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没一会儿，娜塔莎急匆匆过来汇报，那个女孩交待说，大胖子院长手里掌握着一个密室，原本她当是藏钱的，如果那人是间谍，那就很有可能是藏秘密东西的。
薛宝麟吃了一惊，情报里从没出现过一个密室。
“地方在哪？”薛宝麟连忙问。
娜塔莎摇头说道：“她不可能知道，只是听间谍在喝醉后说过，说他有一个价值连城的密室，要是打开那个密室，就会造成津门的巨变，他会成千亿富翁。”
“就因为这句话，她心甘情愿给间谍当情人了？”薛宝麟骂道，“没出息！”
面对金钱，不动心的人实在太少了，尤其自以为很有生活经验的一些漂亮女孩，她们认为钱会成为她们的奴隶，却不知道她们其实早在动心的瞬间就变成了金钱的奴隶。
杨帆道：“实在难以理解，你们说，这种女孩将来嫁人生子之后，回想起年轻的时候做过的这些荒唐事，她们会怎么想？会后悔吗？”
“女人，都有当演员的天赋，进入一个角色，那是能演一辈子，而且越演越真实的，偶尔想起来，大概也会当成所谓成长的代价一笔带过吧，这些年轻孩子啊，”薛宝麟唏嘘叹息说，“我们也处理过一些利用金钱进行非法活动的案件，不少女孩因为钱，陷进去就再不可能出来，一身病，连自己的命可能都要搭进去，我们也经常宣传这些，可没多少人能听得进去，有些人，总觉着自己可以把持得住，可这些人也不想想，人的欲望一旦打开，那是没有止境的黑洞，想回头，太难太难了。”
这话不假。
杨帆问娜塔莎：“她还说了什么？”
“她想回家。”娜塔莎道，“她说，想回老家去，在津门她觉着没脸待下去了。”
“耍滑！”薛宝麟冷笑，“不可否认，这是个有脑子的女孩，去，看住她，好好审问一下，我不相信她只有那么一个秘密情报，告诉她，想好好生活，就无条件从原来的坑里跳出来。但这是要有代价的，谁知道她帮着间谍做了什么事情，查清楚，查仔细，让她意识到错误，再让她交待问题。”
杨帆冷冷道：“如果有必要，可以让她的家人出面。”
娜塔莎不由看了杨帆两眼，那么漂亮的女孩，他居然这么狠心？
“如果你们觉着下不去那个手，我来就是，对待间谍以及配合过间谍的人，我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方式击溃他们。”杨帆问娜塔莎，“需要我出面吗？”
“你亲自去审讯吧，我们在这等老大人过来，嘿，情报显示，这位还真不怕死，带着秘书开车就来了。”薛宝麟道，“另外还有几个人，过来之后，不要惊动他们，让他们先上来，我就在这等他们，抓住之后，就在这审讯。还有，那个间谍……”
“把他们分开关押，我去审讯。”杨帆往门外走。
对待间谍，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对这种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那女孩穿上了衣服，蜷缩在一张椅子里还在哭。
杨帆进去后，娜塔莎也跟了过来。
“说吧，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别让我想办法，好吗？”杨帆揍到椅子背后，在女孩肩膀上搭着手，似乎在给她按摩。
可那女孩却剧烈地颤抖起来。
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但她就是害怕。
“我，我不知道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她哀求，“能放我回家吗？”
“不能！”杨帆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还知道不少秘密，比如说，那个间谍有一部分藏起来的钱，钱里头还有不少材料，或者说，谁跟那个间谍的关系最好，学生里头，哪个学生的家长跟这个间谍组织的关系最好，这些你都知道，不是吗？”
那女孩立马摇头。
“我理解你，毕竟，白给间谍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如果不能拿到点好处，你心里也不甘，对不对啊？”杨帆丝毫没给女孩留面子。
娜塔莎和那个女人没吭声，她们当然知道杨帆是在击溃这个女孩的心理。
杨帆道：“如果你坚持不承认，等我们离开后，你绕回来，想办法再在你或许只是猜测，也或许已经肯定的某个地方找一找，说不定能找到钱呢？至于别的东西，或许你原本觉着那只是账本之类的，现在也应该明白很有可能就是间谍组织的流水账，那些东西，只需要一把火就能销毁掉，而你，既拿了钱，又不用因为留下那些证据而给你带去不少麻烦，还不用被警方怀疑，一举三得，对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真的……”那女孩又抖了一下。
“不要再在这装白莲花了，你就是个为了钱可以跟任何一个有钱的人滚床单的女孩，廉耻这种东西在你这是不存在的。”杨帆笑道，“所以啊，不要再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吗？不想被我打击，那就好好说话，你还是有机会的。”
那女孩咬着嘴唇，目光垂着，她从没见过这么冷酷的警察。
他完全不会顾及任何人的脸面，尊严？在他需要的东西面前，他根本不照顾任何人的尊严。
“我，我不知道……”她还在顽抗。
杨帆扭头就走，吩咐道：“叫她的家人，朋友，甚至男朋友，只要认识她的人，全给我叫来。哦，不用偷偷摸摸叫，大张旗鼓地叫，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为了钱爬上了领导的床，被警方堵在被窝里了，有必要的话，可以把照片传给她的父母，恋人，朋友，让他们确认一下是不是这个人，另外，在法制频道上也联系一下，就拿这件事当反面教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不！”那女的崩溃了，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个警察居然这么狠，他这不单单是要杀人，还要诛心啊！
现在的警察，难道都这么冷酷了吗？
杨帆陡然回头，冷冷道：“你还要脸？你也配要脸？说，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装可怜，装无辜？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是被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