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搞不懂,一对没有感情的狗男女,究竟要怎么开口才会干得成那种事?
究竟是男人先脱衣服呢,还是女人先脱衣服?脱衣服之前又该说些什么来调节一下气氛呢?
莫不是像阿Q那样非就直截了当地就说:“女人,我想和你困觉?”
也好,我还有几分钟,我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是如何“交易”的,涨姿势了……
“但是啊张局,你和刘副局长来了酒店,我的小心肝就一直扑通扑通乱跳……”
哎哟哟,真他妈的肉麻!
我的脑子里立即出现这样一幕:樊曼妙说完“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之后,老张就应和着说:“真的嘛,让我看看小心肝是怎么跳的”。
然后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去解开樊曼妙的纽扣。
对,应该就是这样,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但是我听到老张的回应,却很是失望,他的口气居然很平淡,甚至有些冷漠,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没事,刘局长送我来之后,酒就醒得差不多了,所以就让她走了。孤男寡女的在酒店房间,传出去影响不好。”
这口气,明显就是逐客令嘛。也好,我且听听樊曼妙是如何挽回“败局”的。
樊曼妙还是嗲声嗲气地笑着:“哎哟喂……”
我双手抱住脑袋,难受地蹲了下去:我的天啊,你能不能换一下另外的口气?
“张局啊,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说你变了,现在看来,张局还真的就变了呢。”
老张勉强应和:“我哪里变了?”
“变化可大了哦。”
樊曼妙语气夸张地说:“你看你看,这手臂的肌肉,还有这胸肌,哎哟喂,还是成熟男人靠谱啊,有安全感……天,隔着衣服都看见你的胸肌这么发达,我实在是太羡慕嫂子了。”
我想这个时候樊曼妙应该是采取行动了。
妈的,当初要是这样诱惑我,我可是万万不从的。
当初,她枕着我的臂弯睡着了,那是一个多么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啊。后来我吻了她的额头,我静静地看着她,她静静地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不用说,情到深处自然迸发。
可是现在的樊曼妙,你他妈的要是直接刺杀老张,老子还敬你是一条女汉子!
采取什么se诱?你他妈的就是贱!贱!!贱!!!
也不知道老张是考虑到我的计划了,还是真的在享受樊曼妙的se诱,竟然开始粗壮地喘息起来。
我真想冲出去看看樊曼妙对她做了些什么?不会是口jiao吧。
听老张越来越粗壮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实在感到恶心,我突然想放弃原计划,让老张被樊曼妙烧死算了。
但是现在的我是有使命的人,不能意气用事。
只是这对狗男女的“序曲”,究竟要玩多久?
再这样下去,我估计也快撑不住了啊……
“嗯……哼……”
这是老张粗壮的喘息声,接下来他开始发话了:“我想去休息了,头还是有点晕。”
樊曼妙就说:“那好,我扶你进去。”
接下来就是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我躲在卫生间的角落,看不见外面,不知道樊曼妙是不是已经敞胸露怀了。
想着她的那一对坚挺的ru房,被那么多人放肆蹂躏过,我开始有点抓狂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紧密的悉悉索索声响,大概两人在脱衣服吧,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出现了情况。
一巴掌打在胯间,心里骂了一句“不争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老张果然在按照我的计划行事,这个时候他居然忍得住,说:“慢,我先洗个澡。”
接下来是樊曼妙的声音:“我也洗”。
老张说:“那么……你到客厅的卫生间去洗吧,这个卫生间之前被我吐得脏兮兮的。我先去清理一下。”
不错,这个理由该点个赞。
樊曼妙乐滋滋地答了一声:“好的,等我哈”,然后就走出卧室。
老张也迅速钻进了我藏身的卫生间,衬衣上留下很多鲜红的唇印。我冲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对他的言行给于了一种肯定。
随后打开花伞放出水声,当然也不是真的洗澡,我没有兴趣看老张胸肌,就他这个肥猪身材,估计会恶心死我的。
突然间我好同情樊曼妙。
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老张用“气声”说:“抓紧点,老子遭球不住了。”
我笑了笑,又开始有点同情老张,同样用“气声”回答:“抓不抓紧是由你决定的”。
老张把头发打湿,身上也沾了一些水渍,然后就出去。
大概是考虑到我刚刚说了抓不抓紧是由他决定的,于是径直走出客厅,招呼樊曼妙:“你那里好了没有?”
“快了。”
樊曼妙回答了一声,接下来水声减弱,开门上响起,之后再无声息。
我等了大约两分钟,外面还是没有动静,心想不妙,就麻着胆子蹑脚蹑手走出卧室,突然发现老张的衣服裤子丢在卫生间门口,卫生间里还有隐约的水声。
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见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肉色影子。
不好,就在刚刚老张出去的瞬间,樊曼妙肯定已经对老张“施法”了。
现在的老张已经失去理智,正在卫生间里享受美人的拥吻。
樊曼妙为什么不选择在床上呢?难道她在外面也能发现卧室里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一看时间,不好,马上就到十二点了,阴阳交叉的时辰,正是恶鬼行凶之时。
估计樊曼妙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故意将老张引进卫生间拖延时间,等十二点一到,立马开始行凶。
看来,老张和老唐还不是一款的,樊曼妙并不想真的和老张干那种事情,否则她就会选择在床上了。
我要是直接打开卫生间的门,将符章贴在樊曼妙的身上,估计会有一些难度,而且符章不一定会产生效果。
第一是她的身上有水,符章不一定一下子就贴得稳当;第二,头上的花伞有水洒下来,要是淋湿了符章,符章也就没有了效果。
那么,我只有来硬的了。
虽然有些不忍心,不过,樊曼妙,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伸出食指一抵门锁,整个门锁就从里面掉落,然后迅速把门打开,冲着长头发的那个肉身一掌击打过去,樊曼妙来不及哼一声就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而老张也跟着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十二点刚过,我就拨打了刘萌琪的电话,这回很顺利,才响一声萌琪就接听了。
“笑哥哥,我才到家,怎么样?”刘萌琪的口气非常焦虑。
“我能打电话给你还能怎样?搞定了呗。我说过的,十二点一过就和你联系。”
我的口气很骄傲。
“那么我现在过来?”刘萌琪兴奋地说。
“不。”
我说:“你就在你家楼下中行门口等我,二十分钟之后我在那里接你,我要带他们去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