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你不记得,也好
沉央2018-04-10 17:184,006

  “黑料?”徐墨白听了我这话便将眉头一拧,不顾我的躲闪将我箍在怀里捏我的脸:“用黑料说自己男人,我看你也是上天入地独一份儿了!”

  我被捏得吃痛,咧着嘴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我词穷,“我”了半天说得还是和原来没差多少:“你知道我那是什么意思。”

  徐墨白捏完了又伸手帮我揉,远没有我那样紧张:“开门做生意,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儿。真要较真儿起来,没有谁是真的清清白白。锦程家大业大,方方面面都要协调,我爸以前确实和你父亲有过合作,但是这些事情即便被人翻出来,也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所以”

  徐墨白伸手拍拍的我的小肚子:“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没事的。”

  徐墨白从来不说大话,所以我听了,也就没再追问。

  “也是想找你父亲牵线搭桥,希望可以上下疏通,解解家里的燃眉之急。”

  徐墨白并没有隐瞒,但脸上的坦然神情却看得我又开始愧疚:“那……那为什么我爸爸他没有帮你?”

  这一次徐墨白没有再回答,只将我拉进怀里重新抱好:“都多少年的旧账了,翻来翻去的没意思。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多说无益”

  徐墨白低头来看我,瞳孔里映进床头夜灯的光,璀璨生辉:“咱们俩,好好的。”

  “嗯……”我呢喃回应,抬头将脸埋进徐墨白的颈窝,有一搭没一搭蹭他的脖子。

  徐墨白将我顺势抱紧,过了有一会儿才开口:“小好,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些人绑架你是为了什么,那这往后的治疗,我看就停了吧。”

  我顿住,仍旧保持着埋首在徐墨白颈窝的姿势:“为什么?”

  “这些事情,里面情况的错综复杂,波诡云谲,应付起来并不容易,我不想你被牵扯进来。所以再往后的事情,你不记得,也好。”

  我皱眉、眨眼、然后看向徐墨白:“可是我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从爸爸跟安乐出车祸的时候,或者说从我被陈娇丢到安家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被牵扯进来了。我之所以会被绑架,会被催眠,不是因为我是安好,而是因为我是安连生的女儿。就算前尘往事可以不提,但我现在选择了你,那么就也没了置身事外的可能。如果,以后我还会遭遇什么,那同样不会因为我是安好,而是因为我是你徐墨白的女人。所以,既然没办法只做安好。那我就选择以安连生女儿的身份、徐墨白女人的身份,和你一起面对。反正天塌下来,不是还有徐先生你给我顶着呢么?”

  徐墨白开始沉默,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脸,所以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一下一下数着他胸口起伏的次数,数到第十二下的时候,终于听到他开口。

  徐墨白说:“安好,谢谢你。”

  我发笑,仰头去找徐墨白的眼睛:“就这样啊?我这里不接受口头感谢的。”

  徐墨白也笑,翻身将我压住。

  徐墨白轻车熟路的用舌尖描摹我的唇线、抵住我的牙齿、最终勾住我的舌头。

  徐墨白顺着我的动作撑着胳膊将身体抬起来一些,微喘着开口:“那这样的感谢,安小姐还满意么?”

  我比徐墨白喘得要厉害得多,倒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荷尔蒙已经伴随着亲吻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溢出,弥散到房间的角角落落。

  四目相对,我因为徐墨白眼里的光亮开始产生轻微眩晕。

  我垂眼,下移的视线沿着徐墨白线条利落的颌骨一路流连到他的睡衣领口。

  睡衣是真丝质地,V字领口因为徐墨白现在这样俯身的姿势松垮垮坠着,一眼望进去,胸腹坚实,风光大好。

  其实,我觉得,男人,同样可以美色惑人。

  我伸手贴住徐墨白的侧腰,沿着紧实肌肉将那垂坠顺滑的真丝睡衣一路往上推。

  徐墨白的眼睛已经又亮了一个度:“想我了?”

  徐墨白因为这样的触碰飞快眨眼,下颌骨因为咬牙的动作凸出来一块:“记住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夏夜晴空,星月静好。

  可一窗之隔的卧室里,却已经是暴风骤雨。

  徐墨白的“致谢”那是相当卖力,我像一张大饼一样被翻来又覆去,到最后说话的时候都开始打颤:“你……别……”

  “别什么?”徐墨白的喘息也是紊乱粗重,可动作却一点儿都没落下:“我要是别了,怎么能让安小姐感受到我道谢的诚意。”

  我已经悔青了肠子:“墨白……我错了……”

  徐墨白再一次把我大饼一样的翻过去背对着他,覆在我耳后似笑非笑的开口:“错了?我看你撩人的时候不是挺带劲的么?”

  草莓接替香橙再次登场,我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床头的顶灯灯座是银白色的正方形镜面金属片,手掌大小。

  我颤巍巍撑着床头,肩膀上落下徐墨白半亲半咬的一下,就瑟缩着抬头去看那刚刚好映在镜面金属片里的眼睛:“我……不要了……”

  “不行。”徐墨白的拒绝干脆利落且没有半点儿犹豫,后一句说得似是而非:“你不可以不要我。”

  我想要分辨,却力不从心。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道谢”太过“诚恳”,徐墨白第二天早上在按掉闹钟之后成功睡过了头。

  秘书打来电话询问十五分钟之后的会议是否照常进行的时候,徐墨白才刚刚吐掉满嘴的牙膏泡沫。

  我在旁边听着他吩咐秘书把会议推迟到下午,又看着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患”的脖子胸口,便对着镜子里的男人丢白眼。

  徐墨白扯扯嘴角,自顾自的漱掉嘴里的牙膏泡沫。

  上午十点半整,我拖着发酸的腿脚跟在徐墨白身后下楼,每迈下一节楼梯,就要瞄着那厮的后腰看一眼。

  这男人都不腰疼的么?

  我费解,紧接着摇头——不不不,这一定是假象,徐墨白这样的气定神闲、步履安然一定是装出来的,一定是的。

  我因为暗自在心中的自问自答放慢脚步,很快就和徐墨白拉开了距离。

  所以等我确定了徐墨白在死撑装淡然继而抬头的时候,被我腹诽的对象已经在楼梯口站定。

  徐墨白今天穿浅灰色的衬衫搭配天蓝色领带,黑色的西装裤被熨烫得笔挺。

  他眉目俊朗的站在那里,是世家大族里潇洒翩翩的谦谦公子。

  公子眉眼带笑,一张脸线条分明好看得不得了。可开口时说的话,却极其的讨人嫌。

  徐墨白说:“你又在那儿编排我什么呢?是不是还找收拾?”

  我讪讪,撇嘴摇头不答话。

  徐墨白因为着急去公司,先我一步吃了早饭就出门上班。

  现在距离午饭时间已经不到两个小时,我只喝了小半碗鸡丝粥垫肚子吃了一个包子,就回去楼上画室一边画画一边等着玲姐做午饭。

  江恒那边给的资料很全很详细,我拿了仔细读过,下笔便如有神助。

  玲姐上楼来喊我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将游戏里的另一主角画了个七七八八。一想到江恒和安若,就不由得抿着嘴笑了笑——江家的那位公子爷会喜欢上我们家的安若小美人,那是情理之中。但是安若心里中意的对象到底是谁……

  我慢悠悠眨眼——心痒痒啊!心痒痒!虽然昨天给陆可可讲道理让她不要追问的时候振振有词,可现在四下无人想起来这件事,还真的是心痒痒!

  安若那个小妮子……

  我抬手摸摸下巴——看来等下过去西郊疗养院,我还是得找机会从她嘴里套套话。

  心情愉悦的做好了如此决定,我午饭的时候便吃了整整一碗的冒尖儿大米饭。

  下午过去西郊疗养院的路上,我顶着魔鬼小犄角计划怎么样从安若那里套话,计划到最后就不自觉的哼笑出声。

  此时刚好赶上车子停下来等红灯,徐卫大概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散发出来的暗黑特效,罕见的主动开口说话:“你在想什么?”

  我将脸上的笑容敛正收好,话憋在心里实在是不说不快,就看向徐卫发问:“卫哥,你说,安若那样的性格,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徐卫因为变绿的指示灯跟上前面已经开始移动的车子,更加罕见的对我的无聊问话作答:“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姓江的那个弱鸡。”

  “卫哥,那你也不能拿你在特种部队的要求来衡量普通人啊。不过江恒活泼的性格倒是挺好的,和安若那个内向性格挺互补的。”

  徐卫打着方向盘左转弯,一张脸仍旧和冻住了一样:“宋铭跟陆可可的性格互补么?”

  我干巴巴张嘴,找不出话反驳,就只得悻悻的靠回后车座:“你不喜欢江恒就不喜欢呗,拿我撒什么气啊。对女孩子这么不温柔,小心以后找不到老婆!”

  徐卫哼笑,终年瘫痪的脸总算有了表情,全部都是毫无遮掩的对我的蔑视。

  他的潜台词是: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老婆。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老婆。

  我眨巴眼转动眼珠,八卦好奇心被彻底激发,就扒着座椅靠背探头到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中间:“卫哥,你这个眼神,可是别有深意。”

  徐卫波澜不惊的眨眼,又恢复面瘫装聋作哑。

  我撇嘴,好奇之余又开始同情那位不曾谋面的同胞姐妹——要守着这么个闷葫芦,也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啊。

  今天阿贝仍旧是先我半天到达西郊疗养院,我进门的时候,他和蒋励棠还有安若三个人,正在客厅里一起陪着安乐吃水果。

  安乐见我进门就把手里的哈密瓜举了老高:“姐姐!哈密瓜!”

  我笑着回应,跟徐卫一起落座吃瓜。

  哈密瓜已经提前被冰镇好,一口咬下去,冰凉清甜。

  安乐听到我说“好甜”,就满是自豪的抱住身边蒋励棠的手臂:“蒋医生买的。”

  “是么!”我十分配合的附和,转过脸见着安若心不在焉,便开口询问:“安若,你怎么了?”

继续阅读:075 你要带着我的病人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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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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