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良俩人联合起来打了肖阳一顿,你丫怎么不早说,吓得我刚才要死要活形象全丢了。,
“不过,刚才白行说,范莫苏死了,是被我派人给弄死的。”我仰头看安良。
安良一下子就明白我意思,脸色变得不好起来。
“只要一涉及到杀人,这事儿真不好办了。”
犯法了,不管罪人是谁,都要去偿命的吧。
只怕是,穷凶极恶。
我俩下去的时候,大家都在等着我们,无非是安良要像我说他多喜欢我,我多对安良用情至深。
主要是给各位亲人看的,看我们大家都幸福,看我会好好对待安良的。
“你说你和子黎好好的该多好,现在沈阳进了杨家,以后就叫你姐夫了。”安良妈妈一脸惋惜的说起游弋为啥不再喜欢杨子黎。
杨子黎简直一幅没有谁我都活的好好的架势,那叫一个高冷。
我端着一杯子酒,坐在杨子黎身边儿。
“一个人喝闷酒不太好,我陪你吧。”
我没顾上杨子黎看我和看神经病的表情,一下闷了三杯红酒。
第四杯被杨子黎给压下来,“你丫是不是有毛病,我讨厌你,你看不出来么。”
我笑笑,当然能看出来。
“安良的事情是你指使的,范莫苏的死也是吧。”
杨子黎优雅拿着酒杯的手哆嗦一下,故作淡定的笑笑,一口闷下那杯酒,站起来、
拿着手包看我一眼,“有些你无能为力的事儿,知道了和不知道没什么区别吧!”
随后走的是游弋。
我和安良平安到家之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王妈那天特别高兴。
哼着小曲儿给我们端来下午茶。
“对了,今儿上午的时候,游弋少爷来过。”
我笑笑,打开岔子,装作没听见王妈的话,“你看安良,录像把咱俩拍的真丑。”
安良搂着我特宠溺的笑着,没接王妈的话茬,王妈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环境合适,情绪酝酿的也合适,我们两张嘴巴马上就要贴在一起。
好死不死,电话响了。
安良接了个电话,回过头来特别抱歉的抱了我一下,说这种时候应该在家陪着我的。
“但是确实有点儿急事需要处理。”
我点点头,目送安良开车离开。
等了差不多一宿,安良还没有回来,我打了无数遍个电话,总是正在通话中。
到了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安良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保平安,说是正在往家赶的路上。
因为我要上班儿,所以不能在家等安良、
我想着,反正时间有的是,我们晚上见面也好。
我开车去上班儿的途中接到阿姨的电话,阿姨在电话那边儿哭着跟我说,她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昨天和安良订婚了。
她说我是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出现在游弋身边儿最靠谱的人就是我。
“对不起阿姨,我现在是安良的未婚妻,至于游弋,我不想再提了。”
我挂断阿姨电话,加速前进。
,马上就要走到红绿灯地方,车被人给顶了后屁股。
只能靠边儿停车。
气人的是,后面儿那辆车的人竟然顶了车了,也不说下来处理一下,简直气人的很。
我刚下来,整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嘴就别人捂上了。并且强行拖走。
这一切多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上了车,我挣扎不过左右牵制我的人,最后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嘴巴也被封了胶带,我都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只能感觉出车在移动。
车子越来越颠簸、
当时我就在想,我这是要完蛋了,要是安良发觉不出我丢了的话,估计我要死在某个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几个人搡着我去了什么地方。
摇摇晃晃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我叫踏在地面上。
嘴上的胶带被撕掉,身后被人推搡了下,跌倒在地面上。
手能动的时候,揭开眼罩。
傻了眼儿。
我特么的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什么都没有,我站的就是一个小荒岛的最中间。我实在一棵树下,前面就是沼泽,再前面就是海水。
简直绝望。
我手心里都是汗,四处找了下,没开发现手机钱包,食物,水,什么都没有、
“有没有人!”
我特么在走向绝望的第一步上拼命的消费体力,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安良找不到我会不会着急,还有多久才会天黑。
树叶能不能吃,我特么到底该怎么样。
抱着腿,网上不都说这种姿势就是在娘肚子里的姿势么,最有安全感什么的巴拉巴拉的。我用那种姿势,纯粹不是为了装逼,而是我特别冷,冷的无法言说。四面环水,特别特别冷。
人们不都说么,越是倒霉,越是倒霉。
开始下雨,而且下的是暴雨。尤其是打雷的时候,总觉得雷电会顺着树干传导到我身上。
心里害怕,身上都是雨水,越来越难受。满脸雨水的时候,我看着老天爷。
“我发誓,一定弄死杨子黎这个小贱人儿。”
只要我活着的话,一定要的,一定弄死她。
眼下是怎么从这里出去,沼泽我无法驾驭,游泳也不会。
真特么的狠,这是要看着我慢慢被折磨死。
后来雨水愈来愈大,气温急剧下降,慢慢的下的就不是雨了,冰雹噼里啪啦砸下来。
有一颗砸到我脑门儿上,脑门儿被砸起了一个包。
数不清的冰雹从四面八方砸过来,简直顾不过来。
后来没办法,我只好把脸埋在树身上,身体冲外,迎接各种冰雹。
边哭边受罪,边擦干眼泪,在心里狠杨子黎一千次。
这边不知道什么鬼气候,冰雹立马停了,然后太阳出来,温度急剧升高。
我身上被淋湿的衣服,立马成了反吸收皮肤水分的罪魁祸首。
疼,每一寸皮肤都在疼。
天上掉下来一只死鸟,看样子是饿死的,毛色黯淡,骨头都要露出来。
觉得特别可怜,我给它葬了,在心里一直笑着,我特么真死了的话,应该会被这些饥饿的动作给分食了吧。
这种恶劣坏境中,只有看谁先死,剩下来的生物才能继续活着。
我看着太阳慢慢移动,直到快落山,恐惧感慢慢袭来。
白天还好熬,晚上在这种陌生坏境中,闻着空气中潮湿的土腥味儿,心里越来越慌。
我尽量把自己缩起来,裸露的面积少一些,安全感就会多一些。
整个头皮都在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发抖。又冷又饿,难受的不能再难受。
好在黄昏的时候,远处发黑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一灯光,由远及近。、
“救命,救命。”
那种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高兴,虽然知道我挥手他也不会看见,但边挥手边喊。
只是灯火越来越近,根本没人回应我
我心里紧了一下,突然想起有种东西叫鬼火。
全身上下一阵恶寒,拼命往后倒。
除了身体贴到树干上,我不敢再往后倒,怕我踩进沼泽地里。
“你不要过来啊,我手上可有辟邪的法器。”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但还是挺管用的。
也就隔着沼泽地的这么大距离内,那些火光终于不再动弹了。特平静,
我心终于放下。
“到底是人是鬼?”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正宗的北方人口音,看来基本上排除灵异事件了。
灯光慢慢被上移,我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世界上所有的遇见都是巧合缘分都是为了让一段故事书写下去。
我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碰见地下室男,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是我,是吧,我曾经住你隔壁。”我怕他想不起我来,更怕他不愿淌过沼泽突然走掉。
我岂不是要自生自灭在这种地方。
再说好歹他和杨子黎情人一场,我被害成这副鬼样子,他帮下忙,不是应该的么。
“别动,要是掉进沼泽里就麻烦了。”
他说着,挪动着灯光匍匐过来,然后站在我面前。
我惊讶的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想必他在这个对方已经住过很久了。
“走吧。”
我老实巴交不敢说什么冒犯的话,看着他给我做了个匍匐过去的示范,我心里直打怵、
摇手跟已经过去沼泽的地下室男重申一遍,我真的不敢。
”不愿过来的话,就死在哪里吧,据我所知,那棵树下,死的人不下二十个了。你没看见周围就这棵树长得最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要是可以的话,我甚至想蹦起来。
三下五除二,按照他说的方法,慢慢爬过去,果然没问题。
只不过裤腿上沾了很多烂泥。
“跟我走。”
我上了他的船,根本顾不上怀疑什么。也没把他和如今作恶多端的杨子黎联想在一起。你说我除了他,还能指望谁么。
虽然我不问,但他可能觉得这么长时间的行程,我很无聊,跟我说他自打离开北京之后,就来了这里,做了一个船夫。
当然那句话都没提杨子黎,我也不好多说很么。
“现在的生活好么。”
“嗨也就刚赚吃喝呗,但也可以了,满足了。”
这话说的,就和七老八十的口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