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带着火焰的唇已经落到了她晶莹白皙的脸上。她的小脸是湿的,他舔吻着,嘴里是咸咸的味道,他不耐地在她耳边道:“不许哭,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哭!”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永远牢记她是他的女人。
虽贵为皇子,但因不受宠,父皇从未让他碰过其他女子,而上官盈的身子宛若初拨开的莲子,瞬间夺去了他所有的神智,虽明知她的身子恐无法再经受,有一刹那的犹豫,但理智下一秒化为乌有。
地牢中的一幕又浮上眼前,忽如其来的痛分明在提醒她,这个男人眼中那熟悉的光,但是为何,那飘过的余光里却带着莫名的怜惜和不忍?
青铜宝鼎中,上好的安息沉香,已是燃尽,最后一缕青烟消散在了金色的晨光之中,重重帐幔垂落,遮掩着室中难耐的春色。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下滑到她的脖颈。
只需再用一分力,便能拧断她的喉咙,慢慢地用力收紧,再放松,再用力,再放开,像是玩弄一只濒临死亡的猎物。
也许就这样解脱,也不错!缓缓闭上美目,轻笑着,尽管落寞的笑容堆在脸上,既生硬又无助。
但她依旧努力的扬起嘴角,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死亡都毫不在意般。
有时候,无视一个人比仇视一个人更加可怕,更加令人恐慌。
他陡然松开了手,神色恢复平静,他微微眯眸,没错,他不会就这样杀她的,除了那些,更因那极致的快乐,而她,便是能让他快乐的源泉。
上官盈不怕死,却害怕再受那样的折磨,此时她再也笑不出来,紧咬着唇,唇瓣似要渗出血来,凭什么,凭什么上一辈人的恩怨,却要她来偿还?
“二皇子,你只会折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么?难怪你父皇宁愿要顾尚武那个草包也不肯重用你,你娘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瞧不起你。”
“你给我闭嘴,否则我真的会宰了你!”她怎么可以这样赤裸裸的揭开他的伤疤,会有多疼,她又怎会知晓,他从小到大遭受了多少白眼与耻笑,她又怎会明白。
气的抓狂,怎么方才没掐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再不离开,说不定他真会弃十多年的谋划于不顾,真的掐下去。
可是,她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
唇边掠过一丝残忍,冷冷道:“我知你是想激走我,不让我碰你。你以为我当真很想碰你?昨晚我就知道了,你不过是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在我眼中如同青楼娼妓,想用就用,想丢便丢,今夜我有事在身,便如你所愿,反正,女皇陛下,咱们来日方长不是么?”
哈哈哈,他大笑着摔门离去,她双唇咬得发白,却也无半句话辩驳,身子的确已被另一个男子所破,纵然在她的国家,她可以拥有无数男宠皇夫,可在别的男权皇朝看来,那只是被无数男子玩弄罢了,如同青楼娼妇,可她很肯定,顾怜卿的娘当初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假以时日,她定要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