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躲在芭蕉叶下,知画在他身后,二人鬼鬼祟祟,打从楚玥婷进入别苑起,视线一直就从来没有离开过。
“大夫人交代你的事都听清楚了,可千万别搞砸了,如果搞砸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知画的语气半威胁半提醒。看着玥婷一步一步从屋里走进,心道:三小姐别怪我,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我也是被逼无奈。
马飞的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长在楚玥婷的身上,她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红红的小嘴在雨中微微噘起,给人一种清秀的感觉。
马飞一直从头打量到脚,观察细致,越看越激动,用一句不夸张的话来形容简直口水都掉了一地。脸上也是停不下来的喜悦,哈哈,今夜,这个让人疼爱的小美人儿可就是我的。
知画怒斥他,“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一会儿有你享受的时候。”
芸香总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倒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而是总觉得一种奇怪的事先在盯着她们,心中不由忐忑:“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楚玥婷淡淡一笑,“没什么可怕的。”伞交给她,“快去睡吧,明日还得早起,起不来可是要罚的哦。”
芸香接过伞,“嗯,小姐也是。早些歇息,那奴婢就告退了。”
楚玥婷的声音有如冰铃在风中叩响,久久还在马飞的脑中回荡,顿时有一种被人在心肝上挠了一下的感觉,立刻就想冲出去,不过却被后面的知画一把给抓住。
转过身,替他宽衣解带,露出结实的胸膛。这让马飞的心一下子受到一万点的暴击,感觉欲火焚身,“怎么你也想要?不过今天不行,今天哥哥我可是有任务在身,改明天,哥哥专门补给你好不好。”
“流氓。”知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狠狠的朝他下半身踹了一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
钻心的疼痛,让他立刻弯腰俯身,但是又不敢大叫出来,只能咬着后槽牙恢复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姑奶奶,算你狠。”留下一句,马飞立刻朝屋里狂奔而去。
“小美人,小美人。你马飞哥哥来了。”马飞轻轻的推开那扇镂空式的木门,又轻声细语的喊着楚玥婷的名字。
可是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被人从背后猝不及防的就用麻袋套住了头,一时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要知道楚玥婷(赵小影)在现代那可是跆拳道黑带的高手,普通的男子,根本就进不了她的。更何况马飞现在头还被楚玥婷用麻袋给套着,那真是“瓮中捉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谁,究竟是谁?”布袋里的马飞大叫起来,“谁敢打我,我可是这府里贵客。”
楚玥婷冷笑,从屁股上狠狠的踹了她一脚,“府里的贵客怎么会跑到我屋?分明你就是贼人,来企图要占本小姐的便宜。”
“玥婷妹妹,是玥婷妹妹吗?”马飞以为有了希望,爬了起来,“玥婷妹妹快帮我松绑,我是你的马飞哥呀。”
楚玥婷觉得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可能要露馅儿了,对于他这颗不起眼的小虾米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就好,犯不着因为他这颗老鼠屎再破坏了整锅汤。
“马飞哥哥?”楚玥婷假装浑然不知的样子,揭开麻袋,“你怎么会在这儿?”
马飞一张脸肿的想一张猪头一样,玥婷看了她真的很笑,但又不能笑,她蹲下去扶他,马本能的躲开,也许他真的是被楚玥婷刚才给打怕了。
看来他是真长了记性,楚玥婷暗自小得意,目光炯炯的直视的他,“马飞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我的房间,还有你来就来呗,干嘛不正大光明的来,还要偷偷的来,害得让家丁们白打了一顿,以为你是采花贼呢?”
马飞一愣,似乎对玥婷有些怀疑,“你说刚才是,是家丁打我的?”
“是呀。”楚玥婷眨了眨眼睛,睫毛就像瀑布一样,看不出来她是在撒谎,“要不然你说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把你打的那么狠。”
“也对。”马飞相信了楚玥婷说的话。马飞呲牙咧嘴的,只是这家丁下手也太狠了,还真不愧是大将军府邸里的家丁。“既然都是误会那就扶我起来吧。”马飞现在被打的腰酸背疼腿抽筋,爬都爬不起来,那更别说自己站起来了,她现在后悔的肝肠寸断,早知道就不贪财了,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白挨了一顿打不说,一会回去还不知如何该和大夫人交代。
于此同时,屋外的知画藏在芭蕉叶仰着脖子对屋内望眼欲穿。幽暗的烛光倒影下,门框上,时不时会飘过一个黑影。开始她以为那是楚玥婷在挣扎逃出魔爪的背影。可是后来越看越觉得不是。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喊叫声。
即使这种安静是她喜闻乐见的,但是按照常理,又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通常人只要一遇到危险,本能的反应是先叫出来,然后才是挣扎。
但是这种情况光挣扎不喊叫,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
分析到这里知画立刻心急如焚,看向背后早已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冲进去去捉奸的家丁,对着其中一个嘱咐道:“你去通知大夫人,其他的给我冲进去,不管情况如何都要把屋子里的狗男女给拿下。”
“可是里面万一不是我们所想的那该怎么办?”家丁的头头也跟知画有些同样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