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晋:“景教头如何会和太后过不去?若无太后便无她今日,她愚钝呀。再者,若是与那女子勾结,何会这般明目彰胆在府门外接应呢?这不告知所有人是景教头所为吗?属下看不像。”
萧策想他的:“再要么便是……景霜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从而想利用那女子。”
“利用?”秦长晋又一惊,“利用一个陌生女子?冒着窝藏刺杀东院王刺客之名?这女子的来头得多大啊?”
萧策这下看秦长晋:“元华子徒弟,这个来头够大吗?”
秦长晋怔忡:“元华子的徒弟要杀您?为何?殿下先前开罪了元华子吗?元华子可是不插足各国朝堂政事的啊,即便是鲁王亦勉强他不得。”
萧策嘴角微动讽道:“那便不知本王先前如何开罪了元华子的徒弟了,真是与之私订终身?本王是负心汉?”
秦长晋尴尬。
萧策眼一闪:“是否勾结,一查便知,你去查景霜今日为何那般磨蹭至拜堂时辰了方到。”
秦长晋:“是。”
萧策眼又一闪:“今日南院王喊了一声黄狼烟,那便是说南院王也能猜测到那女子是元华子之徒了?”
秦长晋点头:“极有可能,南院王府中可有不少能人异士。”
萧策指又敲案几:“萧峰,似乎想借本王之手除去景霜,何事令萧峰对这个自己军中的大教头这般不满?到底是太后义女呢,萧峰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长晋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殿下,这个……属下便不知了。不过景教头确亦是嚣张,平日里时常有传景教头犯上,气得南院王数次要调走景教头。”
“嚣张?”萧策讽笑,“确是嚣张,但不足以让萧峰要景霜的命,萧峰之人,非小人。近日萧峰不是大肆捕杀各国安插在观天城的探子吗?想必与此事有干。”
秦长晋睁大眼不可思议地愣在那里,心想这东院王的脑袋瓜子为何这般好使?
萧策知他所想,也懒得点破,他指尖有节奏地敲着案几不紧不慢道:“设法查此事,记住一定不能打草惊蛇,不能惊动任何人。”
秦长晋咽一下口水:“是、是。”
萧策:“仅是你一人,办不了这般多差事。三日,本王给你三日,寻二十人为本王办差,由你指挥。”
秦长晋欣喜点头,但又犹豫:“殿下,人难择选,便是怕择选到太后、南院王北院王的人。”
萧策:“你不是识得江湖中人吗?”
秦长晋想了想:“江湖中人虽有本事,但大多不听管教。”
萧策沉吟:“那便在军中寻,寻那些小卒。本王便不信,太后、南院王北院王会把人安插在小卒当中。且调几名小卒到本王府中充为护卫哪个都不会起疑。”
秦长晋眼一闪:“是是,属下遵命。”
萧策:“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粮晌较之府中其他护卫高三倍,若另立功,再赏。”
秦长晋:“是!”
萧策:“本王另有筹谋,此二十人便是要忠心,嘴紧实,身手好,脑袋瓜子愚钝一些倒无所谓。”
秦长晋脸微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