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诡异刺青割舌案
砂砾2017-11-27 11:012,147

  这世上最不可爱的女子,便是不领情他人好意的吧。

  郑思淼对上某人冷冷的目光,把视线移向旁处。

  谢冬青大咧咧地起身倒酒,郑思淼拿手挡在江茯苓的杯口上方:“女孩家出门在外就别喝酒了。来,小谢犬,给我倒上吧。”

  谢冬青看了看江茯苓又看了看郑思淼,笑笑:“这顿饭,我可是请了。郑思淼,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告诉我,你和江大小姐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江茯苓一愣,皱眉涨红了脸,何来的承诺,她怎么就成了两人交易的承诺了?

  白晓初眼眸数息闪动,不自觉地看向郑思淼。

  郑思淼拿过酒杯,微微勾笑:“其实也没什么。”

  不过是和谢冬青交谈时不小心的一句玩笑话,不成想就被揪着不放。

  江茯苓拍筷子:“什么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谢冬青你说什么呢?”

  见大小姐发飙了,谢冬青赶紧摆手把锅甩给郑思淼:“这是郑思淼答应和我说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郑思淼则温和脉脉地注视江茯苓:“那天晚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和茯苓两个人啊……”

  白晓初暗暗挺直脖子。

  江茯苓涨红脸在桌下高高举起右脚,猛踩在郑思淼的左脚脚背上,他立刻像咽下了一串辣椒似的难熬表情。

  “两个人怎么样了?说啊?”谢冬青耳朵竖起都快起飞了,赶忙催促着下文。

  这时,一声高喊从楼下传来:“谢捕头——”

  谢冬青的额头猛地砸在桌上,立刻弹起,势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好歹打断了听八卦的大好时机!他刚探头扶手外,只听又一声:“城东发现尸首,谢捕头赶紧随我走一趟吧——”

  郑思淼耸肩,笑眯眯地冲谢冬青摊手:“麻烦把银子留下,这顿饭我们仨会好好吃的,小谢犬你就忙你的去吧~”

  谢冬青冷笑两声,顺势拉起郑思淼的手:“这顿饭啊,我吃不到,你也别想吃!跟我走!”

  “哎哎!这是你捕头的事儿,跟我何干?拉我作甚?!”

  嚎叫声从仙香楼一路向外,郑思淼到底还是被谢冬青这机灵鬼拉到了案发现场——

  金陵城东,濮阳村。

  濮阳村是个小村,不到两百户村民,村子头东边有百亩茶园,主要以采摘茶叶为生。所以多半女子都在家里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去当采茶女,男子则在外干活摆营生。

  死者是村里人称金老番的刺青师傅。

  郑思淼和谢冬青赶到的时候,金老番家门口围着很多议论纷纷的村民。

  捕快们把他们圈在外围,不让靠近,见到谢冬青到了,皆作揖:“谢捕头。”

  郑思淼随谢冬青入院内。

  这是个普通村屋,白墙灰瓦,一近木栅圈出的院落里放着水缸和一些散乱的木条,与其他村民的住所无异。

  一个盘发的年轻妇人站在一旁低着个头,谢冬青的手下正在盘问。

  谢冬青问:“什么情况。”

  “头儿。她是第一个发现死者金老番的。”谢冬青接过记录本,看了一眼这妇人。

  约莫二五左右的年纪,个头匀称,肤白貌美,一身灰色素衣,兴许是看到了尸体所以神色紧张不安。

  谢冬青闻到她身上有好几个男人重叠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张翠香……”

  ……

  趁着谢冬青在询问,郑思淼双手背在身后上台阶,往屋里走。

  大开的木门折合在两旁,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靠近门口的位置,满嘴的血从嘴边蔓延到两旁,使得整个脑袋都躺在血泊中。

  血泊还没完全干涸,根据身体僵硬的程度应该是昨夜子时左右死的。

  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身上其他处无明显外伤。

  金老番脚离三寸的位置,摆放的长方形木桌歪斜,应该是他挣扎踹开的,桌上两杯茶杯斜倒,水滴到地上,桌上的水渍还依稀可见。

  放眼周围,左手边靠墙的是床,床上被褥被翻得乱七八糟,再看金老番身上的衣衫是黑色长袍,并非睡衣,脚上还穿着靴鞋,并未准备就寝。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菩萨神像,放置供桌。

  可供桌上放的并非生鲜瓜果等拜品,红檀盘里放置的是几块并不新鲜的猪肉,上边画着各种图案的丹青,图案大多残缺不全,也是东倒西斜,被人拨乱了。

  屋中家具不多,最多的是一卷卷的画作——

  靠窗的案板上堆砌了满满一摞,有些还掉在了地上,上边或有飞鸟山禽、或有美人肖像,加上被衙役们从床下搜出的刺青工具,倒是很符合死者刺青师傅的职业特征。

  衙役们在针对房间里的各个地方作画留证。

  郑思淼拉住其中一个问:“这死者嘴里的血是?”

  被问话的衙役特实诚地走过去把金老番的嘴巴打开:“他被割了舌头。”

  郑思淼眯眸,对于这名衙役的行为作出评价:“……你说一下就好,不用给我看。”

  这时谢冬青进来,问郑思淼:“有什么发现吗?”

  郑思淼挑眉哼哼:“要什么发现?我就是陪你过来走个过场。这事儿归你管,我可不负责。”

  “……”谢冬青不满斜眼,刚要开口,这时白晓初和江茯苓走了进来:“有什么发现吗?”

  见有案子发生,她们也没在仙香楼待着,赶了过来。

  不想郑思淼立刻恢复正经脸:“死者金老番,生前被割了舌头,所以才会流这么多血,目前目测应该是被人勒死的。”

  “……你不是说没有发现吗?”谢冬青满脸黑线,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又开始了……

  “咦,你们怎么过来了?”郑思淼忽略谢冬青杀意的目光,歪头看向她们。

  “反正也没饭吃,就过来看看。”白晓初持剑淡淡道。

  江茯苓则走到一旁从地上捡起一副画卷:“这是往年宫廷秀女的画像。”

  郑思淼走过去凑近看:“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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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游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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