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才等来蒋原则,本想痛痛快快一场,不曾想男人没用,女人十分不快,冷着脸说:“真扫兴,以后再喝酒就不要来了,回家折腾去。”
蒋原则尴尬地望着女人,说:“我以前也不这样啊,酒后还是厉害的。”
女人听了不禁火冒三丈,酸劲十足地说:“我怎么不知道你酒后厉害?是不是喝了酒跟你老婆厉害了?”
我草,酒后吐真言。蒋原则意识到麻烦来了,马上解释道:“没有,没有,我都多少年不碰她了,上次喝了酒,到你这里来不是蛮好的嘛,你还表扬我了,说我酒后无德,功夫了得,高兴得不让我走,你忘啦?”蒋原则胡诌着,想蒙混过关。
上次?上次是哪一次?女人想不起来蒋原则说的什么时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时间你喝酒来我这里厉害啦?”
蒋原则说:“我记不清具体哪天了,肯定有,就是最近。”
女人哼了一声,说:“最近?最近是多近?”女人翻身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台历,指着上面说:“你看看,就怕你抵赖,我这上面都记着呢,打勾的是你来的日期,画三角形的是我生理期,打五角星的就是你所谓的厉害那天,你看看,你都一个多月没冒泡了,还最近?”
蒋原则接过来仔细看了,从五月中旬往后,一个勾都没有,更没有五角星,倒是有两串三角形。铁证如山,他只好嘿嘿傻笑道:“最近高考的事太多,忙得连爪子都不落地,有点错乱,有点错乱。”
女人说:“忙?看样你忙得连家都不回了,我就不信你想来还能没时间。”
这不是抬杠嘛,不回家贾晓男还不要我的命啊。蒋原则不想抬杠,脸转向一边,缄口不言。
女人见蒋原则不吱声,还一副爱理不理的做派,诉苦道:“你知道守候一个人的痛苦吗?你总说离开她离开她,这话说有二十年了吧,恋园都大学毕业了,还是方不方圆不圆的,每次像做贼似的,你好呢,放一炮就走人,回家有人说话了,我呢,孤鬼一个,连个电话都不敢打,我为你着想,保护你,不骚扰你,你倒好呢,现在连门都懒得上了,哦,喝得醉不醺醺想起我了,来就来呗,也让我高高兴兴呀,你倒好,把我兴趣撩起来了,你却不行了,还跟我显摆你厉害,跟谁厉害呀?你想活活气死我啊。”说着说着,女人哗哗流起了眼泪,哭得伤心委屈,双肩不停发颤。
蒋原则被女人唠叨得心烦意乱,下意识抬腕看看表。
女人见蒋原则不耐烦,在偷偷看时间,更加生气,说:“要走你现在就走,我也不拦你,省得叫我生气。”
蒋原则说:“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经常来看你,养足精神保证不叫你失望。”
女人说:“保证保证,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我都懒得说你,你哪次保证有用啦?”
“今天算我晦气,我也是高高兴兴来的,哪知道这东西不争气,回去就把它割了。”蒋原则一本正经地说。
女人听了,差点没笑出来,强忍着把脸扭向一边,说:“你走吧,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留在这里也没意思。”
蒋原则搂过女人,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下次来之前保证不喝酒,叫你一万个满意。”
女人哼了一声,心里达到些许的满足,脸上露出不易看到的笑容,说:“你就把糖抹我鼻尖上吧。”
蒋原则笑道:“我这就把糖舔给你吃。”说着亲女人的鼻尖,顺着鼻尖往下,想亲女人的嘴。
女人破涕为笑,脸上像刚开的花般灿烂,一边躲闪一边用手抵住蒋原则的脸,说:“酒气这么大,不准亲。”
“行了呢,就亲一口,来,亲一口。”蒋原则使劲按住女人,用嘴堵住女人的嘴,又顺着女的嘴往下,把脸贴在女人的胸口。
女人胡乱拍打着蒋原则的身体,说:“你就是个坏蛋,大坏蛋。”
两人亲热了一阵,蒋原则依然不行。女人说:“好了好了,不行就别充能了,过两天再来吧,正好恋园要回来了,你这个干爸也该来看看她,她每次打电话来,都问你怎么样呢。”
蒋原则问:“她回来你就告诉我,我也想她了。”
说着话,蒋原则起身下床,到了卧室门口,回头向女人摆摆手,说了声“拜拜”,赶紧逃也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