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自作自受
骚白2018-01-31 13:053,168

  “我何时把杀人的罪名冠盖在你的头上?二姐姐怕是高看了我,妹妹何等何能拥有这样的能力?”别说没有,就算有何于飞也不会这么,毕竟何秀宁再怎么的令她讨厌,可她身上背着的依旧还是何家的姓氏,何秀宁若是背上了这样的罪名,莫说是她自己,就连何于飞和整个尚书府也难逃其内,何秀宁站怎么可能还能站在这里,对着自己蹬鼻子上脸?

  这一点何秀宁自然也是反反复复的想过的,可有些事情她不当面对质一番,她就是不肯死心。

  “这种事情,除了你,谁还做得出来?现在人人都说我是杀人凶手,是皇后娘娘看在太子殿下的情分上才让我活下来的,这种无中生有的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何秀宁依旧愤怒的嘶吼着,她也是很不甘心,自己平白无故的怎么就背上了这个杀人的罪名?背上了这样的流言蜚语,自己的这一辈子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难道二姐姐真的天着呢以为仅凭太子殿下这一点面子,皇后娘娘就会不顾悠悠众口对你一意孤行?”这种事情估计也就能用来糊弄一下何于飞这种胆子大却见识少的未经人事的女子,自己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是以这一切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都显得明朗了起来。

  仿佛凉国和萧镜在自己的脑海中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的深刻了,何于飞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变化,竟然就只在这短短几天的时间里。

  何于飞的话,何秀宁纵然不放在心上,但何于飞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这么的赤裸裸,只要是灌进了耳房,那就再也别想视若无睹了。

  的确,这种徇私枉法的权利谁都没有,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下,可既然这是子虚乌有的事,那为什么又能在一夜之间掀起这样的一片风雨?这样的能力何于飞没有……

  “是陈国公,是陈国公说我杀人的!”何秀宁像是想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的尖叫了起来:“是他,一定是他。”说着,何秀宁又抬头看着何于飞:“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唆使陈国公这样做的,我跟他无冤无仇,若不是你从中作梗,陈国公根本是不会和我为难的!”

  看着何秀宁这一副语无伦次还要胡言乱语的模样,何于飞真的想一拳头过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这种前后矛盾的理论也就只有这种头脑一时发热的人才会纠结出来了,摆脱,教唆陈烈做这种事只会损坏陈烈自己的名声,对自己是一点好处都不会有的好不好,拜托,这种事情就不能用脑子好好的想一想吗?

  只是,何秀宁既然说了这些话是从陈烈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么这件事八九不离十还是和陈烈本人有关系的,毕竟也只有从陈烈口里说出来的话,才能让所有人信服,因为他也是唯一提审过那个沙弥的人,人们不听他的话,难道还要听旁人的一孔之见和无中生有的猜测?

  只是,陈烈这样做又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真的就只是因为昨天茯苓说的那些?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何于飞就该是受宠若惊了,堂堂一朝国公,为了她一个尚书府庶女做出这种不齿人伦大的事情,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没多久,何秀宁就被身后的丫鬟给劝了回去。

  此时,何于飞开始审视自己身后的临风,临风被何于飞这么一看,浑身都不自在:“何小姐别看我,那天你和茯苓姑娘说话国公爷确确实实是听见了,可他当时真的是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做,更没说什么,所以这种事何小姐不该问我,问我我也是一无所知,无可奉告的。”

  看着临风这副还没打就要跳的模样,何于飞也是无力吐槽,这件事估计也只能就这样了,什么都不说,出手便是这样的不顾一切,这一点和陈烈的行事作风还是有一点点的雷同的,又或许,自己是对陈烈这个人还不够了解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陈烈,何于飞闭上眼睛所看到的,总还是那夜陷在阵中,陈烈温顺的躺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幕。她知道,人在那个时候说出来的话,真的就是那样的童叟无欺的。

  叹了一口气,何于飞也只能吩咐着打道回府了。

  待何于飞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何于飞和何秀宁几乎是同时回到尚书府的。

  府中,何于飞和何尚书说明了这两天啊在南桥寺里发生的一切,只是自然而然的就省略了自己和陈烈的那一段,见何尚书没有怎么的起疑,何于飞的心底里也畅快了不少,毕竟直到现在,何尚书对于陈烈还是非常的抵触的,若是在把验尸之类的事情说出来,这何尚书还真的得将她送到寺庙里让菩萨看看自己是人是鬼不可。

  知子莫若父,知女也亦然,毕竟还是在自己大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能有几斤几两,自己怎么可能会不清楚?

  临了,何于飞又忍不住的问了一句:“这山上的事情发生的那样突然,皇后娘娘也是封锁了消息,这京城里的人怎么就都知道了?”甚至还生出了这样的一片流言蜚语?

  何尚书闻言,也是眉头一皱:“此时说来话长,你长姐的夫君平阳伯是在太子身边当差的,这一次皇后娘娘出行,他也是恰好的跟上了,至于这个消息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京中流传的我是不知,我只知道的是这个消息是秀心昨个回门的时候带回来的。”

  说起何秀心,何尚书的眉宇之间还是有些的得意的,自己一生嫡出的子女也就只有何秀心和何秀宁两个,何秀行原本就比何秀宁在许许多多的方面上都要强,配给了世袭公侯,也算是高攀的一种,若是像平常人家配个寒门士子还不得委屈到家?

  嫁给世家,一来不会为衣食担忧,二来这平阳伯的府邸就在京城之中,这何秀心要是有了困难,娘家人这边一时半会还就能接济,像是那些天高皇帝远的,自己就算是万分担忧也是鞭长莫及的。

  听到了在这里,何于飞就得开始先想想这尚书府的名誉究竟是在赵氏的眼中显得重要还是在何秀心的眼中显得更重要了,如果造谣生事这种事情真的是她们母女搞出来的话,那只要找到了十足的证据,这两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秀宁那件事就是她做的不对,为了大局着想你也要忍一时的风平浪静,我也希望陈国公这一次给的教训能让她涨一点见识,免得日后还是这样的咄咄逼人。”

  何于飞连连的点着头,十分诚恳。她知道,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庶女,可有的时候,何尚书给她的远远的要比给何秀宁的都还要多,若说这尚书府的上上下下都容不下自己的话,那何尚书绝对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十多年来存在在何于飞的意识里的那份永不衰竭的父爱,是不会骗人的。有时候何于飞也在,何于飞的生母刘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能让何尚书荒唐到如此嫡庶不分大的地步。

  “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何尚书满意的点了点头:“为父这两天也将回到任上,所以这府里头我也不能再全心全意的盯着,这一次秀心回来为父是有给她安排过住处的,只是无论我安排到那一处,她都是不肯依旧,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让她住回她原来的院子里去,我看你不如就……”

  “我愿与长姐和平共处。”何于飞的神情无比坚定的说道。

  既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跟何秀心脱不了干系的话,她也想会会她,难保这一次何秀心回来就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和胞妹找自己算账的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何于飞虽然不是那种喜好是非之人,但不就意味着自己会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你何秀心把爪子伸到了自己的领土上,那也就怪不得自己的手起刀落了。

  “我倒还真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说完这一句话,何尚书也就没声了,只能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折,一言不发。

  何于飞定住了目光,她知道何尚书是知道他不能改变自己的决定,也只道这样的结果也是何秀心所期望得到的,这样的放纵与置之不理,何尚书只不过是想自己能摈弃前尘和赵氏之间尽释前嫌罢了。就算自己是要嫁出去的,而这若是陈家待自己不好,这尚书府也是自己仅仅只能依靠的避风巷,所以这个时候对赵氏低头,也就是给自己开辟了另一条退路。

  只是这样的结局,何于飞倾尽一生也不愿去成就,因为这样委曲求全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她不想自己的这一辈子还要被命运给支配下去,重蹈覆辙什么的,是她绝对不能允许的。

  “那女儿便祝愿父亲能够达成所愿。”说完,何于飞慢步的从何尚书的跟前离去,同样,整个房间之内,也就充斥着何尚书悠长的叹息,漫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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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女相,不良夫人难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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