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已经脱险了,只是你为何还在这里!”
“我在这里,陆见便安全,一旦陆见出了什么意外,你认为夫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公孙傲将册子一合,一脸笑意的看着子时。
陆见被抓进大牢了,她都如此不正常,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果他自己都无法估计。
“可是吴丞相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向皇上请旨,他要插手起宏学院的事了!”
“他也弄不出什么蛾子,顶多借机拉拢自己人,如果他们这么轻易的动摇,这样的人留着也是墙头草,只是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夫人已经插手这件事了,只是她把大黄弄过来了!”子时盯着公孙傲,想要从的他表情上看出什么,突见他哈哈大笑,瞅了半天也猜不出他是何心思。
公孙傲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事亏她也想得出来。
“这期间,你只要派人好好护着夫人的安全便可,其余的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至于其他的人,就要你多费心思了!”
“是,属下回头再来看望公子!”
酒缘阁,众人看着坐在正中央的大黄,不停的朝着角落里挤,在大黄抬头的一瞬间,呼吸猛的一怔。
“你们这是怎么了!”
陆萍一进屋,便看到他们面面相觑,不解的看着他们,突见屋中的大黄,拿起一块肉,欣喜的走过去,在它眼前一晃,一大块肉便被它一口吞了下去。
摸摸它的头,“你真乖!”
“这就是你说的帮手!”刘成义怒瞪着陆萍,时间这么紧迫,她尽然在这里逗狗。
“狗怎么了,有的人连狗都不如!”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成义一拍桌子。
“将军生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还是说你承认……”
“这就是你见本将军的态度!”
“将军你不要忘了,我不是你的手下,你也没有资格命令或者对我指手画脚,怎么说话是我的自由!”
陆萍拍拍大黄的头,“走吧!”
“你真的要带着它!”酒儿不解的看着跟在他们身后,被说刘成义会生气了,就算是换成是她,一样也会生气。
“你现在发现了什么吗?”陆萍的脚步一怔。
“这个到没有,那死者什么也没有仇家,当时也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事,不过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桑果酒的确是来自我们酒缘阁。”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目前能有这种紫红色的酒,除了我们家就没有其他家卖的了!”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前面便出现一个院子,虽有些破旧,院子的四周倒是打扫的十分的干净。
“他就是死在自己家中的,死因是中毒,而且这种毒很少见,一般只有宫中才有。”
“他最近有和什么人来往吗?”陆萍点了点头。
“听四周的邻居来说,好像同一个女子来往比较密切,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带着一个面纱,所有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有了这个就好办了!”陆萍狡黠一下,摸摸大黄的头,“那女子可有什么东西留下了!”
“有一块锦帕,但是上面什么也没有留下!这种锦帕在柳树镇大小的店铺中都有买,我们实在无从下手。”酒儿有些担忧的看着陆萍,她听子时说吴丞相已近插手这件事了,如果不快点破案的话,对陆见是绝对的不利。
“锦帕呢?”
陆萍捞着大黄的脖子,见它倒在地上扬起腿,只好拿起一个小木棍,为它捞痒痒。
“没有想到你们……”苏县令一踏入院子,大黄猛的瞪他一眼,吓得县令猛直接栽倒在地,天知道他是最怕的便是和狼长得相像的动物。
“大黄不咬人的,你把死者留下的锦帕给我看一下。”
苏县令一扬手,在师爷上前时,急忙躲在门后,刘成义见此,在心里不悦的翻了一个白眼,如不是想弄清楚陆萍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早就将这畜生给宰了!
就在此时,大黄猛的起身,全身毛发竖起,凶狠的盯着着刘成义,露出无比锋利的牙齿。
“大黄你何必同一个不相干的人较劲,反而显得你小气了。”陆萍来回抚摸大黄的毛,一边说道,“将军不要小看了一条狗,有时候人真的连狗都不如!不过我没有骂你的意思!”
“你!”
“大黄让他们见见什么叫做连狗都不如!”
陆萍将锦帕放大黄的鼻子上闻一闻,笑道,“只要你帮我找到这这个锦帕的主人,从今以后你三餐的肉我全包了!”
“一个狗能做什么事!”
“你这是人眼看狗低!什么事都有意外!”陆萍摸摸大黄的脑袋,神秘一笑。
酒儿怪异的打量着陆萍,总觉得她今日有些怪异,总是和刘成义抬杠不说,开口闭口说人不如狗,搞得她有些怀疑陆萍此刻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突见大黄在屋里转了一拳,不停的嗅来嗅去,疑惑的盯着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的气味,这是我们普通人闻不出来,有大黄在,不出一天的功夫,我们便能找出那个女子,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人有时不如狗!
偏偏有的人要曲解,自讨没趣!”陆萍朝着桌边一坐,见刘成义的脸像是便秘一样难看,笑得更加得意。
酒儿听了陆萍解释,嘴角一抽,说的这么抽象,明眼人一听就会误会了好吧。
“旺旺!”
陆萍猛的起身,急忙走了过去,见大黄扑在地上不停的摇着尾巴,一直对着墙叫,不解的摸摸自己的头,仔细查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凿过的痕迹。
“酒儿你去这个墙的后面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
“不用,我去!”
刘成义退去屋子,脚在旁边的树上一蹬,便飞上屋顶,本将军就不信,这个狗还真的破了此案不成!
“只是一个食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将军这可就错了,通过这个饭盒,我们是无法快速的找出什么线索,但是它不一样!”
“我到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刘成义将饭盒丢在陆萍的手中,陆萍放在大黄的鼻子上闻了闻,转手交给师爷。
“师爷阅历广,想必大概知道这个食盒是来自那家酒楼吧!”
师爷刚想放在鼻尖闻一闻,脑海中猛的浮现大黄嗅的画面,仔细的看着食盒上的花纹,再见食盒上的花色,眉毛紧皱成一团。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食盒的盖子和盒身不是同一家酒楼,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饭菜应该也是其它家的,只是这样的盘子在柳树镇大大小小的客栈几乎都有,想要调查的话,有些难度!”
“这个不用理会,带我去就行,至于这饭菜是来自哪一家,只能一家一家的去查看了!”
陆萍带着大黄一进入安居客,所有的人像疯了一样四处逃窜。
“公孙夫人?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掌柜的急忙上前,脸上带着笑意,心里早就将陆萍骂了个遍。
“这个食盒可是你们家的?”
“没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掌柜随意瞧了一眼。
“那你对买食盒的女子有什么印象?尤其是三天前的!”
“买食盒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记得。”
“只买食盒,不买菜呢?”陆萍笑道。
“都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你还想怎样!”掌柜怒道。
就在掌柜要赶人时,大黄猛的冲着其中一个小二叫了起来,酒儿见此,直接走了过去,揪着他的衣襟。
“我什么都没有做,不要抓我!”小二急忙跪在地上,祈求道。
“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最近可有买了只买食盒却没有买菜的女子!尤其是三天前的。”陆萍急忙扶起他,询问道。
“有倒是有一个,当时她手里还拿了一个食盒的盖子,让我给她配一个盒身,说是自己不小心将食盒摔碎了,说回去要被骂,我看她哭的那么可怜,便同意了。”
“你可记得她长相?”
“时间太久了,记不得了,不过听她的口音像是京都的人,身材倒也不错。”
“我知道了,走吧!”陆萍温和一笑,在桌上放了一些碎银,“这是对你们的补偿。苏县令,今日我们就到这里,一有消息,我便让人通知你!”
酒儿看了一眼酒缘阁的四周,不解的看着陆萍,“我们不追下去了?”
“我已经问到我想要的信息了!”
“你什么意思?”酒儿懊恼的盯着陆萍,她怎么不知道。
“那个小二说了,那个女子可能是京都的人,你想想柳树镇最近可以什么京都的商人来这里,而且还是带着女眷的。”陆萍倒了一杯茶,又为大黄添了几块肉。
“自从刘将军要经过柳树镇的消息散播出去之后,便很少来这里经商了,再说现在天气这么热,更别说是女眷了。”
酒儿猛的抬头看着陆萍,不可置疑的看着陆萍,指了指对面的酒楼,“你说的那人是……”
酒儿越想越觉是那对母女动的手脚,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有谁和他们有过节,早知如此,就不应该送酒给那个狐狸精。
“现在我们说的一切太早,等晚点的时候我去带着大黄去试探一下便知。”
陆萍盯着对面的酒楼,眼神一暗,最好不是你做的!
“对了,那个指认认陆见的人,找到了吗?”
“子时已经将他藏起来了!”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