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凯忍着头上的疼尴尬转身，突然一来劲，抱住了来领通知书还不忘看会漫画的小胖：“胖儿，我请你去大玩家？”
柳曈曈百忙之中赏了张云凯一个不大的白眼：“我不做别人的替身。”
“呀哈，小脾气见长啊！”
“烦人劲……”
白子雯嘬着吸管有点得意有点美：“我觉得他可以跟班长玩。”
“这啊……”卢洋一听，伏在同桌耳边轻声笑道：“蒋芳菲初一的时候就喜欢他，还送过情书呢。”
“哇哦。”
“那天门口那男的就是蒋芳菲她弟，她弟以前跟张云凯一个班，情书就是她弟帮忙给的。”
“她弟跟咱们同岁啊？”
“嗯，有说龙凤胎的，也有说不是亲生的。”
白子雯看看班长的方向，又看看张云凯的方向，觉得俩人还挺配：“那他俩现在一个班不尴尬嘛？”
卢洋脑子转了一转，态度就跟刚才不一样了，怎么听怎么觉得不爽：
“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尴不尴尬吧。”
要说白子雯也不傻，有时候说话也头头是道的，但某些问题就是反应慢。好在这是讨厌张云凯，不然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我怎么了吗？我和蒋芳菲都好久没说话了，自从知道她帮我擦了一个月黑板倒了一个月垃圾以后我就不敢理她了。”
“……你，那什么……”卢洋食指抠扣脑门，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脖子上架的那个球体是摆设吗？”
白子雯一晃神，像是反应过来，又想是没反应过来：“她……蒋芳菲不会是喜欢你……吧？”
卢洋一愣，那个囧又尬：“我可担不起这辈分。”还“吧”……
“……”？？？
老范头来了，示意首排的蒋芳菲去办公室拿成绩单。同桌俩安静了，各怀心事似的谁都不理谁。
白子雯只觉脸颊发烫，抠着桌子上的海报消磨时间，老范头的讲话她基本左耳进右耳出了。一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收回刚才那句“蒋芳菲不会是喜欢你……吧”。
而卢洋翻来覆去想着的也是白子雯那句“蒋芳菲不会是喜欢你……吧”，他觉得哪里臊得慌。但凡她能做出这种假设，说明这人脑子是有褶的。
但是……但是！
他的意思是想她能推测出“张云凯喜欢白子雯”的结果，而不是狗日的他跟蒋芳菲有一腿。如果是这样，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推出白子雯其实对于他对她“挺好的”这件事上，心里有谱？
气氛尴尬时，两个人挨个接到了蒋芳菲发到手的成绩单。
卢洋第一个伸头去看白子雯的排名，白子雯拿手一盖，挡住了耻辱。
“小气样，我四百二。”
“……四百二十二。”
“啧……真是比我二。”
这意味着下次又能在一起的排名令人喜忧参半。喜的是吊车尾还是那个后进生，忧的是这真不是个适合过大年的好成绩。
“行了走吧。”卢洋把没打算上报的成绩单揉吧揉吧揣进了兜里。
白子雯却仔细叠好放进了背包夹层：“我还要去文具店。”
“……您那smart情怀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不是杀马特，是非主流！”对于一个资深“非派”玩家来说，一切藐视“我所钟爱”之言行的都是被排斥的。被惹恼的白子雯，不多地大起声来：“你可以不喜欢，但不能看不起！”
“对不起。”卢洋见状缩紧自己日常祸从口出的**：“我错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