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震惊,且不知所措。
隗故恒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真的很希望此时的帐中,忽然间就能起个风,将这些花瓣全部都吹尽。
可惜呀,不能。
“陛下!”一名侍卫是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就向隗故恒伸出手来,急切的说道,“慢些,出来吧。”
是啊,出去才是最好的办法,更是……
“让让,让让。”南宫丁霖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了进来。
恩,听到了南宫丁霖的声音以后,隗故恒立即就安心了许多,脸上也多了轻松的笑容来。
果然,他还是很有能力的,知道应该将南宫丁霖留在身边。
此时的百花弥宫算是真正的盯上他了,如果他再不去加以反击,最后极有可能就要被“吞”掉。
多了南宫丁霖,多了一份保障。
“我的天,还真的出现了?”南宫丁霖说着,就往花瓣的位置走着。
即使,南宫丁霖是百花弥宫的弟子,但是大摇大摆的去做着这般危险的事情,还是过分的草率了。
“等等。”隗故恒急切的说道,“太危险。”
南宫丁霖回头瞧了隗故恒一眼,之后就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东西,拿着我是没有办法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捡起一片花瓣来,用力的就捏碎了。
“上面是有毒的。”南宫丁霖冷笑着,“他们这是疯了吧。”
百花弥宫的弟子从来都只是热衷于内部之战,旁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多理会。
如今,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盯上了隗故恒呢?
他回头看了看隗故恒,想了想,道,“换个帐篷吧。”
隗故恒也是正有此意,他也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在此随便开着玩笑的。
他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对南宫丁霖说道,“既然有毒,一会儿就请着随行的太医,帮着你看看吧。”
“不必了。”南宫丁霖的大手一挥,笑着说道,“这东西,难不倒我的。”
够自信的。
隗故恒没有怎么把这桩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一旁的侍卫却是心惊胆颤,总是会觉得容易发生更多的意外,一个个的都是紧盯着隗故恒不放。
听着隗故恒要换帐篷,早就希望隗故恒要尽快出来了。
“陛下!”陆笛闻讯而来,在看到隗故恒平安无事时,才松了口气。
“这里的一切,都不可大意。”隗故恒冷冰冰的说道,“怕是敌人尚在暗处呢。”
看来,他们也是真的被盯上了,不是吗?
“陛下,请!”陆笛很快就回过神来,请着隗故恒就到了另一个安全的帐篷中去。
隗故恒一直不曾说话,但是他的心里是有数的。
恐怕,百花弥宫的弟子,已然混进了他们的队伍中。
纵然,他们并没有急切的显露出真身来,但是一个个的藏于暗处,也是相当的厉害了。
隗故恒忽的冷笑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所抱的帐篷是被仔细检查过去,应该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此时的陆笛是相当的内疚,总是觉得是因为他的失职,使得隗故恒险些就落入到危险之中。
“都可以去休息了。”隗故恒入了帐后,忽然说道,“如果有动静,再过来就好。”
有动静再过来,对方可是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的。
隗故恒转头看向陆笛,道,“去吧,没事的。”
隗故恒为何会这般的自信,这显然是不太对劲的呀。
陆笛只是在盯着隗故恒看个不停,发现隗故恒是真的不打算让他们再守,就此退了下去。
此帐中的确干净,但是并不代表,不会有异动来。
隗故恒决定不再吹熄蜡烛,就这般的休息,如果有人再混进来,他也能够有一个准备。
他是这般想着,也就这般睡了过去。
隗故恒的帐外自然也是被重重保护,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王上就在此帐中呢。
“你们把那边防得太严了。”南宫丁霖就站在隗故恒的帐外,对陆笛的安排非常的不满,“如果我是外来人,一看就知道他住在哪里。”
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可是,如果不多派人手,想要谋害隗故恒的人,最后还是找到了这里,岂不是会让隗故恒落入到危险当中。
“行了,我到处去看看!”南宫丁霖的心里面也是有着很深的疑惑。
他是完全弄不明白,他的同门怎么就非要找上隗故恒呢?
他们明明是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才算是对劲的呀。
“真的是让人不理解!”南宫丁霖就蹲在地上,自言自语。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是完全的不够用了,只能是傻傻的呆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前方。
“走!”陆笛忽然又出现在南宫丁霖的身后。
南宫丁霖只是不满的扫了扫他,这可是哪里都有他,真的是让人特别的郁闷呢。
“走吧!”陆笛拍着南宫丁霖的肩膀。
“不走!”南宫丁霖哼哼着,“放心,我只是在思考事情,不会谋害你们陛下的。”
他的语气是相当的不满啊,听得陆笛却是哭笑不得的。
“谁说你会谋害我们陛下了,走,喝酒去!”陆笛笑着说道。
哟?喝酒?
陆笛不是一直都对隗故恒谨慎保护吗?怎么突然间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要去喝酒了?
“你开玩笑的吧!”南宫丁霖提醒着他,“陛下可是在里面呢。”
“没事,我们就在那边喝。”陆笛就算是喝酒,也必是会在离隗故恒很近的地方。
南宫丁霖倒是有了好奇心了,这个小子要与他喝酒,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走吧!”隗故恒笑着说道。
他们就真的移坐到了那一边去,瞧着陆笛拿出不知何时带出来的酒,忽然就笑了起来。
看来啊,陆笛也并非是他想象中的那般死板的,不是吗?
“来,那就喝!”南宫丁霖直接就坐到了那边去,拿过酒壶,就与陆笛狠狠的碰了酒坛子。
哟,怪不得,陆笛敢喝酒,原来是因为……这酒根本就是果子酿出来的嘛。
这小子倒是一如既往的谨慎和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