忧:“难道是墨晚出事了?”

  吴均只感觉气血上涌,强力压制:“半月前,大将军戚翔励放出消息说娘娘遇难危急,皇上唯恐娘娘出事,只带了几位贴身侍卫出宫。却遭了戚翔励暗算伏击,危急之时,皇上将此物交给属下,让属下就是拼死也要交给娘娘!现在皇上生死未卜,请娘娘看在皇上一片痴心的份上,火速回皇宫,稳定大局,全面寻找皇上!”说完将锦绸包裹的盒子放在地上。

  流光稳了脚站定,墨晚,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流光喃喃自语:“我回去又怎样,我一个女人又能做什么?”墨晚,你是怪我了吧,怪我不知好歹任意而为,所以你在惩罚我!

  吴均抬起头,对流光恳求:“娘娘,您是皇后,又是洛邑塔的天女族长!还有,皇上也交代了,墨止王爷是皇上的心腹,只要是娘娘的决定,止王爷都会无条件服从。现在只有娘娘才能救皇上!要是娘娘不答应,属下死不瞑目!”说完话,吴均气急攻心,一口热血喷在流光裙摆上点出娇艳的画卷,倾倒地上气绝身亡。

  流光看着眼睛睁得浑圆的吴均,愧疚不已,墨晚是为我而出事的,我却想独善其身。流光,你怎么这么自私!墨晚,我负你了,就让我在离开之前为你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流光扶上吴均睁开的眼睛,让他瞑目:“你放心,我现在就回去,我会救他!”

  流光收好锦盒,走到账外,对倚塔吩咐:“倚塔,传令下去,让柳亦凡和秦觞执立马到樎国王城的止王府等我,让他们告诉止王爷,就说端宁皇后回去了。另外让万利归也到王城,随时候命!阿塔和易玛随我火速赶回樎国!”

  倚塔略带疑惑道:“主上,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安排?”不是明天去找东西吗?怎么现在用端宁皇后的身份,插手樎国的事情了?他算漏了什么?

  流光没有回答倚塔,看着湛蓝的天,神色凝重:“厚葬他。”隔了会又说:“要变天了!”倚塔安排妥当后,和流光话别:“主上,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只要拿出你的‘风舞’,不管是四派还是洛邑塔,都惟命是从。一路上,还请多多保重。主上安排的事,我已经吩咐下去。”流光点点头,背着琴,翻身上马,和阿塔易玛扬尘而去,‘忘了’也在天上跟着。

  身后洛邑塔部族众人,单膝跪地:“恭送天女,望天女平安归来!”

  身后有人骑马跟来,流光回头一看,牵强一笑:“莫公子,有何事?”

  宁容酖像往常一样温和微笑,看流光时,眼里是原来看夜姑娘和秦黎而的温柔:“我知道你有事,一起回去,兴许还有个照应。”事情已是定局,那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流光安然。

  一行人不再说话,策马扬鞭,飞一样往樎国赶去。墨晚,你一定要活着,给我好好活着,好好的回去做皇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我会把你的后宫,把你的樎国搅得鸡飞狗跳!你对我那么好,那你也给我个机会,让我还你一份人情!

  一路上流光他们日夜赶路,飞赴樎国,原先走了五天的路程,第三天夜里就进到樎国边境。也许是宫廷政变会改朝换代的危机,边防城镇防守比流光离开这里时,严了很多。

  依旧住的和阿塔相遇的那家客栈。吃过饭后,其他人都进屋休息,流光一个人到外面散心。现在流光,还是一身洛邑塔的服饰。边境贸易频繁,流光的异国服饰也没引起旁人侧目。

  最近很乱,先是莫名其妙的成了天女,惹得一身骚;然后对秦觞执一见倾心,他还是娶了别的女的,喜欢又怎样,伤的还是自己;最后悔的莫过与跟冥夜的关系,那夜,我怎么喝那么多,居然还跟他纠缠不清。

  从离开洛邑塔到现在,冥一直没现身,也不知道在干嘛。不见也好,免得尴尬,最好他哪来的回哪去,免得烦心。墨晚,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也回不去了吧,也是,出了那样的事,谁能不在乎呢?

  墨晚,我们完了。最后,让我为你做这唯一一件事吧。等一切办妥了,你回宫了,我就回去。原来,不是我的,不管怎么纠扯,都不会是自己的。

  命运,怎么老是这么不公,我喜欢的人,为什么都会离开我,最后,总剩下我?紫霞,你说的“缘起缘灭寂寥生,孤绝一身情何处”,就是这个意思吗?孤绝一身?我的一生,都会无缘爱情,注定无法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结局,还要去走那个让人心碎的过程,会不会很残忍?回过头来,残忍又怎样,谁能将它改变?无能为力,就是爱情最大的荒凉吧。

  边陲小镇的夜市街道是很热闹,各种贸易单子更大,一部分是怕战乱来了有钱无处使,有人则是囤积居奇,为了大发横财。人来人往的喧嚣,跟流光料想的荒凉相差很远。

  摊贩卖力的吆喝着,好像是卖面纱的。流光弯下腰,随意的翻找着,摊贩热情的介绍着,无非是说物美价廉。流光也没说什么,只是浅笑,不说话。

  旁边一个带着白玉面具的男人从远处走来,和流光即将擦身而过时,无意瞥见流光脸上挂着的浅笑。他愣在那里,停在流光身旁。那女人的笑,浅淡,悲伤,又杂糅着化不开的绝望。云淡风轻,又有说不尽的纠结,这,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吗?

  流光没注意到身边的人,专心的挑着面纱。一抹紫色跳进流光眼里。浅淡的紫色,长到腰腹的面纱,边用金线勾勒,两边绣着别致的兰花。忘了从何时开始,流光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兰花。

  流光正准备给钱,面纱却被旁边的人抢了,把钱也付了。流光回过头看的是张白玉面具,流光气不打一处来,双眉一拧,微抬着头,指着比流光高了半个头的白玉面具责骂:“喂!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喜欢跟女人抢东西呢,要是你喜欢,说一声,我让给你就成,至于动手抢吗?”

  白玉面具看到流光右手上套着的凤舞,定了心思,好言相劝:“姑娘,你的镯子还挺别致的,想来是很贵重了,可千万要看好了,别被宵小之人盗取了,那就可惜了。这方面纱就当是送给姑娘的见面礼。”说罢将面纱递给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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