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龙子凤女
若水一飘2017-08-03 13:113,854

  等众人一走,冯仁贵又把珍儿带到原先关过珍儿的地方,他把绳子解了,说道:“皇后娘娘,千万别怪奴才,您可看到了,奴才并不想绑您的呀!”

  “知道了,冯公公,本宫不怪你!”

  冯仁贵看看四周没人,又悄悄的说:“皇后娘娘,您还是像上回那样,跟皇上服个软,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嘛。”

  “这次皇上也许没这么轻易放过本宫,四贵人是存心陷害的,本宫根本没有打她推她,是她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的。”

  “放心,娘娘这事包在奴才身上,等皇上气消了,奴才跟他好好解释解释。”

  冯仁贵平时也看不惯四季的作派,他也相信珍儿是被冤枉的,他不敢想若真换了四季当皇后,他的日子肯定没现在好过。

  “奴才这就让人给娘娘送被褥来,保证娘娘同样睡得舒舒服服的!娘娘还没用晚膳吧,您等着,奴才着人给您端来啊!”

  冯仁贵极尽巴结讨好珍儿,他觉得拓拔汗绝不会轻易让珍儿死的,他就像是拓拔汗肚子里的虫子,皇帝想什么他都准确的揣度到,所以才获得了拓拔汗的宠信。

  再说那四季实际是到了临产期,董太医检查了四季的脉象,对拓拔汗说:“皇上,四贵人怕是要生了!快让产婆来接生吧!”

  四季说:“听说阿单顺接生最好,臣妾就要她接生!”

  拓拔汗道:“快快快,去传阿单顺!”

  董太医是男医生,按规距接生的必须是女人,所以拓拔汗立即差人去叫了产婆阿单顺,转而又问:“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

  四季忍着痛,还要诬陷珍儿:“肯定就因为是皇后推打臣妾才早产的,哎哟喂,疼死臣妾了,疼死臣妾了!皇上救命啊!”

  拓拔汗听了这话又暴跳起来:“这毒妇,朕千小心万小心,还是给她算计了!朕非狠狠整治她不可!”

  四季一听心里又乐了,可肚子又一阵抽紧,她又借着疼痛尖叫起来:“哎哟喂,哎哟喂。”一声比一声大。

  拓拔汗担心胎儿的安危,急燥的说:“这早产朕皇子有没有事啊?”

  董太医说:“皇上,早一个月晚一个月都没多大关系,只要顺顺利利生产出来,经心照料就好了。”

  产婆阿单顺来了,后面跟着草奴还提个大篮子,拓拔汗手指大篮子问:“这是什么?”

  草奴说:“接生用的东西。”

  拓拔汗命令道:“打开看看!”

  阿单顺忙说:“皇上,这些全煮过的,怕沾灰尘,对母婴不利,所以不能打开!”

  拓拔汗听候就罢了,说道:“听着,你好好给朕接生,要出了什么差池要你脑袋!接了好,若是皇子朕赏你250两黄金!若是公主朕赏你150两黄金!”

  “皇上,尽管放心,包在阿单顺身上!您先去歇着。除了花奴姑娘做帮手,各位公公全去外候着,等着好消息吧。”阿单顺姓氏阿单,因自己从事接生,乞求顺利,所以就称阿单顺。

  给皇帝的后妃接生风险很大,不小心脑袋搬家,可赢利也大,只要顺利接生,至少赏金百两,这可是平民百姓人家干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拓拔汗对身边的太监说:“一有消息立即到黑庭去报告朕!”

  四季听到这话叫得“哎哟哎哟”的叫得更欢了,她想刺激拓拔汗对珍儿惩罚更严厉些,最好一怒之下把珍儿杀掉,永绝后患。

  拓拔汗听得心烦气燥,怒冲冲的往黑庭见珍儿了。

  到了黑庭一看,见冯仁贵正叫太监们把被褥等用品搬来,珍儿正悠哉悠哉用着膳,他气不打一处来,骂道:“狗奴才!朕还没吃没喝呢!皇后是你老娘啊,怎么对她侍候得比朕还好?朕为这事累得两头跑,你倒在这拍皇后的马屁来了!”

  冯仁贵见拓拔汗生气了,忙给太监们便眼色让他们快退下,点头哈腰的凑近拓拔汗说:“嘿嘿,皇上,奴才不就是想为您分忧嘛!”

  “分忧个屁,你这是给朕添堵!”

  拓拔汗把被褥用品一件件从屋里仍出去,边扔边骂:“朕叫你心黑!朕叫你谋害皇子!”

  冯仁贵随在后面说:“别累着,让奴才来!”

  拓拔汗一把将冯仁贵推开,自己继续扔东西撒气,直到把东西全扔出屋后,又恶狠狠的冲到珍儿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上的食物,又扔出屋外,叫道:“不许吃!朕饿死你个毒妇!”

  珍儿默不作声,昂着头,眼睛朝天看,心想:四季这事无人证明自己的清白,怎么解释也无用,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一点,才不求那恶魔饶恕!

  “怎么?你还不知错吗?”

  冯仁贵在一边对珍儿眨眼睛,说道:“是啊,皇后娘娘,您就给皇上认个错吧!”

  珍儿犟脾气上来了,顶嘴道:“臣妾不知错哪了!”

  拓拔汗气得脑门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看你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想跟朕过不去!你犯的不是错,是死罪,知道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嘴长在你身上,你爱说什么由你!”珍儿一翻眼皮,她还不高兴了,明明不是她推的四季,凭什么赖在她身上。

  拓拔汗想:这皇后不给点颜色看看,是绝不肯认错了,若身为皇帝治不了她,不糟人耻笑吗?若是后宫的女人个个效仿,自己还有没有尊严啊?便大声吼道:“把皇后给朕吊起来!”

  冯仁贵眨巴眨巴眼睛:“啊?皇,皇上,真吊啊?”

  “嗯!”

  拓拔汗用脚一揣冯仁贵屁股:“吊去啊!”

  冯仁贵没办法,只好叫过一个狱卒来帮忙,那狱卒吊人可是熟手,他哪想得这么多,反正皇帝交代的事哪有错,十分讨好卖劲,干脆利落的就把珍儿反吊了起来。

  珍儿被双手反剪着,脚不踮地的高高吊起,身体悬在空中晃荡起来。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折磨,只觉得两胳膊酸疼难受,人就有些迷糊起来。

  “哼!朕已经派人从凤仪宫和月丽宫搜查出麝香和紫茄花,你背着朕偷偷服用这些违禁药,还把这些药给三贵人使用,是何居心?想绝朕的后吗?这也就算了,还丧心病狂推打四贵人,想谋害朕的皇子!”

  珍儿恍然大悟,原来拓拔汗要冯仁贵来拿自己,是因为私用避孕药盒的事被发现了。

  “报,告,四贵人生,生了!”一个太监跑得气喘吁吁的,前来报告。

  拓拔汗脸上顿露喜色,问道:“是皇子吗?”

  那太监拚命点头,又摇摇头。

  拓拔汗急眼了,一把抓过太监:“到底是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龙凤胎!”

  拓拔汗喜不自禁:“哎呀呀,朕生了龙子凤女啊!”便带着冯仁贵等太监,丢下珍儿就跑去月华宫看皇子皇女去了。

  拓拔汗看到皇子生得个大体壮,又看到公主生得健健康康,高兴坏了,对阿单顺说:“朕说话算话,立即赏你250两黄金,再加上150黄金,总共400两黄金,今后朕的皇子公主们全由你接生!”

  太监早已把准备好的400两黄金交与阿单顺,她喜笑颜开,老脸笑成菊花状。所以宫中人一问起生什么,要是产婆说250,那就皇子,150就是公主。可她高兴得又是比划左手,又是比划右手,又把两手一拍一合,可谓手舞足蹈了。

  拓拔汗在宫院外,只顾左手抱着皇子右手抱着皇女端详,问在场的冯仁贵和太监侍女们:“看看,看看!像朕不?”

  人人都想讨好皇帝,即使看不出龙凤胎哪像他,却个个都点头称像。

  有人私底下说:“怎么这龙凤胎哥妹俩一点都不像啊?”

  也有人说:“一男一女不像正常嘛!”

  冯仁贵说:“皇子长得真俊,跟皇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公主嘛长得真美,跟四贵人长得像极了!”

  “是啊是啊!”全是一片附和声。

  “那朕就给皇子赐名:拓拔俊!公主赐名:拓拔美!”

  拓拔汗正高兴着,突然有太监跑来,附在冯仁贵的耳朵边耳语了几句,冯仁贵脸色忽变,拓拔汗看见便说:“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

  “皇上,皇后,皇后娘娘她。”冯仁贵欲言又止。

  “快说!”

  “晕死过去了!”

  拓拔汗一惊,呀,怎么把那个吊起的冤家给忘记了呢?把龙凤胎交与了花奴和草奴,便急急忙忙往黑庭跑去,冯仁贵带着一群太监紧张的跟从着。

  到了黑庭一看,珍儿还悬空反吊在上面,头完全低垂下来,眼睛紧闭着,一动也不动。

  “快快快!把皇后放下来!”

  吊珍儿的狱卒赶紧过来把珍儿放了,珍儿身子一沉躺在地下。

  拓拔汗一脚揣在那狱卒的屁股上,揣得他往向前差点扑倒:“给朕把这个狗奴才给绑了!重杖五十!”

  “皇上饶命啊!”

  “你竟敢谋害皇后,朕决不轻饶!没砍了你算便宜了!”

  “可,可,可这不是皇上您吩咐的吗?”

  “先掌嘴三十!”

  “啪啪啪”倾刻间,这狱卒嘴巴便肿了起来。

  这狱卒只能吃哑巴亏了,哪懂得像冯仁贵一样揣度拓拔汗的心思,所以冯仁贵跟猴精一样,吊珍儿的事自己绝不动手,他知道拓拔汗对珍儿的气消了,一定会回头报复。拓拔汗抱起珍儿吼起冯仁贵来:“你个死奴才,快叫太医来啊!”

  正在此时,珍儿醒过来了,一看自己正在拓拔汗的怀里,便要挣扎着摆脱拓拔汗,她用力一推,把拓拔汗推得摇晃得差点顿坐地上。

  “哟嗬!好有力气哈,看来还没把你吊够是吧?”

  拓拔汗叉着腰,一脸得意的说:“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朕的一对龙凤胎顺利出生了,全长得白白胖胖的,你想害他们都没门!”

  珍儿缓过气来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

  冯仁贵又帮珍儿解释道:“是啊是啊!皇上,您误会皇后娘娘了,娘娘不可能想害皇子的。”

  拓拔汗眯着老鼠眼说:“是吗?那皇后明明知道四贵人快要生产了,对她又打又推?”

  珍儿说:“是四贵人自己扯乱衣服和头发坐于地上,然后便说是臣妾做的。”

  冯仁贵说:“皇上,您想想,若皇后真要害四贵人,怎么不早点下手啊,等她快要生了再下手,不是太晚了吗?”

  拓拔汗一歪头,“咝”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难道阿四想陷害皇后?好哇,这个贼贱人!”

  他又对珍儿说:“那就算是这样,那避孕的事你怎么解释?”

  珍儿头一昂说:“臣妾怕生孩子!也怕妹妹盈儿生孩子!”

  拓拔汗道:“为什么?是女人就得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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