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路在黑暗的地洞中已经摸索了两个小时,还没发现人质所处的位置。
他将手下都分散开去,三人一组,两个狙击手在洞外待命。只要那些地方倒戈帮这变态老板,狙击手会将他们全都击毙。
另外两个狙击手进洞配合行动。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嘱咐好手下,甭管是谁,一律不准放进洞里,也不允许逃出任何一个监工。
割我心头肉者,理当诛心!杨路咬牙,带着那两个训练有素的继续往前走。
洞里应该只剩他们这些了。刚才他们小心翼翼刚踏入黑煤窑警戒区,就被一阵炮声给镇住。
工兵回来报告,这附近的雷区很多,都是自制炸药包,见明火就爆,不利于直接冲突。
为了减少损失,杨路只好带几个自己用的顺手的兵进来。
“滴答答——”
有水从煤洞里滴下来砸到钢盔上,染了煤砟子的水滴泛着浓浓的腥味儿。
上鼻一闻,大约知道那个老变态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们搜了这个“老鼠洞”这么长时间,原来都躲在上层。
打了暗号,三个炮兵依次向上包抄!
上层地洞里,杨胖子始终抱着他的保温杯,时不时抿一口,咧嘴一笑。他的一个手下正在给陈以以把脉,从昨晚开始,陈以以陷入昏迷中。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这个女子就可以产出我想要的东西。”
没多少牙的嘴半张,腥红大眼睛干瞪着,像极了一口馒头噎死的短命鬼。
大手扭曲的在陈以以脸上滑来滑去,这个女人的皮肤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舒服。
长得也好看,明眸皓齿,长睫毛铺在眼睑上,安详平静。
“老板,先把血抽干,然后刨开,准保不会弄脏您想要的东西。”
癫狂看着拿着刀子蠢蠢欲动的傻家伙,咧嘴,鲜红的舌头舔舔嘴唇,这句话勾起他的欲望。
但,岂不糟蹋了如此美好的药罐子。
这样的尤物,是老天赐福才能得到的。怎舍得肆意丢弃?
“蠢货,人死了,肚子里的东西也就馊了,难道你想让我吃馊的?”
“该死,老板息怒,是我该死!”
杨胖子看他抽自个儿,一个巴掌呼上去,印在黑脸上,红彤彤,煞是好看。
没忍住,噘嘴亲了他脸一口。
那手下,满头是汗,一动不敢动。
杨胖子看他惊悚害怕自己的模样,从胸腔子里发出嗡嗡响声,随即张口大笑。
在这一片,他才是自己的皇帝。拥有者绝对的生杀大权、
那些愚蠢的警察竟然想要来摧毁他辛辛苦苦建造的帝国,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警察死了几个?”
“好像死了一个,他们现在吓得都不敢进来。”
杨胖子愉快,短促笑了两声,脸色泛红,瞬间又变得苍白,扑出一股子腥臭味。
“那些傻子关在牢里了?”
那属下还是不敢动弹一下,唯恐老僵尸再次尝试啃一口,肃立点头附和,“按照您的吩咐关好了。”
“好。好!”
他盯着陈以以,真好,怕是这丫头要和自个儿一起当着城堡里的独裁者了。
“等着我把那些傻子们弄死,还有愚蠢的警察们送上西天,小宝贝,咱们就再也不出去了!”
噘嘴,笑容狰狞在陈以以耳边低声诉说。
陈以以依旧处于昏迷中。
他让属下把那些傻子们也弄到这个洞里来,反正这洞和隔壁的洞墙塌了,相连在一起也好,
那些傻子们可以放到那边,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着更安心。
看着跟热油锅里的老鼠一样,在惊恐无助里慢慢死去,那味道才好。
想到这里,他笑得干咳起来。
手一捂,咳出血来。
陈以以刚才已经被他咳嗽声震醒。看着他变态狂妄自豪的讲着那恶心人的过去、
“所以,你,这个小丫头,会成为我的一部分,永远••••”脸凑过去,贴在陈以以脸上,“永远不分开••••”
几个黑影一晃而过,那些刚被塞到木头笼子里的傻子们咿咿呀呀叫唤的看着扛枪的男人们。
“口气倒是不小!”
杨胖子听到陌生年轻的声音,笑容僵在嘴上,僵硬直起身,看自己已然被四个人包围,皱眉,又展开。
他的属下手里持枪,一手将陈以以拎起来,枪顶脑门儿上。
“放我们出去,我们出去,太闷了,放我们出去•••••”
“吃饭,要吃饭,饿、饿!”
杨路不敢轻举妄动,他余光扫了一眼,大约有十几个人被关在笼子里。
而且那笼子是特制而成的,四周栏上密密麻麻全是尖刀。已经有几个知觉不灵敏的人,胳膊上的血直流,龇牙咧嘴就是不喊疼,嘴里一直喊着饿。
眯着眼睛,一幅陶醉到要晕倒的骚乱表情,对杨路说:“看,多美妙的女人,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她和我注定要融合在一起。”
空气突然就凝固了,静到不能再静。
咔嚓————表针指到九点整。
杨胖子洋洋得意,跟拿枪对着他,咬牙切齿的杨路说他引以为豪的计划。
他手里多了一个刀子,刀尖儿按压在陈以以的胃上,“这个地方,是我培育很久的药。”
仰脖子,闭上眼睛,深深陶醉在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