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把石剑也是有事情是不理解的呀。
隗故恒听到这里时,就讪讪一笑,觉得它这般礼貌,还是叫人挺不舒服的。
“有话,就问吧。”隗故恒笑着,“你我之间还是要这么客气,可真的是叫人不习惯。”
“你……”剑灵犹豫着,半晌以后才说道,“难道不会生气吗?”
生怕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隗故恒着实是不太理解,只是转过头去,瞧着那石剑。
“你在说什么?”隗故恒是一头雾水,着实是不太理解啊。
剑灵很尴尬的说道,“我和南宫丁霖,对我都不算是恭敬,仍然不会生气吗?”
原来,说是这一件事情啊。
隗故恒听着剑灵的话时,不由得讪讪一笑。
“哪里会发生,你们平时与我太客气,反而没有意思。”隗故恒微微的仰着头,“这样,更像是朋友。”
“朋友……”剑灵喃喃的说着这两个字,显然是没有太想到,会从隗故恒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吧,着实是要多神奇,就有多么的神奇啊。
“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问的吗?”隗故恒忽然笑问说道。
“没有了。”剑灵回道。
隗故恒看着石剑,笑着,“那你避一避可好,我洗好了。”
剑灵很尴尬,就移到了另一边去。
隗故恒起身穿衣,唤进伙计帮着他搬浴涌,又吃了东西。
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可真的是让人……十分的喜欢啊。
隗故恒仅仅是在那里,就特别的欢喜。
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呢,于隗故恒而言,现在的生活又开始回复到舒适之时,当真是特别的难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令隗故恒从前不想感觉到的压力,再一次涌了出来。
真的是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呢。
隗故恒苦恼的想着,而后又会觉得,是她太矫情了吧?
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麻烦的事情,分明就是他自己一直在想着。
“公子。”伙计忽然对隗故恒说道,“隔壁的公子说,他出去转一转,很快就会回来。”
其实,不与隗故恒说,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隗故恒也不太可能跑到隔壁去寻着南宫丁霖的。
着实是为他太操心了。
隗故恒正想着,就听到外面有了动静来,好像有点吵。
他准备去瞧一瞧,却被石剑阻止。
“你是陛下。”剑灵道,“就算是看起来,这里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我劝你,不要以身犯险。”
隗故恒听着剑灵的话,就知道剑灵着实是为他着想的。
“好,我知道了。”隗故恒说道,“那我就在门口听一听好了。”
他不是好奇,而是怕有事。
隗故恒总是隐约觉得,这未来的路会更不好走。
谁知道,隗故恒才刚刚走到门口,这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几乎就是在那一时,隗故恒几乎就要被吓到了。
直的是太巧了吧?
隗故恒拉开了门,就看到南宫丁霖一位提着药箱的老大夫,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隗故恒错愕时,就听到剑灵在他的身后道,“小子,还挺有心的。”
是啊,挺有心的。
隗故恒的心里面刚刚冒出了这样的想法时,立即就收回了思绪来。
他在想着什么呢?隗故恒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即明白了剑灵的意思来。
剑灵的意思是说南宫丁霖请来了一位大夫,是这个意思吧?隗故恒笑了笑,他也从来都知道,南宫丁霖还是很爱护于他之间的关系的。
只不过,当初的背叛……
“愣着干什么呢?”南宫丁霖见到隗故恒正尴尬的站在那里,立即就摆着手,向隗故恒说着,“不要让大夫等着。”
要知道,他请来一位大夫也是不容易的。
“这位大夫可是城中最好的。”南宫丁霖在隗故恒坐过来的时候,立即就向隗故恒介绍着。
南宫丁霖可不是在邀功,而是在告诉隗故恒,这位大夫是一位十分值得相信的人。、
当隗故恒听到南宫丁霖的话时,就笑了笑,倒是觉得南宫丁霖有些多心。
但凡是南宫丁霖为他找来的人,他哪里会有不信的道理?
要知道,在这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非要为他寻着一个好大夫,这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啊。
大夫先是替隗故恒诊脉,之后又为隗故恒开着方子,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向隗故恒交流过。
一开始的时候,隗故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问的,生怕这位大夫原本就是不会说话的人,但是当他听到大夫与南宫丁霖客气时,才知道,怕是这位大夫故意不与他说得一个明白吧。
唉,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隗故恒哪里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怕是南宫丁霖又有了很多复杂难解的心思吧。
“大夫,不如与我说说吧。”隗故恒忽然说道,“我的情况,我自己是知道的。”
大夫听着隗故恒的放在,就与南宫丁霖对视了一眼。
南宫丁霖倒是有些尴尬,他原本是好意,但怕是现在却不好意思了吧?
“没事的。”南宫丁霖向隗故恒笑着说道,“有这位大夫在,任何事情都不会是难事。”
当隗故恒听着南宫丁霖的话时,那脸色就稍稍的沉了沉。
“行了,不要这样的表情。”隗故恒摆了摆的手,“就让大夫实话实说吧。”
实话实说,又不是什么难事的,对不对?
当隗故恒微笑着的时候,南宫丁霖就是知道,他拿着隗故恒又是没有办法的,既然隗故恒这么想要知道,关于他病情的时候,那就让他听一听吧。
他摆了摆手,就让大夫说上一个清楚来。
大夫对隗故恒所说的事情吧,其实都是隗故恒的心里有数的。
隗故恒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多么的好,所以他的表情倒是一直很轻松似的。
他越是轻松,怕是……
大夫只能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与隗故恒说上一个清楚。
其实,没有什么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隗故恒之前知道的,他又有什么理由现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