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八十六章 耶路撒冷
冯宸宸2017-08-22 18:052,122

  我问阿娘,泥玛的阿爹为何要这样做?

  钱迷心窍,我也听到村子里的传言,说森措给泥玛找了个婆家,人家给了不少的钱,他这不是把泥玛给卖了吗?

  阿娘这样一说,我明白了,与泥玛一起回来,就是把泥玛送到火坑里去,这样认为时,我的心里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泥玛是心地善良的,不是如后来徐鹿所说的那样,她说泥玛是个有心机的女孩。

  我只是对阿娘说着我和徐鹿在北京一切的生活,所有的不如意我不会对阿娘说的,当我再次离开那措上北京时,阿娘一夜一直没有睡,她也知道这三年来儿子心里的痛,只是她没有说,无论村子里的人对我怎么冷嘲热风,阿娘都在背后默默为我承受着,她从来没有说过,她只是说唐壹等三年过后,你快快的离开那措,这样阿娘也就放心了。

  我想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母亲,也有许多不孝顺的儿子,阿娘是伟大的,而我这个儿子不是孝顺的。这是村子里人对我的说辞,我不明不白的回来,有一个叫徐鹿来找我,我也没有离开,所以在村子里人的眼里那时的唐壹是怪异的,他们认为我是不是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再村子里呆下去。

  阿娘突然问,唐壹,村里有人看到你和泥玛回来吗?

  应该没有。

  我不知阿娘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要是没有村里没有人看到,你和泥玛还是快快的离开。要不泥玛肯定会被她爹森措送进火坑。

  我对阿娘说,村里人没有看到我和泥玛回来,现在泥玛已经回到她的家了,现在要去找她能行吗?

  我的话让阿娘一时不知回答,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后说,我真的是老了,睡吧唐壹,等明天才说!

  一夜之中我都没有睡意,躺于床上,我想着远在北京的徐鹿,现在她一个人孤单的留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我知道我和泥玛一起回来这件事肯定对徐鹿有了伤害,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当时事情紧急,看到泥玛哭红的眼睛,我也是一时没有什么主意,泥玛说让我陪她一起回来,我没有思考就同意了。泥玛想不到她爹森措会做出这样不地道的事来,要是泥玛知道她的阿娘没有死的话,她也不会回来的,必定所有的事情开始时,没有一个人能想到。

  只能这样静静的躺于床上,脑海里的思绪如屋外天空中那轮月亮悄悄的在行走着,这时我听到了阿娘的打呼声,从她那均匀的打呼声里,感到了岁月的流逝,阿娘老了,不知不觉的老了。

  到了北京后,徐鹿也曾和我说过几次要把阿娘接到北京和我们一起生活,对于徐鹿的这份心意,我能理解,我不也只一次和徐鹿说过我的阿娘,我认为在那个叫那措的村子里,我的阿娘是一个最善良的女人,从我记事起,阿娘与村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红过脸,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生活对于她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因为我的阿爹走了。

  我没有来问过阿娘是怎样消失的,只要提到阿爹,阿娘那张善良的脸上就有一种忧伤,这种忧伤一直存在于我的心里,后来我不想让阿娘的脸上再有这样的忧伤出现,所以很多年来我很少在阿娘面前提我阿爹的事,很多年前阿爹的消失是一个迷,就如冷珊的死一样,阿爹的消失阿娘肯定是知道的,冷珊的死我是不知道的,只有一个叫摩多的人知道,摩多好多年前就离开了那措,现在没有一点他的音讯,要不是摩多,泥玛也不会那么有决心非要和徐鹿一起离开。

  阿娘的呼声惭惭的小了,那是我记忆里的一处风景,或许等多年后,这份风景也会在我的记忆里消失。

  思绪在不停的流动,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份静里安然入梦,我没有一点睡意,我在想着阿娘说的话,她说我和泥玛到村里时是否有人看到,没有人看到我和泥玛一起回来了,要是明天泥玛和我说的事与我所想像的不一样,我应该怎么办呢?要是真如阿娘所说,泥玛的阿爹森措收了男方家的钱,那泥玛就不可能再离开这个叫那措的村子了,要是泥玛不能离开这里,她与摩多之间的爱情可能就有了结局。我说不清泥玛和摩多之间是否真的有爱情,在我们少年的美丽时光里,这样的事我也没有放于心上,那时在我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叫冷珊的女孩是存在的,是我少年时的一份朦动,这份朦动也曾让我痛苦过,是一份冷珊不知道的痛苦。摩多时常的陪伴她,我常常不在她的身边,也只有在假期的时候,才能和冷珊在一起,有时与冷珊在一起时,只能说到摩多,冷珊只要提到摩多,我心里就有一份不舒服,又不能在冷珊的面前提出来,并对她说,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摩多,摩多是我在那措这个村子里最好的男性朋友,要是冷珊不提摩多的话,我们之间好像就没有话说,这是让我意想不到的。

  以前我和冷珊之间的那种心有灵犀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摩多也知道我和冷珊之间的爱情,那时在那措这个村子里,我和冷珊的少年爱情是一个别人不可知的秘密,泥玛曾说过,唐壹,你认为冷珊真的那样爱你吗?她的话让我当时一愣,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当听到冷珊死了这件事后,我的心里真的痛苦。

  思绪像小河的水在流淌着,是否能流淌到另一个叫天堂的地方去,诗人西哲说,唐壹当有一天你心里有一个叫你永远忘不了人,而她又离你很远,你当怎样做?

  这很简单地,去找她。

  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就如我意像里圣城叫耶路撒冷,是不易能让人找到的。听到诗人西哲如诗的语言的话,一时愣住了。我找不到冷珊了,西哲和我说样的话,冷珊已经离开我很多年,在这很多年里,冷珊不也是我心里的一份意像吗?就如西哲所说的那个叫耶路撒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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