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极度地差:“你干什么?”
舒挽衣欲哭无泪。
定了定心神,气势还是不弱的:“严先生,你难道不应该为轻薄了一个女孩子这种行为而道歉吗?”
严政看着她雪白的肩头密密麻麻的红印和淤青。
突然笑了,带了几分不屑:“是吗?。”
舒挽衣屈辱得都快哭出来了。
她一个舒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甄家主人的外孙女,怎么可能会如此作践自己。
扬起的巴掌却及时被严政挡住,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肌肤紧密贴合。
严政眸子轻眯,露出危险的光,似是在探究她。
女人在床上终究是体弱。
双手都被他扣在了头顶。
加上腿根深处依旧是撕裂般的痛,她根本毫无力气反抗。
却强自镇定:“这只是个意外,我昨天走错了房间,还把……还把桌子上那杯果酒喝了。”
严政笑,将她双手放开。
只是依然恶趣味的压着她,看着她柔嫩可口的双唇,不由自主地慢慢咬了上去。
舒挽衣简直欲哭无泪,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撇头躲开他,男人精壮的小麦色的胸膛紧紧贴着她。
舒挽衣有些气息不稳:“严先生,请你下去。”
已经带了三分薄怒。
严政也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反常。
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明明药效已经过了。
冷静下来,恢复了平常矜傲的样子。
舒挽衣爬了起来。
她不是傻子,心思千转百绕,才陡然醒悟自己居然坏了甄弥的好事。
原来上一世坊间传闻是真的,甄弥与严政果真不是你情我愿,甄弥借此成功怀了孩子,绑住了严政。
怨不得别人,舒挽衣只能打破牙往肚子里面咽,谁让她自己回错了房,这,这简直荒谬。
严政饶有兴趣地看她低头思索的样子,大致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顺便提醒她:“你的房间应该在我隔壁,你现在回去,没有人会看到。”
舒挽衣穿上睡衣,在心里安慰自己。
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是活了第二世的人,当今时代如此开放,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就当她舒挽衣认栽,可是,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对严政自然不想多说,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起身,刚想离去,又转身:“严先生,昨晚的一切都是误会,您放心,我会吃紧急避孕药,还请您将昨晚的事守口如瓶。”
明明是求人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却有一种女王发号施令的感觉。
严政点点头,看着她走路有些别扭的离去,莫名笑出了声。
抽了一只烟,严政也猜到自己被人算计了。
敢在甄家这么肆无忌惮任性妄为的,恐怕只有甄弥了。
只是没想到舒挽衣也阴差阳错来到了他的房间,将原本该他喝的酒喝了下去。
刚刚舒挽衣那幅倔强模样还历历在目,严政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自己在意得不得了,偏偏还要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呵,是叫舒挽衣啊。
但是想到甄弥,眼眸轻敛,目光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