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多面前我只能有一种无奈,我没有回答也许那就是最好的答案,有时有些事情是不必要有答案的,就如我和徐鹿一样,我们没有成家,我们与真正的成家有什么不同?在摩多的眼里,他是不能理解的,可能我的故乡那个叫那措的村子所有的人都不能理解,因为他们所知道的生活,与我和徐鹿所想像的生活是不一样的。
喝酒!摩多又一次把酒杯端起,我也只得也端起了酒杯,只能说,我与摩多少年时的故事所有的一切都在酒里了。
真爽快。唐壹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喝过了。我真的想不到你能来找我。我们是好兄弟。你没有忘记从前,而那个叫摩多的人也不会忘记从前。要是冷珊不走多好!
在摩多的意识里只有冷珊是存在的,这么多年过去,我认为摩多还是一直没有走出那份美丽的记忆。
我没有对摩多说,要是冷珊不走的话,她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因为你的梦与冷珊的不同,而冷珊的那个梦只有一个叫唐壹的人才懂,虽然你为了冷珊而下学,而你摩多是不懂冷珊的那个梦的。
一座城、一段记忆、一个村落、一份美丽。
我和摩多都在城里,而我们的内心还是走不出那个村落,因为有一份美丽时常在我们心里存在着,在那份美丽里有痛苦,欢笑、有少年时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脚印。就如我与摩多刚刚喝过的酒。
电话响了,一看是徐鹿打来的,她问,唐壹你现在在那儿?我去上班时,你没有和我说要出去?
我和摩多在一起。
那个摩多?
我们一个村子的摩多。
你找到他了?徐鹿有了一份明显的喜悦,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
我对徐鹿说,你要是过来,可得要好长时间。
没事,你可要让摩多等着,现在可以终于见到他了,泥玛知道吗?
当徐鹿在电话里提到泥玛时,好像徐鹿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到我故乡去的她了,我说过徐鹿是个善良而美丽的女子,也许她想不到后来我会对她伤害的很深,这是我也想不到的。
放下电话,我对摩多说,咱们慢慢的喝,我的女友马上就到了。
听我这么一说,摩多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唐壹这样见你女友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徐鹿早知你的大名了,而你与泥玛的故事可以让她写成一本书。我是无意中提到了泥玛,而摩多对于泥玛的名字好像无动于衷,这么多年来,难道说摩多早把泥玛给忘记了?泥玛没有把摩多给忘记,要不是泥玛让西哲给帮忙的话,现在的摩多可能不会坐于我的面前。我又不好说什么!
这时的摩多又喝了一杯酒后说,泥玛现在过得好吗?
泥玛现在也在北京。
她也到北京了?摩多有些不能相信,从他的眼光里我就能读出来。
你能到北京这个地方来,泥玛为何不能来。
对,我能来北京,泥玛也能来北京。
摩多只是这样的说着,虽然一开始他在我的面前没有提到泥玛,我认为他在心里或许与我一样,泥玛是存在的,不过他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问摩多,这么多年来,你的心里一直没有泥玛吗?
有,好像泥玛在我的心里只是一个过客,在你面前我不会说谎话,我爱冷珊,也许你可能要笑我,要是冷珊活着的话,我会这样说,我知道冷珊喜欢是你唐壹。
我和摩多是好兄弟,虽然以前他下学早,可是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他当成好兄弟,后来我才知道摩多下学是为了保护冷珊,可到头来,冷珊还是在一个下着雨的日子里走了,这不是摩多的错,也许是我的错,泥玛说的对,冷珊是为了你唐壹而死的,要是那天冷珊不去接的话,冷珊根本不会死。后来摩多的话让我又有了一份思考,那就是如摩多所说,冷珊是被人害死的,要是那天冷珊不去接我的话,就是后来的有一天冷珊也会死的,是摩多的话让我不得不如此这样去想。
在我的故乡那个叫那措的村子里,谁想让冷珊死呢?冷珊是一个善良的女子,而且她与村子里的人没有过不去的,谁会向她下的手呢?我真的想不起来,在我回到那措为冷珊守坟的时间里,我从来没有这样去想过,要是摩多不这样说的话,我还是认为冷珊的死与摩多有关。时光是否能冲走人的记忆?一时我也真得说不好。
我们只是静静的说着泥玛,说着到了天堂的冷珊,还说着我们的故乡那个叫那措的村子,也许是在等待中,摩多只是说着,而我只是听说,我认为摩多有太多的话想对我说,这么多年他一直想对我说,可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摩多所说的一切,有那些我不知道的呢?
徐鹿终于来了。当摩多刚想站起来时,徐鹿急急的说,摩多终于见到你了,想不到你也在北京。
徐鹿这样说,让摩多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徐鹿面前他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看到摩多那样的窘态,我有些想笑,因为从他的这一些小动作里,我感觉到摩多变了,变得比以前要成熟。
徐鹿只是和摩多说着话,她说,摩多,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北京吗?
从我离开那措那天起,我就来到了北京,一直在这座城市里漂着。从摩多这句简单的话里我听出了一份忧伤,这是一份只有我能听出的忧伤,我和摩多都长大了,不在是以前的那个爱幻想与有梦的少年了。
泥玛也在北京,徐鹿突然说。
我知道,刚才唐壹和我说了,泥玛要不是你的话,她也不可能来到北京。
我想摩多这样说的是真心话,泥玛要不是徐鹿的话,她现在还得呆于那个叫那措的村子里,当好多年前,徐鹿把泥玛带出那个叫那措的村子后,泥玛以后的生活都和我与徐鹿有关了,这是摩多所不能了解的。
徐鹿突然一转话题说,摩多你马上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