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我里我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们会不会在我的房间里偷偷的当上一盆水,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全都一丝不落的全都泼在我的脑袋上?
这样会伤到孩子的不行,我一定要提防这一点。
若是她们在我进门的走廊的楼梯上撒了钢珠或者西瓜皮,怎么办?
那样我会摔倒的,摔倒了我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孩子可承受不住这么意外的摔倒。
不行,回头我上楼梯的时候可是要小心些。
此时我已经快到了花园,本来想从花园里抄近路赶紧回房间休息的,但是,我猛的想起了花粉过敏的事情,本身我对花园里的一些花就过敏,万一他们再在花上撒一些不可见的慢性毒药,那我还是会因为慢性中毒而死,假如说,我没有死,孩子在出生生前因为母体传播的原因再不健康了。这样不是更受罪?
不行也不能抄近路,哪怕多走几步,遇见几个不想见得人我也不要那自己孩子的性命来玩笑。
孩子我还等着老爷知道了,给他取名字呢。
到了屋里,我就连平常的香料什么的也都叫奴婢给撤了。我现在几乎草木皆兵。
没完没了的多想,想这想那。
总感觉所有的人都要害我。
床铺我也换了新的我怕,万一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提前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情一号人全都在我睡得上面做手脚,可就麻烦了。
奴婢说我这是太小心翼翼了,我跟他说以后什么事都要小心,尤其是我的万一到时候真的出了一点事情,就不好说了。
孩子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跟大家一起吃随说了一个骗鬼的借口:“我这里花太多了,自己对花过敏。”
这些想让我你死吃饭的人瞬间让我我的话堵住了嘴,不再邀请我去吃饭。
从那边端来的我的一份,我也没有动,我要是吃饭,还是自己做的好吃
刚开始,我以为用的他们送来食材。
到了后来我就自己准备决定自己的院子里种了和我心意的蔬菜,很多时间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一般就不出来了。
只要不出来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我开始了闭关锁国的政策。
到了最后的最后我连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也没有放过。
以前的衣服不穿的就都扔了。我怕别人让什么奴婢进来。偷偷的在我的衣服上做手脚,什么胭脂水粉我就更是不抹了。
还有就是晚上一定要有人的情况下我才会点蜡烛,我怕我一个不小心把烛台弄翻了这样不用别人害自己自己就把自己给烧死了。
然后就是湖水,我尽力的原理水边,怕自己真的掉下去就惨了。
日子过的比谁都小心。
我还担心万一自己的孩子在出生以后就被别人给陷害了,所以我一般每天晚上嗯会告诉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可要坚强些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留下你了,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就算这样躲避着着其他的人不跟他们有任何的多余的接触,他们还是会把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偶尔的来这里刺激一下也,但是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一点也不老实,总是踢我。
我经常半夜被踢醒。
然后我会想老爷到底在哪里,我要找他好不好?
他见到我怀孕了是开心呢还是?
老爷会不会也觉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会不会也很那些人一样觉得是外边野男人的孩子?
真的好纠结啊,在府里过的太累了,我应该去放松一下。
那我现在这个状态孩子并不是很稳定的在我肚子里呆着,会不会因为我的胡乱走动然后流产呢?
可是不找到老爷真的好难受我想老爷想的都快疯了,不行不论怎么样我都要去找他去到他在的地方,让他也见到我跟孩子。
或许老爷现在也是思念我们的吧。
我觉得我应该立刻就去找老爷,不能耽误,不都说男人是喜新厌旧的。
万一他又爱上了别人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怀孕了肯定,老爷不能从我这里满足,它就会去找别的女人,如果那些女人都很有手段,那么老爷一定会被他们抢走的。
不行不行我要抓紧去找老爷
“哎呀……”我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没跌倒,幸好梧桐眼疾手快。
“你眼瞎啊?”一个尖锐的女声从后面突然响起。
“你才眼瞎了呢?”梧桐转股去就开骂,“你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你还有理了。”
“啊呸——”那女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尖嘴猴腮眼梢倒吊,一看就是个泼辣的货,长发还斜盘成一个海螺锥,脖子上挂着一个十足赤金的大链子,她举着那险些被戒指压弯的细手指冲着梧桐就开骂:“哪跑出来的野蹄子,敢惹到老娘头上来了,瞅你长得那细皮嫩肉的,不定是哪个勾栏院里出来放骚的娘们……”
“你……你好不讲道理。”梧桐被气的脸憋得通红,她一个未嫁人的姑娘被这么个泼妇骂的如此难听,顿时双手掐腰的也开始还上嘴:“你看你穿金戴银那样,浑身上下哪件都比你那副嘴脸好看,就你那口里出外进的牙,回去赶紧找块石头拍掉都镶成金的,省得说话风大把房子吹到了人家让你赔。”
我稳住了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骂架的两人,所有的记忆中从来没见过梧桐又这么彪悍的一面,简直让人咂舌。
周围的群众也陆续的停下了脚步开始围观。
“放你娘的屁,老娘我有钱愿意穿金戴银的你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就你那副穷酸的奴才样,再活八辈子也别想赶上老娘这一手指头富裕,赶紧滚回你那勾栏院里狐媚两个野男人放你的骚味去……”那泼妇听着梧桐的反驳更加气焰高涨,猩红的大嘴包着那口不整齐的牙齿噼里啪啦的骂个没完。
“好了,别跟她一样的,她就是个疯子,咱们赶紧走吧……”我看着越聚越多的人想要拉着梧桐走。
这梧桐是真的被气疯了,挣开我的手,就往前上,手指着那女人的脸不管不顾的继续骂:“你说谁是勾栏院的,你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不定是谁家鸡笼子没关严把你放出来了,赶紧滚回你那鸡窝里下蛋抱窝去,别仗着几根发光的毛就出来丢人现眼……”
“唉……你们看看这张寡妇就出来骂街了,这俩姑娘也倒霉,怎么好端端的得罪了她,一定是外地的吧。”人群里一个夫人指着那疯女人说。
“就是啊,咱们这镇子上谁敢得罪张寡妇,前些天七婶家那小妞子就是不小心在她家门口没憋住尿,她就叫家丁往七婶的家的大门上泼大粪,最后还是七婶赔了银子道了歉才算了事。”又一个夫人说。
“不过啊,我看她今天算是碰着对头了,你们看那小姑娘牙尖嘴利的可是一点没吃亏。”
“不行,这会肯定是她的家丁不在,一会回来了她们准吃亏。”
“是啊是啊,这姑娘,你快带着她走吧,这张寡妇可是得罪不起的。”一个大婶好心的劝着我,就连围观的男人都对这泼妇有些惧怕,群中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我刚才也听见了他们的议论,本来是让梧桐陪我去驿馆诊脉的,没想到才出来没走多远就碰上这么个泼妇,眼看着梧桐就要跟人动上手了,我一把拉着梧桐就开跑。
“唉……”梧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拉出去了好远,直到一个胡同的拐角处我才停下喘口气。
梧桐刚才光顾着撒气去了,这会儿后反劲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小姐……”看着不停喘息的我,满脸愧疚问:“小姐您有没有怎么样,都怪梧桐不好,梧桐该死,竟然光顾着吵架把您撂在一边,这您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我看着梧桐就要哭了,想到她刚才那泼辣的劲,“噗呲”笑出了声,“还真没看出来,咱们梧桐竟然这么厉害,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还不找了一个母老虎,把他给吃了!”
“哎呀,小姐你竟取笑我。”梧桐刚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你也是为了我才跟人吵起来的,这以后你家小姐我遇到被欺负可有人给我撑腰了,呵呵……”我从胡同伸出头看看有没有人追过来,还好没有。
“小姐,梧桐以后会注意。”梧桐低下头,一副认处罚的模样。
我缩回头,对她说:“好了,咱们现在得再去租个马车继续赶路。”
“小姐,您真的要去那里?”
“当然。”我将手抚摸在平坦的肚子上,脑中又想起了他的样子,他的声音,他的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颗心,这个人就都跟他连在一起了,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真的就随他去了。
“我只想离他近一些,让我们的孩子离他近一些,与他在同一片土地上,看同一片天空,饮同一湾水。”
梧桐听着就掉下了眼泪,“小姐,你的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