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说了!”
符天武大手霸气一挥,转头问楚豪道:
“老胖子,我且问你,眼下若让你与宋天赐那样的人打斗,你能干倒几个?”
楚豪一愣,虽不知符天武所问为何,却也一脸正色道:
“眼下我虽说有伤在身,但对付那种酒囊饭袋,干倒三五个却也不在话下!”
“好!”
符天武双手一击,刚毅严肃的脸上忽然生出一丝狡黠:
“那咱们今晚就这么干……”
“媛媛呐,你这一从良,可把我和你的这些姐妹们想坏啦!”
老鸨子嚷着,用精明的双眼入木三分的打量着她从前的摇钱树。
明月自然理解其话中隐意,讨好的笑言道:
“妈妈,我有话,咱们到楼上去说,可好?”
老鸨子喜出望外,料想明月是要“二进宫”,拉着明月的手亲了又亲:
“媛媛呐,你可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儿呀!走到哪儿,你都没忘了妈妈!”
……
才走进二楼窑主和鸨母的巢穴,老鸨子便急不可耐的巧妙问道:
“闺女,快讲讲,那军爷对你可好?”
“嗨!好什么好!不然我哪能当胡子(土匪)呢?”
明月见屋里屋外都无旁人,便微笑着从皮包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咔咔两响,略显生疏的拉开枪栓后,似摆弄一件玩具般在老鸨子眼前晃来晃去。
老鸨子大惊,声音颤抖不已,脸色却因有浓厚的脂粉覆盖,未显出丝毫变更:
“闺女,你……你这是干啥?”
明月将手枪又放进皮包,苦大仇深的瞪了老鸨子一眼,脸上却笑得云淡风轻:
“呦,看来妈妈害怕这枪,那……那还是用这个吧!”
说着,明月忽从皮包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步凑到老鸨子跟前,刀尖准确无误的抵住了其胸前的两方肥硕:
“妈妈,我没别的意思,你莫叫嚷,若是弄出一丁点儿声响,这刀可就进去啦!”
“闺……闺女啊,你……你可别吓妈妈,你说,你……你到底要干啥……”
“你把那人赎我的三千银元还给我,咱们算两清!”
“我……我这儿没有那么多啊!诶,有一千银票,是想……那……那到柜上去拿吧!”
老鸨子哆嗦着,眼睛贼溜溜的左顾右盼,深情又伤心:
“媛媛呐,从……从前我对你可是够好啦!”
“是够好啦!妈妈,我也不会为难你。”
说着,明月看见幔竿上挂着一条毛巾,便一把拽下,又道:
“从前你都让我做过什么,这会儿我就让你做什么,还不行嘛?来吧妈妈,把嘴张开!”
老鸨子心知不妙,死活不肯张嘴。
明月的小脸霎时阴了下来,手上稍一用力,刀尖便进入了老鸨子的胸前半指深,随即,一股黏红欢快的奔涌而出。
“啊!”
出于剧痛,老鸨子乖乖的大叫一声,张开了血红大嘴,明月手疾眼快,及时的用毛巾捂住。
“妈妈,你若再出声,我这刀啊,可就一插到底咯!到时候,你喊来再多人也没用啦!”
闻言,老鸨子这才听话的将嘴张到了极限,任凭那条毛巾塞到了嗓子眼儿。明月仍不放心,又用刀尖往里捅,直到将老鸨子的口腔塞到无丝毫空隙。曾经,她也曾这样被两个东洋人堵过嘴,心知若不塞得严丝合缝,照样还可以发出声音,此刻,她突然觉得人生的所有经历都是一笔财富,她的苦难过往在这时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妈妈,把手背过来。”
明月温声细语,“商量着”将老鸨子的手背了过来。
来这之前,符天武为其准备得极为周到,特意在其皮包中备了一团结实的细绳。很快,老鸨子肥白的手腕就被勒得发紫了。
而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她让老鸨子坐到了炕沿上,随即捆绑住其双脚,扎紧了其裤腿。眼下,明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只见其轻轻一推,老鸨子便如翻倒的酒缸般在地上打起滚来。
当然,明月做这些也十分辛苦,稍顷,其光洁如皓月的额头上便挂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纵然如此,她的情绪依旧很好,小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稚气顽皮的微笑。
炕上的那只花猫不知是同情它的主人,还是同情明月姑娘的辛苦,激动得喵喵娇喊。明月一把将其抱过,爱怜的抚摸着,细声道:
“乖哦,今儿个可得要你辛苦一番咯!”
言毕,明月冷不防的解开了老鸨子的裤腰带,拽开其裤裆,一把将花猫塞了进去。
花猫生龙活虎般的挣扎,让老鸨子松软细嫩的下身立刻布满了红丝线般的美丽花纹,然而明月似乎仍不觉满意,又将花猫往里推了几下,随后为老鸨子重新扎紧了裤腰带。
老鸨子开始剧烈挣扎,绑在一起的双脚忽上忽下,一双撩人的杏眼泪水迷离,愈发动人。
明月心知自己做得还不够标准,当初,自己是被老鸨子分开两腿绑在柱子上,被苍头老鼠阴损至极的抓挠着私密部位。遗憾的是,眼下这屋中并无柱子,也只好因陋就简了。
“妈妈,想来你还是高我一级呀,当初整治我的时候,你用的可是老鼠呢!”
闻声,老鸨子只顾呜呜咽咽,身下,血尿横流、一片汪洋。
明月不停的鞭策着花猫,意欲让它翻腾得更勤奋些,如此一来,老鸨子嗯嗯呜呜的节奏明显加快,声音也愈发深沉浑厚。
忽然,明月心中生出了丝丝不安,眼下,该是符天武和楚豪带着一群亲兵假扮成土匪、冲进妓院以掩护她全身而退的时候了,可楼下为何迟迟没有异动?正迷茫着,只听屋外楼梯上传来一阵“蹬蹬蹬”的急促脚步,“大茶壶”亮着嗓子喊道:
“大奶奶,松井先生来了!”
明月心中一惊,她知道那个叫松井一郎的东洋人,是金玉堂的幕后东家,他一来,事情就不会太顺利了。
来不及长思,明月赶忙动身将屋门撬开一丝细缝,迎住“大茶壶”温婉一笑:
“告诉松井先生,妈妈她一会儿就下去!”
“大茶壶”喜笑颜开,咧嘴说道:
“媛媛姑娘,你还想回来,是不是啊?”
“瞧您说的,这儿就是我家呀,请知会松井先生……”
明月话音未落,“大茶壶”突然听见了屋内老鸨子的痛苦呻吟声,随即好奇的侧探着头往里一瞧,当即大吃一惊转头便跑:
“快来人呐!快……”
就在明月惊慌失措之时,只见那“大茶壶”才跑出几步,便被一突然窜出来的黑衣人扑倒在地,随即便被扭断了脖子,脖骨断裂之时的一声脆响,亦被淹没在了满堂的淫声浪语中。
“符大哥,你怎么才来!”
明月欣喜的叫到。
只见符天武冷静的将“大茶壶”的尸体拖进了屋中,一脚踢到了气息奄奄的老鸨子跟前,后者见之,本已黯淡下去的双眼忽又生出两束绝望的光亮,随即开始了更为激烈的挣扎,满地翻滚间,喉中断断续续的咿呜声响已近乎于本能。
“明月,解气了么?”
符天武柔声问到,一脚踩在了老鸨子肥美浑圆的头上。
明月打量着地上母猪似的老鸨子和死不瞑目的“大茶壶”,脸上竟无丝毫惊恐,闻言,移目看向符天武,动情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
符天武轻捏了捏明月鼻尖,眼中的宠溺之色尽显无遗,随后转头,将犀利的目光直射到老鸨子身上,顺手掏出了明月皮包中的手枪。
“那么,你可以死了。”
精明的老鸨子显然意识到了大祸将至,惊恐至极间,试图想说些什么,奈何一张巧嘴已被塞得风雨不透,只得将千言万语都灌注在一双泪汪汪的美目中……
“哎呀妈呀!杀人啦!杀人啦……”
符天武刚想扣动扳机,一个“小茶壶”忽在门口惨叫起来。
事出突然,却见符天武毫不慌乱,仅在一眨眼的迟疑过后,转身间,枪口烟起,先行结果了门口那曾将明月打得半死的“小茶壶”。
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制造出的混乱效果自然非比寻常,楼上楼下就此乱了营。妓女们燕叫莺啼、狂呼乱跑,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往来交织、香雾蓬勃,各自寻找着安全、却又不知何处安全。在一楼大堂中间苦等老鸨子的松井先生,听闻楼上枪响后先是一怔,随即便叽叽哇哇的指挥着身后的东洋武士们朝楼上奔去……
眼见十几个持刀倭人已冲到了楼梯中间,符天武当机立断又是一枪,随即,那与花猫亲密嬉戏了半晌的老鸨子,便紧追着那对本该逃过一劫的“茶壶”师徒,三人跌跌撞撞共赴了黄泉。
“砰!砰砰砰……”
一楼西侧的角门处,忽然枪声四起,十几个黑衣束身之人皆手持短枪冲进了妓院,只见那为首之人左突右冲,不断朝天开枪,恰到好处的将妓院内混乱提升到了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程度。
窑子里的杂役、打手们纷纷惊惶乱窜,口中不断发出略显单一的惊恐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