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四十五章
潘淼淼兮兮2018-07-28 02:153,168

  舒挽衣一路折腾过来,已经有了浓重的睡意。严政干脆也不唤她,停好车,将她从副驾驶里面抱了出来。

  公寓里面没有佣人,不过家政阿姨会每天定时过来清洁保持干净。严政关好了门,抱着舒挽衣先去了客厅。轻轻将她放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舒挽衣在睡梦中扯着他的衣角,似是不愿他离开。

  严政原本打算先去洗个澡,然后简单给舒挽衣清洁身体,毕竟一身酒味,他再是不嫌弃舒挽衣,可也感觉不舒服。何况进卧房睡觉一般都是清清爽爽进去,一身酒味混杂确实不合规矩,也会让舒挽衣睡不舒服。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不会趁人之危动舒挽衣,但是心下总有个想法蠢蠢欲动,抱着这样一句香香软软的身体睡一觉,似乎是件极美妙的事,更何况两个人本来就有过肌肤之亲,至于舒挽衣明天醒来如何看他,他忍不住笑了笑,看小猫炸毛不知道为何最近成为他越来越喜欢看的戏码了。

  但是现在舒挽衣意识不清,却缠着不然他走,严政弯下腰想把她手轻轻扯开,但是喝醉后的舒挽衣手劲极大,愣是没扯开。严政怕弄疼了她,放开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舒挽衣的脸色微微泛红,嘴唇无意识微微嘟着,脸上的妆有些花,但是更有一种凌乱奇异美,严政忍不住摸了摸舒挽衣的脸,许是从小精心养着又天生资质的缘故,舒挽衣的肌肤似温玉一般,细腻白嫩,完全让人爱不释手。严政知道这世上有两种美人,有些美人天生奇姿,让人一见就倾心折腰,自有勾魂慑魄的美,如古之貂蝉西施,常常在乱世当中以一抹亮色吸引所有的目光,也有美人美不在皮相,而是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风韵,初见只是望之亲切,但是久处之后便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这滋味时不时在夜深人静时涌上心头。初初见到舒挽衣,严政一直以为舒挽衣是第一种美人,可是那一夜之后,他常常回想起舒挽衣的销骨风姿,对其他人更是没了兴趣,才惊觉舒挽衣不仅是第一种美人,更是这世间难得的第二种美人。美貌从古至今既是一种资本,也是一种罪孽,若是出生微贱,恐怕如斯美貌带来的不仅是享受,更是流离颠沛被他人玩弄于股掌间的灾难。好在舒挽衣运气着实不错,托生在了商界几大家族的舒家里面,虽然幼时吃了些苦,可是长大了甄言卿已经把舒家夺了回来,加上甄家暗地里的庇佑,舒挽衣居然可以自己选择夫婿,而不用受豪门联姻的困扰。

  严政不知不觉就走神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舒挽衣手还紧紧抓着他。严政有些无奈,干脆重抱起她一同进了浴室。

  严政一点一点弄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脸,看着她有些迷迷糊糊得醒了过来,不由温声:“先起来简单洗洗,我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不方便的告诉我。”

  说了这么多话,舒挽衣眼睛还是迷迷茫茫的,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完全没听进去,又眯了眼准备睡过去,竟是完全没听进去他的话。看着舒挽衣完全像水一般瘫在浴缸里面,严政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让一个喝醉酒的人自理洗澡,无异于让铁树开花,只不过铁树开花虽然难得,但是好歹还会开。严政自幼本来就不会伺候人,无奈看了她半天,又实在不能接受直接把她扔在床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还是准备帮助舒挽衣简单清洗一下。思忖片刻,将浴室的灯调到了最暗。

  舒挽衣伏在浴缸边上,严政把她翻起来:“你乖一点,我帮你擦一擦身体。”

  舒挽衣无意识嘟囔了几声,严政只当她同意了,准备把她染了一身酒味的外衣脱了下来。手刚刚触碰了她的肩头,严政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旖旎心思,帮她慢慢拉开后背的拉链,顿时一瞬间,肤如白玉般润泽。舒挽衣的长发落在后背上,黑白交相辉映,看着确实赏心悦目,有极大的视觉冲击。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舒挽衣的腰,许是舒挽衣的确怕痒,原本昏昏沉沉的她也忍不住在梦中傻傻笑了起来,突然扭动着身体想躲开他的手,严政措手不及,于是一时春光乍泄。

  严政看她一个人缩在了角落里面,终于安静了下来,吞了口口水,准备继续下来,嘴里面不觉开始哄她:“挽衣,听话,很快就洗好了。”

  许是他的话终于有了魔力,舒挽衣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任他摆弄,一时沉默,只有哗哗的水声。严政轻轻帮她擦着身体,舒挽衣哼哼唧唧的,表示很享受。许是被水流弄得好玩,舒挽衣咯咯笑了起来。甚至拍起了水,水花溅到严政的脸上,严政眸子微眯,警告她:“你给我老实一点。”

  舒挽衣玩心大起,吃准了不敢把她怎么样自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面,水拍得更凶了,严政头疼,才知道舒挽衣醉了酒后的状态居然如此让人猝不及防,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干脆随她去了。用清水又帮她最后清洗了一遍,严政用新浴巾裹好她,原本心中是憋着一股邪火的,尤其是看着睡下舒挽衣的身体,就算灯光再朦胧,他也不是看不清楚,只好假装没看见一般,摸着舒挽衣的肩膀,一时心猿意马。可是舒挽衣的反应太过单纯无邪,似乎很是信任他一般。严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舒挽衣的头也一并蒙住,抱着她回了卧房。

  舒挽衣被捂着难受,用手扒拉开浴巾,眼睛水润润得看他,脸颊还有一些被捂出来的红,眼睛眨了眨,奶声奶气:“叔叔,你是谁啊?”

  叔叔?就算他严政比舒挽衣大几岁,但辈分也不至于高到成为她的叔叔。严政脸更黑了,瞪了她一眼,吓唬她:“叔叔是大灰狼。”

  把她扔在床上,舒挽衣似乎觉得被扔来扔去很好玩,仰头笑他:“叔叔你骗人,你没有狼尾巴。”

  拉着他的衣角,舒挽衣很是好奇:“叔叔你到底是谁啊?”

  严政觉得她不是醉了酒,是连智商都没有了,估计现在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看着她扯住他衣角的手,他才发现舒挽衣似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牵衣相告,原本是亲人间最亲密最自然的举动。想到属下调查的资料,舒挽衣的父亲,严政眼眸微沉,舒挽衣从小到大父爱都很缺失,虽然舒仁一直在她身边,但是一直的疏忽和不在意,而甄言卿自然要忙于公司的事物,无暇顾及舒挽衣,舒老太太久更不必说,冷漠是常态,一颗心完全是系在外面的私生子身上,怎么可能会关心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的女儿。严政这才知道,舒挽衣的物质上虽然从不缺,但是精神上从小到大是很缺爱的,这样情况下长大的舒挽衣居然没学坏,只是脾气略娇蛮,当时严政心里面也是颇为震惊的。尤其是后来舒挽衣的退婚,对严程泽的毫不留恋,严政只觉得舒挽衣似乎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舒挽衣还在等他答案,严政给她扯了一床凉被将她裹好,这么照顾人的动作,严政不知道为何就是这么熟悉。摸了摸她的头:“舒挽衣,记住,我叫严政。”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这样一句话,只是下意识的,就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谁,即使是她在醉酒后。

  舒挽衣眼中露出来迷茫的神情,歪着脑袋,想了白天,似乎脑中才模模糊糊想起有这么一个人,脸色顿时变了,似乎做错了事一般,悄悄把头埋在了被子下面,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

  严政挑眉,不明白她的举动:“你干嘛?”

  舒挽衣眼中有后悔也有愧疚,被他这么一问,鼻子一皱,竟是要哭出来的模样,抽抽噎噎地:“对不起,我,我也是没办法。”

  严政原本都打算去洗澡然后早点上床休息,毕竟劳累了一天了。可是没想到舒挽衣忽然神情大变,一时好奇,但是猜测不过是她无理取闹,忍住笑,问她:“为什么对不起我?”

  舒挽衣面色挣扎,支支吾吾的,可是大概真的内心的愧疚太浓,干脆闭了眼:“今天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我想让你吃醋,试探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沉默良久,舒挽衣没有听见严政的声音,悄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严政也没想到舒挽衣这么实诚,谁知道她喝醉酒了就把她算计他的事情抖了出来,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严政表情复杂。他心中隐隐约约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凑巧,他也知道舒挽衣最近经历的事,他虽有帮她之意,但是最近烦心事一件接一件,他也对她不甚在意,或者说,没挂心到那种地步。可是现在舒挽衣酒后吐真言,严政心中虽有些恼怒,但是奇怪的是原本该大发雷霆的他,却是有些别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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