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冒险求证
若水一飘2017-08-03 13:123,742

  “除云雁那丫鬟可能没人知道。事后西王都严令封口,谁也不敢再说这件事。大恩人,我什么都说了,尽快放我出去啊。”

  “好的!你暂时先呆着。我去想办法放你出去。”

  珍儿嘴里安慰胡峦高,可心里却没底,如何放这个胡峦高出去还真不容易,这里守卫森严,关得都是重犯,要放人得由皇帝亲准。

  春草让两个狱卒在珍儿住过的房间里搜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个角落都搜查了,还说:“奇怪!能丢哪去呢?”

  一个狱卒说:“姑娘,看来皇后娘娘的物件不会拉在这,可能在别的地方了!”

  春草为了拖时间,说道:“不会是你们哪个人看见捡去了吧?”

  另一个狱卒说:“不会不会!娘娘的物件谁敢要,要是发现了肯定秉报的!”

  春草说:“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些人贪财的,只管见东西就要,哪想什么不娘娘不娘娘的!要不再仔细看一遍?”

  两个狱卒无奈,又继续认真的搜,最后实在搜烦了,便说:“真的没有啊!”

  春草怕时间太短,珍儿那边还没问够话,便悄悄把灯给掐灭了,说道:“哟,没油了?”

  三个人便摸摸索索朝外走,而夏花这边也把灯掐灭了,到处黑咕隆咚的,只能摸黑扶着墙往前走。

  春草故意嘟囔:“什么破灯笼?全黑了!”

  狱卒连连抱歉:“委屈皇后娘娘和姑娘们了!”

  这时珍儿的话也问完了,春草和夏花搀扶着珍儿往外走,两个狱卒一个劲的说好话:“皇后娘娘小心,皇后娘娘慢走,若是找到物件一定奉还!一定奉还!”

  “记住罗!别把今晚皇后娘娘来的事跟其他人说,要不东西是在这丢的,传出去,皇上把你们全当贼给砍了!”

  经春草这么一说,这两个狱卒也害怕起来,忙说:“是是是,不说,绝对不说!”

  真相大概清楚了,八成是拓拔汗这个恶魔下的毒手!可珍儿一琢磨,觉得有个细节有问题,既然胡恋高说宇文彩蝶是被撞昏的,可为什么董太医又说她吐血而亡?且还像是服过断肠草?难道是王妃被撞昏后醒来,半夜想不开又自己服毒自杀?若是这样,拓拔汗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凶手。

  珍儿回到宫里冥思苦想起来,她还是觉得应该还再找云雁再问问。云雁这丫头口紧得很,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春草见珍儿愁眉不展,就对珍儿说:“听说云雁在老家还有一个老母亲,她曾经对侍女们说过,她想回出宫回老家为母亲养老送终。是不是可以借这个事来争取她呢?”

  珍儿乐了:“哟,春草你可越来越聪明了!”

  春草也乖巧起来了:“跟娘娘学的嘛!”

  珍儿道:“我们已经把云雁叫来几次了,本宫怕引起二贵人的猜疑,所以这次再找云雁不妥。你想办法把她母亲老家确切地址搞清楚,差人先把她母亲请来。”

  独孤玉凯身为皇家卫队统领官,珍儿秘密与之串通较为方便,找来了云雁的母亲,玉凯安排云雁母女单独在一处小隔间相见,母女一见抱头痛哭,云雁已经有好年没见到母亲了,看着母亲两鬓斑白,面容憔悴,身体枯槁,十分心疼,云母以替人缝缝补补为生,生活过得十分艰难,因此都靠云雁积攒一些生活费让人捎去接济,从中又被盘剥一层。

  云母说:“雁儿,娘年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连穿个针都很难。近来身体大不如从前了,也不知能活多久,你是娘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娘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你能就陪娘安度晚年。雁儿,你就请求二贵人放你回家与娘团聚吧。”

  云雁说:“女儿何尝不想啊,只是女儿回家又多一张嘴,又不知能做什么养家,在宫中多少每月还能有稳定的工钱,二贵人高兴了还赏多女儿一些银两,再说二贵人用我用顺手了,还有兰公主要贴心的人照顾,近期她是不愿意放我出宫的。”

  云母说:“你可以求皇后娘娘啊,在后宫还是皇后娘娘说话管用啊!”

  云雁犹豫的说:“娘,你不懂。”

  她知道如果求珍儿,珍儿一定让她说出宇文彩蝶死因,这样就会得罪了幕后重要的人物,她云雁几时丢命都不知道,但又不敢跟母亲说,怕母亲担心。

  云母说:“雁儿,你真的把为娘的放心上吗?还是贪恋宫里舒适的生活?为娘也没几年活头了,只想让自己亲女儿陪伴些日子,难道就这么难吗?”

  云雁一听,眼泪便掉下来了,她跪下来分辩道:“娘,绝对不是的,女儿哪有这么狠心啊,女儿也很想回家孝顺娘的,可是。”

  “可是什么?雁儿啊,娘这双眼睛也是多半也是哭伤的,每天晚上一想到自己孤苦零丁,不知什么时死了,女儿都不知道,娘就伤心啊!”

  正在此时,珍儿来了,这也是珍儿让独孤玉凯安排的,珍儿是预先面见了云雁母亲,了解她的情况后,让她劝劝女儿,然后再让她们母女相见的,此时见火候到了,也就进来再次劝导云雁。

  “皇后娘娘,您,您来了。”云雁一见珍儿出现,有些惊慌,她想不知皇后娘娘老打听宇文彩蝶之死,意欲何为,但她迫于二贵人的盛依的警告,一直不敢透露半个字。

  “云雁,本宫这就答应你,即刻给你一笔安家费,回去跟母亲好好团聚。”

  云雁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二贵人会同意吗?”

  “只要本宫出面,她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你就放心吧!”

  云雁“嗵”的一下跪在地下,流着泪说:“皇后娘娘,奴婢就算是答应了,也回不了家,出了这个皇宫的门,说不定就奴婢和娘横死在荒郊了。”

  云母一听也害怕起来了,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雁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让本宫跟云雁单独谈谈话,别紧张,本宫有办法,绝对不会有事的!”珍儿示意春草把云母先搀到屋外去等候。

  珍儿又说:“云雁,你害怕什么就不能跟本宫说吗?”

  云雁一个劲的摇头,说:“皇后娘娘不要逼奴婢,奴婢真的不能说。”

  珍儿说:“那本宫就替你说,你怕二贵人,你更怕皇上,他们不让你出宫,就是怕你把原来西王府的隐秘事透露出去,若你乖乖的呆在月明宫,他们就不会动你,对不对?”

  云雁抬起泪眼,可怜又惊慌的着着珍儿,从她眼神看得出珍儿说的话是对的。

  “难道你永远都想呆在皇宫里,牺牲你一辈子的幸福,让你亲娘忍受孤独和痛苦吗?只要你把实情细细告知本宫,本宫向你保证两点:第一,绝对保证你和你娘的安全,把你们送出去好好安置。第二,给你一笔丰厚的安家费,能跟你母亲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云雁半信半疑的睁大眼睛说:“真的?”

  珍儿含着微笑点点头。

  云雁常听侍女们议论,说皇后娘娘如何如何待人友善,如何如何的善解人意,通过这几次接触,她也感觉到皇后是个宽厚体贴的人,她看着珍儿真诚和善的双眼,心想:反正自己再也不想呆在这令人窒息的皇宫,再也不想再背负那沉重的隐秘,于是横下心来,珍儿问什么,她就说什么,把所知道的事情原委详细说了出来。

  四年前,云雁原来是盛依招来的丫鬟,先侍候盛依,后来又做了几任王妃的贴身丫鬟,其实她是二贵人盛依安插在王妃房中的眼线,每个王妃的一举一动,她都得向盛依报告。只要云雁事情办得好,二贵人便重赏云雁,云雁为了医治当时重病仍在世的父亲,也就不得不顺从二贵人的命令。

  盛依是最早娶到西王府中的侧妃,拓拔汗对盛依还算不错,也是捧在手心上的娇贵娘子,要什么给什么,盛依初进西王府时,拓拔汗刚开始也想扶正她,可盛依是经商的人家,也算出身低微的平民,所以作为拓拔汗的皇子,按皇家祖规,必须娶一位皇亲贵胄或朝庭重臣的女儿做正妃,因此拓拔汗也就作罢,盛依永远也只能是侧妃也就是侍妾的命。

  原来拓拔汗以为世上除了盛依还没有更美丽更优雅的女人,因此一直都不愿意纳正妃,直到贺兰珍儿的出现,他便知道什么是太阳,什么是星星,在太阳的光辉面前,所有的星星都黯淡失色。

  拓拔汗给人观之虽一介俗夫,毕竟出身皇家血统,从小也受过教育,对女人品赏是外美兼与内质之优,不美到灵魂的女人他内心是瞧不起的,之所以对女人的表现有所区别,是虐是宠,都出于此。

  盛依的美是先天和后天的集合,不动则呆,且多少还渗合着市井女子之味;而珍儿就像天女下凡,就算丝纹不动,都足以让人感受其魂之魅力,美之绝伦,艳得脱俗如仙,美得尤其高贵。

  拓拔汗刚把盛依接回来时,俩人蜜里调油好了一段时间,可有一天,他参加完太子拓拔什的婚礼回来后,像着了魔怔似的,经常独自发呆,与盛依在一起就寝时,半夜经常梦语喊珍儿的名字。

  盛依觉察拓拔汗对自己的热情减弱了,猜想他必定在外有了其他女人,心中十分忧烦,便大着胆子问他谁是珍儿,他却支吾不语,因盛依只是养在府上的侍妾,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皇家大典,哪知道拓拔汗所叫的女人,就是当今太子妃贺兰珍儿呢。

  拓拔汗见盛依逼问紧了,便不耐烦的说:“往后本王爷还要娶王妃的,知道不?不过你放心,今个儿正式立你为侧妃,亏待不了你,你就不要多管爷们的闲事了!”

  盛依虽然心里难过,但也只能默默忍受,谁让自己愿意来王府当小妾呢?她只能恨自己出身低微,命运不济了。

  拓拔汗还特意请求父皇,给他找一个面貌与太子妃贺兰珍儿一模一样的王妃,否则他就不娶正室,不结婚。

  皇帝便寻思开了,天下纵然大,一模一样的人去哪找?拓拔汗已经早就过了该娶妻的年龄,若不为他娶个正妃,举国上下会以为他这个皇儿有毛病,就会私底下乱揣测,这辱皇家体面。

  为了让自己的次皇子娶上称心的王妃,皇帝颁布告示诏告天下:无论是友邦的皇族贵戚和朝庭重臣的未婚女儿,都可报名参选王妃,选中王妃的,必定厚礼相赠。四周与代国结盟的友邦为了加强联盟,也都跃跃欲试。

继续阅读:第76章团圆家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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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宫倾:冷后不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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