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此刻的存在就是两个字,尴尬!她决定了,一旦他二人成婚,便远走天涯。
“刘先生,我可以进来吗?”容心站在刘文的帐篷外。
“别,你等等,我们还是在外面谈吧!”刘文解开的衣服还没脱下,就又穿上了。
他掀开帘子,“阿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们一起去古里镇!”
“这?咱们还是借步去军营外聊吧!”
二人来到一片无人的安静区,“坦白说,我不想带你一起去!”
“为什么?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自己保护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就为了躲开他们?”
容心不答。
“就为这个我不能带你去,如果你真是容心,你就大方地把隐藏的秘密说出来,兴许我能帮到你!”
“你不带我去,难道你就不怕我伤害他们?”
“激将法!啊,我也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我便正好可以,顺理成章地除掉你。”
“你……”她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哼,你这才是激将法,也是!我干嘛来求你!”
“那就回去歇着吧!”刘文拂袖而去。
容心上前拦住,“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没诚意,但是你就不能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帮我一次吗?”
“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咱们之间互不相欠!另外,如果有一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切记千万不要告诉他,你这一年的经历,你懂的!”
她看着刘文离去,暗叹道:“我当然懂,可是我根本没有机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刘文带着五千士兵不急不缓地往古里镇而去,到了梅李镇和古里镇的交界处,他下令原地休息。
等到天黑,派出十几支小队,每队三人,换上便装,提着锣鼓,往各乡镇而去,边走边敲边喊:“叛军来了……”
等到引起元兵的注意力,便寻找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要是不慎被捉到了,就把他们往营地引。
第一夜,元兵几乎搜寻到了边界,但见四下黑漆漆,寂静如常,便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第二夜,元军点着火把,在边界上仔细地寻找了一圈,发现什么也没有,将敲锣的士兵打了一顿,并给了他强硬的警告。
第三夜,又听见敲锣声,敲锣的士兵将象征叛军身份的旗帜交给元兵,元兵又信了,又一次大张旗鼓地搜查了边界,还是一无所获。愤怒的元兵,拔出刀要杀了这谎报军情的家伙,尽管他跪地求饶,但还是被砍了一刀。
因为事先刘文示意了士兵,如何保护自己的要害,这样他们至多是重伤,但不至于丢命。元兵一走,便被同伴救走。
也有奸诈的元兵,派人隐匿在附近,看是否有人来相救,等了几个时辰还没动静,便心灰意冷地回去。
第四天,一切风平浪静,刘文派士兵趁无人注意,将准备好的旗帜,偷偷插在镇外,田地间的几个稻草人头上,又派人敲锣打鼓地高喊,一喊便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