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圣上的情史(上)
hewei2018-09-14 01:102,976

  女主人公听着,心里疑惑,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镇里提供的这个临时工作,难道真是上帝要将自己往父亲后继人的路子里带?如果把它当成终点目标,是多可怕的。选择工程专业,以后真能从事建筑行业吗?自己最爱好的书法,仔细地看却感到缥缈,虽然始终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纠结好一阵,她没法回答母亲,却暗暗的告诫自己:第一不能再被骆晔迷住,过去就过去了;第二,要开始寻找明确的人生目标了,是不是可以多熟悉开永祥公司的生存路子,以后有机会的话,把组建民间艺演队作为备选道路之一,想到这里,她对开永祥的崇拜加深了。

  年饭过后,她和母亲一块,左邻右舍去走走,互相拜年,一路手机短信总响个不停,都是同学们的拜年祝福,她选择一条中意的,群发出去,应付了事。林蒙在祝福中一语双关的咨询她与骆晔的进展怎样了,赵春雪问她在和谁互通款曲暗结连理,似乎略知一二,看来闺密之间互通有无,林蒙也显然没替她保密,她没好气地回复赵春雪:“正和某校草互通款曲,暗结连理,并且滴水不漏!”赵春雪马上不吭声,消失了。

  公司里大伙也在发祝福短信,大都是应付敷衍,她居然收到了任飞的祝福,任飞的祝福不是群发交差,而是特意编给她的,除好祝福好新春快乐外,还托她和骆晔问候。乐依杰止不住冷笑,原来任飞还有如此虚伪的时候!天天都在和他问侯来往,还托我问候没收到他的短信,对他印象还好些。她想回,想了想,没回,假装没看到。她想转给骆晔,偏偏骆晔就没发来,而且一直到大年初一,就没收到骆晔的短信,心里乱透了。

  她害怕自己在母亲面前失态,没心思在家里呆,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想去找林蒙,给林蒙打电话,她在李东炜家里,算了;至于赵春雪,可以设想人家更在热恋中,也算了。她拿出建筑专业的书,想转移注意力,拿到手上,靠在床上,一个字也挤不进脑海中,又放下,她想独自走,走到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呆上一辈子。

  她头脑中总是萦绕着骆晔的形象,止不住的回想着见到他与任飞以来的一举一动,看不出他们任何一人有异于常人的迹象,平时任飞外表偏于温和柔软,内心却很阳刚,骆晔刚好相反,外表英气勃勃,精神却很细腻,二人怎么看都不太象一点传说中的某些,她怀疑他们这对是假的。她分析得头脑里一团糟,得不出个象样的结果,想某天再寻个机会向任飞印证是真是假?只是任飞不同于骆晔,得谨慎才行。初二一大早,她着实没法再在空洞的家里呆,告别了母亲,匆匆回宣传点转了圈,又到公司。

  她没想重新租房,因为时间不长,并且这点风度她应该保持住。自年前分别以来,始终没有骆晔的消息,他没打电话来;打开电脑,骆晔也没亮。她到住处,骆晔也没到,空荡荡的屋子如同墓穴,更无法停留片刻,她忙逃到大街上。

  想到应该给两位当家的礼仪性的拜年,于是她买了两件水果,打电话给开总,开永祥在呓语般的回答,说他在排演室里,乐依杰忙朝排演室去。

  排演室没客人,幽暗的光线笼罩着经理开总一人,孤独地靠在旁的沙发上打盹,新年热闹时节的,他居然没有去打牌什么的,乐依杰有些意外,她走过去,向开总礼仪性的祝贺新年快乐,开总睁开眼睛,问:“排练下午开始,来这么早?”

  她坐下,问:“开哥,没外出聚会游玩,在替党和国家领导人思考民生大计吗?”

  老总用力坐起来,点了支烟,精神萎靡,让她把灯开亮了几盏,然后让她从柜台里取过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他倒好,递一杯在乐依杰面前,自己喝了小半杯,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好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说:“新年快乐吗?快乐是一个上升的斜面,斜面的尽头是笔直的悬崖峭壁啊……我在这里坐了整整一晚了。”

  乐依杰听着不知所措,开永祥的表情与当初自己应聘时如出一辙。察言观色,她估计和他的家庭相关,乐依杰从没了解过开永祥的家庭,难以想象,大年初一晚上,一个人在这冷冷清清的排练室里坐了一宿!她以为自己是整个春节期间最痛苦的人,没想到或是小巫见大巫,她试着问:“开哥没陪夫人和孩子吗?”

  “什么都是浮云,我,孤家寡人一个。”开总说。他刚灭绝一支烟,又点上一支,一边抽一边望着乐依杰,过了会儿说:“孤羡慕你们啊,青春无敌,别浪费,好好过日子。”

  乐依杰更加疑惑,老总说:“我的家庭,是一个个的悲剧。”

  一个老总在员工面前开口就说自己的不幸,要么他的不幸是人尽皆知,要么是他把这位员工视作可信赖之人,乐依杰从没听说过有关他的不幸,更没认为自己能成为他的可信赖之人,虽然开永祥在员工面前一直就不象老板只象顽童,可也不致于此,她有些纳闷。或许是他过于孤独,急于找一个倾述对象?

  开永祥说他想独个安静,乐依杰不便打扰,忙告辞离开,去二当家杨怀甫家,杨怀甫对她热烈欢迎,他家正在蒸螃蟹,女儿杨虹也在家,是青阳县的公务员,她还带着她五岁的儿子小京京。杨虹的丈夫姓程,是林泉县财政局的,前年任科长,这对于杨怀甫一家几辈子命运在社会最底层徘徊的家族来说,也沾了光,貌似可以用“得道升天”四个字来刻画他们的感受。杨虹的母亲现在最喜欢把家里的吉祥事向每一个认识不认识的人毫不吝啬的分享,乐依杰到他们家,就很快通过杨虹的母亲的多嘴感受到他们的幸福氛围。她鼓励乐依杰也去考公务员,乐依杰虽然认为可以考虑她的建议,毕竟资历不够。如果以后能考公务员,倒是个稳妥安定的工作,此时女主人公也想把它作为未来人生备选方向之一。杨虹和她一见如故,乐依杰于是带着对开永祥的疑问,向她了解他的家庭。

  杨虹把孩子支开,说:“他?哎,也是自己造成的,俗话说,痛苦更钟情于中年男人,大概就是说的他吧。”

  “痛苦该没有年龄界限,青春的痛苦也是痛苦主要种类。”乐依杰不同意杨虹的说法。

  “我不这样认为。咱们年青人们的痛苦大都是些伪痛苦,你难道没看到他,伟岸高大的的躯壳已经到了坍塌崩溃的边缘?”

  杨虹说,开永祥以前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拈花惹草,长得并不美,却是个风流鬼。象是谁说过,这世上,女人只是上帝发给优秀男人的奖品,对他而言,此话是再恰当不过的。与其能力相对应的女人缘,现在发展成了好色疲劳综合症,症状表现是见美如见丑,碰到美女冷如冰,即便即使美女主动附身,也不理不睬,禅心如死。“所以,你来应聘,很安全是不是?如果按他以前的风格,估计早已经把你算计到手了。”

  “他为什么这样没落,尤其是今天?”

  “还不是女人引发的。知道吗,他家就在这儿出去不远,家里如今的老婆一直被闲置。年青时,虽然他没太多的钱,却一个又一个地换着小三,多的时候配置两三个,或许艺术类的人,都是这种品性吧。小三对他来说是实用价值和观赏价值都高的物件,是一种显贵的摆设,有能力有身份的象征。老婆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全是由小三上位,现在这个叫龚小琳。如今他是真疲倦了,对什么女人都没兴趣了,吃够辣子的人知道所有辣子本质上都是一个味道。他与前一个老婆有个女儿,与前妻离婚时归了前妻。其实据确切消息,所谓的女儿也不是他的,是前妻恨他,与人偷情生的,开永祥有苦难言,那女儿高中没念完就在社会上混,因为有强烈的心理障碍,互不相认。龚小琳每每向开永祥发起强烈的火药味浓烈的家庭战争,原因是开永祥风流多年,丧失了生育能力,不能再和龚小琳有孩子,她却老在怀疑开永祥在在外面仍拈花惹草,总之这类家务事,非常复杂,一言难尽……这个龚小琳,人家是学医的,当初还是三医院最漂亮的护士,为他辞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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