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下子变得客气起来,秦默看夏菡的眼神都有些躲闪了,生怕夏菡问起何文清的事情。
就在两人都在沉默不语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费元柏走了进来,他看着俩人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没有发问,只是疾步走到夏菡的身旁,伸出手握着夏菡的柔软的小手,平和的说道:“小菡,我们走吧。”
“嗯。”夏菡站起身,轻哼了一下,眼睛看着床上的秦默,此时秦默也是愁云密布,何文清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他现在的心情糟透了。
“表弟,刚刚陈律师说你有朋友出钱保释了,你知道是谁吗?”费元柏突然发问,让秦默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随后他的脸上马上恢复如常。
“以前一起的朋友,听说我进去了还被其他犯人打伤了,就保释我了。”秦默说的时候,心里还是很虚的,生怕自己的话露出了什么破绽被费元柏发现了,所以一气呵成的说完,说完后眼睛一直盯着费元柏。
就在费元柏还想继续追问的时候,身旁的夏菡却忽然的出声,“秦默被保释了吗?”
她的问话,让原本尴尬的气氛稍稍的缓和了一些,也让费元柏的视线转移了,让秦默赶紧的舒口气,他已经有些绷不住了,要是费元柏再追问下去的话。
“是,我也是在来的路上接到了陈律师的电话,才知道的。”费元柏看着夏菡说道,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疑惑,对于秦默的怀疑。
夏菡点点头,站起身拉着费元柏的手,费元柏还是看了一下病床上的秦默,只是此时的秦默故意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握着自己的伤口,让人不忍心再往下追问了。
费元柏只要作罢,带着夏菡离开了病房。
看着费元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秦默才敢深呼吸了好几次,暗暗的感到了压力大,不知道陈律师打听出了什么消息没有?有没有告诉费元柏?夏菡会不会告诉费元柏,何文清来过了?
一系列的疑问都在他的脑中浮现,也让他的胆战心惊的。
正在郁闷时,他的手机响起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本能准备置之不理,可是号码却不停响着,誓有不接不罢休的势头,于是他不耐烦的接听了。
“喂,谁啊?”他的语气带着怒火。
可是电话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默默,你在哪里啊?”
“夏萱,你换电话了?”秦默完全没有想到是夏萱打来的,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疑心的时候。
夏萱在那头哭泣了,秦默也不好继续追问缘由了,只好说些安慰的话。
挂断了电话,秦默不敢告诉夏萱自己被人打伤了,还被保释的事情,于是只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想着保释后,该怎么帮助何文清去调查何文耀的消息,现在费元柏一直怀疑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跟踪。
他现在想被关在警局也许是一个最好的结果,起码不用履行和何文清的协议。
费元柏和夏菡走出医院后,两人坐到车上,费元柏一直看着夏菡的脸色,发现她有开始发愣了,于是心底有涌现了不好的预感,对于夏菡一直闭口不谈的那件事情,他其实很想知道。
车子一直驶进了费宅,看着夏菡和费元柏回来了,福叔急步走到门口,有些着急的说道:“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
费元柏一听,拉着夏菡就大步的往屋里走去,进到客厅,他轻声的对夏菡说道:“小菡,你先回房间,我去书房见爷爷。”
夏菡点点头,单独径直的向二楼走去。
费元柏和福叔几分钟后走进书房,看到费老爷子一脸凝重的坐着,眉头紧蹙。
“我刚刚接到王秘书的电话,说不少董事要求召开董事会,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而且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有人大量收购费氏股票,不惜高价收购,小柏,你怎么看?”
董事会突然的召开,确实事先他没有得到消息,而且大伟也没有告诉他,于是他拿起了电话直接拨通了大伟的电话。
“大伟,你知道股东要求临时召开董事会消息吗?”
电话那头的大伟沉默了一下,后才缓缓的说道:“是,我下午接到了一个这样的电话,因为费总您不在,所以我就没有汇报,想等您来了再做禀报的。”
大伟的话直接将费元柏给激怒了,召开临时董事会这样的大事,却在大伟的口中不算什么事情一般,没有及时的禀报,就没有给我想办法去调查的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根本无从查起。
于是他大吼道:“你是不是过的太舒服了,你可是总经理秘书,不是打扫阿姨,可以什么都不管,要是你不能胜任现在的工作,我可以马上调你去当警卫。”
大伟一听,马上知道自己闯祸了,一个劲的打电话中求情,希望给一次赎罪的机会,他知道不能失去这个体面和高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