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灼珏2018-04-16 20:026,459

  那柱子黑黝黝的,外表看起来很粗糙,紫色的纹边镶嵌在底下,却突然多了几分尊贵华美的感觉。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很粗,四个人合抱起来,伸开双臂都不一定拥抱的住。而且听宁悠闲方才说,这里面浇灌了玄铁,冷化后无比的僵硬,这让她直接撞上去?

  沈长安嘴角抽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拒绝。”

  别人都是看见柱子就绕道走,生怕撞上去了有什么好歹,眼前这个男人偏偏让她反人类,直接朝着柱子撞,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暗一望向沈长安的目光带着同情,那柱子算是四楼的顶梁柱,四个柱子稳稳地顶起四楼的格局,要多结实有多结实。就算是灵力五段的高手往这柱子上撞,也免不了头破血流,甚至说骨头碎了都有可能。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宁悠闲嘴角含笑,慢慢悠悠地说。他似乎很喜欢和沈长安讨论这样的话题,也或许是只要是和沈长安说话,他都会很高兴,“我说了,这世上没有几个聪明人。”

  什么是体修?以身体为修炼,直至自己的身体刀枪不入,可堪称铜墙铁壁,蛮横无比,也十分强悍,这就是体修。走体修这一条道路的人少之又少,便是因为这条路太辛苦,太难走。

  沈长安不说话了,压下心头的所有诧异,眉目一敛。微微仰头,然后深呼吸,慢慢吐出一口气。

  她鼓动身体所有的力量,蕴藏在自己平滑结实的皮肤里,直到感受到身体足够有力之后,才猛然后脚一蹬,就直直地冲向身旁最近的一根柱子!

  “轰隆——”

  一阵巨响,闷声平起,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睁不开眼睛。宁悠闲倒是早有准备,一把紫色玉雕的扇子横在面前遮挡,只是害苦了暗一,没有任何防备,放下就咳嗽不停,很是难受。

  处于灰尘中心的沈长安也睁不开眼睛,浑身上下,骨头都带着强烈的痛感,每一根骨头,都跟要碎裂了一样,疼的要命!

  灰尘散开,逐渐露出了中心的模样。沈长安勉强挨着柱子支撑着,自己浑身上下狼狈至极,而身后的柱子,却浑然没有一丝一毫撞击的痕迹,纹丝不动。

  沈长安吐出了嘴里的一些尘渣,道:“呸。”玄铁浑然名不虚传,浇灌在里面后,她的骨头简直就像是脆饼干一样。拿着饼干去撞铁,能有什么好结果?

  宁悠闲说:“感觉如何?”

  沈长安试着活动一下肩膀,疼的皱眉,道:“……太弱。”

  宁悠闲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问一个问题,和别人对战的时候,你会直接拿着身体去撞么?”

  沈长安摇头都疼,只是微微睁大眼睛,细细地喘着气儿说:“……你?”

  “体修是逐渐身体没有错,但也不仅仅是修炼身体。”宁悠闲曼声说道,微微停顿了一下,含着笑意,“你就这样蛮不讲理地一开始就拿着身体撞人家么?”

  他觉得沈长安傻,傻的可爱。有时候狡猾的跟一个狐狸一样,喜欢滴溜溜着好看的大眼睛想坏事。但有时候又像是什么都不管,一根筋似的往前冲,旁人拉都拉不住。

  傻姑娘。

  宁悠闲在心里默默地下了这个定义,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歪着头,含笑着看着沈长安。

  他明明是个瞎子,可不知道怎的,那目光清澈温和,就真的跟能看破沈长安一样。轻咳了一声,然后略微有些不自然地偏头说道:“我知道了。”

  把眼前的柱子当做是敌人,然后使出一切的方法来打倒它。体修只是自己多种手段中的一种,算不得什么。但是又因为是在锻炼自己体修的能力,所以又必须注重身体。

  既要看重,又不能过于看重,以免走了之前有人邯郸学步的道路,当真是要在心里有一个“度”。

  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烈疼痛,沈长安往后走了几步,眼神平静。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慢慢红润,再次将力量汇集。但是这一次,表体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蓝紫色的荧光,薄薄的覆盖住了沈长安的身体。

  一切都准备好了,她甩开脚步,然后猛地前冲,恶狠狠地拿着自己的身体去撞击!

  “轰隆——”

  这一次的响动,比上一次更激烈,动静也更大。尘土喧嚣而上,弥漫着这间紫色的屋子。

  暗一心里头是流血的,觉得眼睛疼,耳朵也在疼。有些神色呆滞地低下头去,只看见自己的烤肉串上全是灰尘,只是一瞬间就变了个样子。

  他的烤串啊啊啊!

  心里头这样委屈悲愤,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暗一简直是太难过了。原本以为待在这里可以躲避下主子安排的其他任务,没有想到,这个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天真到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半晌后,又再一次恢复平静。沈长安简直要脱力了,每一次撞击,她都要思考用身体的哪一个关节去撞,哪一个撞了之后,效果最显著,而自己的伤害又最小。

  柱子不动,全然不动。像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样,依旧那样光亮。

  宁悠闲闭着眼睛,点点头,评价说:“不错,继续。”

  沈长安想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却还是龇牙咧嘴,轻轻地点头。

  娘皮的,太疼了!

  。

  这一天,宁氏交易所的人都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不管是一层楼,二层楼,三层楼,还是四层楼,都能感受到地板晃荡着。

  哪一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同时又被这剧烈的晃动刺激的有些心慌。

  “这力量……到底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天呐,简直不可置信,我刚才正在交易地铁玄兰,哪里晓得这地面一晃,就掉在地上了!人家觉得脏,硬是不要了。”一个人眼神很有些不满地说。

  “你也感觉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原来这是真的,而且力量还很巨大。不知道是哪一位高人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啊,这样的力量,还真是恐怖……”有人口中喃喃地说。

  不管是一楼的平民,还是二三层楼的身份尊贵的人,口中都在传着这件略有些惊奇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宁氏交易所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聚在一起讨论了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一定是个高手,在宁氏交易所,做着十分高尚又强大的事情,所以才会闹出巨大的动静。

  交易所本部人员纷纷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但是他们的心里也算是憋屈死了,什么高手,什么伟大?

  分明是主子他为了去泡未来夫人,在宠溺地纵容未来夫人不断撞墙!

  只是那两位高兴了,苦的是他们这些交易所的人啊……吃灰不算,每三秒钟就得经历一次震动,才开始还很惊讶,后来就波澜不惊了。

  心累。

  若是从这些人中找出一个最心累的,非暗一莫属。旁人都是在这个屋子外面心累,而他则是在屋子里面心累,吃不到烤串就算了,嘴里吃各种土是怎么回事?

  沈长安整整特训了一天,她不知道朝着那柱子上撞击了多少次了。她尝试过用手腕,用肘子,用腿,都无一例外失败了。

  这个柱子真的太结实了。一场场下来,柱子没有任何损伤,她自己的骨头不知道碎了多少,每一次都是摇摇晃晃地上前,咬着牙,硬着头皮继续。

  女人没有丝毫力气地瘫坐在地上,倚靠着柱子休息,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闭着眼睛,却更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疼痛,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怎样……才算合格?”

  宁悠闲喝了一口酒水,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说:“这柱子什么时候有裂痕了,就什么时候算合格。”

  有裂痕?

  她拼尽全身力气去撞,到现在这柱子也不过是沾染了几秒钟的尘土罢了。几秒钟过后,这柱子又涣然如新,连脏的机会都没有。

  要出现裂痕,那是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的?

  沈长安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觉得身上的担子依旧十分沉重,继续问道:“那怎样……才算优秀?”

  宁悠闲笑了,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男色惑人。

  “柱子断即可。”

  这五个字,透露着男人的漫不经心,声音依旧散漫悠闲。

  柱子断……

  不光是沈长安,暗一都被这句话折磨的没有了脾气,眼神带着绝望的神色。

  沈长安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轻轻点头,然后忍着散架了的身体慢慢起身,扶着柱子,说:“那我明天再来。”

  今日的特训已经足够了,她感觉的到,再撞下去自己非得瘫痪不可。

  还是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来吧。

  “三。”宁悠闲的声音蓦然响起,冷冷清清,又带着愉悦,突然喊出了一个数字。

  沈长安有些疑惑,却不大想管,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没有心思去理会任何事情。

  “二。”像是在倒计时一样,宁悠闲又开口,这次的声音更愉悦。

  “一。”

  最后一声落下的时候,伴随着的,还有沈长安摇摇晃晃地倒下的身子。她脚步一软,神智也不清晰起来,就那样昏昏沉沉地倒了下来。

  但是并没有真的倒在地上,相反,在即将接触地面的时候,有人轻柔地把她抱了起来。

  是宁悠闲。

  暗一在一旁吐出嘴里的灰尘,神色木然,面无表情地道:“……主子。”

  他有很多话想问,憋在心里都要发疯了,但是偏偏又在此刻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画面太他妈刺眼了!简直太欺负他这个单身狗了!

  宁悠闲慢慢地伸出手,他的眼睛看不见,只是慢慢的摸索的沈长安的腰肢。从纤细的肩膀到腰,然后缓缓地勾住。

  宁悠闲的眼中闪烁的星辰般的笑意,带着一些满足,将女人横抱起来,然后慢慢悠悠地顺着自己熟悉的方向往回走。

  暗一禁不住吐槽道:“主子,你是个瞎子。”

  眼睛看不见是怎么锁定到沈长安的位置的?又是怎样顺着自己的方向往回走的?就算是方向感再好,也不应该是这么逆天吧?

  “我在给她的衣服上涂抹了一种香料,只有我能闻得出来。”宁悠闲声音淡淡的说,慢慢的声音含了几分笑意,“真笨。”

  “……”是你套路太深。

  暗一怎么也没有想到,给沈长安穿那件衣服,不仅是为了满足沈姑娘的心愿,而且还能方便自己主子找到沈姑娘的位置。还只有他一个人能够闻的出来。怎么,很自豪吗?

  “去把通灵丹拿过来。”宁悠闲继续吩咐说。

  又要拿通灵丹?方才自家主子看着沈长安撞柱子,撞得浑身青紫,不是挺悠然自得的嘛,怎么现在又这么心疼,难道刚才都是装出来的?装的故不在意?

  暗一:“……是。”佩服了,我的主子。

  第一次把通灵丹给沈长安服用的时候,暗一还特别心疼,但是现在却已经是木然了。爱咋咋滴,反正这女人以后也会是自家的主子。

  很快,暗一就把丹药拿了过来。一个白玉色的匣子,里面放着一个通体雪白的丹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男人把丹药拿到手之后,用眼神示意:行了,你滚吧。

  “不把沈姑娘送回原来的房间吗?她的那些小兽怎么办?”暗一禁不住问了一句。

  宁悠闲些声音慵懒:“不管。”

  男人眼中只有沈长安一个人。其余的人,他都不管。没有心思去管,又懒得去管。

  他抱着沈长安,慢慢的朝着自己紫色纱帐后面的床位走去,抱着沈长安,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慢慢的摸索出丹药。

  雪白的通灵丹入口即化,只是男人的手指停留在那柔软的唇上,久久不能离开。慢慢的摸索着感受到那处温暖而湿润的触感,心神微微荡漾。

  和沈长安坚硬冷酷的外表不太一样,她的唇依旧是温暖,柔软的,很舒服。

  “咯吱”一声,暗一聪明的什么都不说,默不作声地走到门后,然后利落的锁上了门窗。

  三楼的侍女小绿慌忙的跑过来,然后好奇的询问,“沈姑娘呢,还有主子呢,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到底是为什么呀?”

  暗一故作深沉的说了一句,“你不懂。”为了主子的形象,他也算是拼了。

  再说了,别人哪里会相信主子是明面上冷酷又不近人情的对待沈长安,一丝不苟地进行特训,结果私下里有这么温柔的去心疼呢?这简直和主子一向慵懒性感的风格太不符了。真是的,他都不相信。

  不行,他得去吃点烤串儿压压惊。

  。

  夜半时分,星空上挂着三两点的星星。

  沈长安觉得有人在轻柔的抚着自己的身体,从自己的胳膊,到自己的腰肢。那人的动作太过温柔,像是呵护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又宛若水一样,把沈长安紧紧的环绕着,让她很舒服。

  “嗯……”禁不住发出一声,沈长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是宁悠闲。他低垂着眉眼,在烛光的微微熏染下显的那样的秀美可口。像是最可爱的动物一样。茫然的睁开眼睛,他的手正停留在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揉捏着,手上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

  “你这是在做什么?”被这幅画面刺激,沈长安睁大了眼睛,然后开口询问。

  沈长安的大脑死机了。

  男人。

  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在伸出手,轻轻地帮她揉着自己的腰肢。

  她净白的面皮上,突然染了红霞似的,一下子烧的厉害。

  前世今生,都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过。

  第二眼沈长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是和宁又闲的身体是密切的贴在一起的,她在下面,而宁悠闲微微俯身,身子在上面。

  天呐!

  简直难以置信,没有想到,宁悠闲到底做了什么?

  “醒了。”声音含了几分笑意,宁悠闲慢慢的说道。

  他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现在那莹白如玉的手指,已经到达了沈长安纤细的脚踝。在那有些肿胀的青紫上,慢慢的揉着。

  沈长安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神色呆滞的说道:“你好像是在……占我便宜?”

  这还是宁悠闲吗?初见时候如同风霁光月一样的男人,犹如天边的最柔和又清冷的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宁悠闲的眼神中稍带了几分委屈,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你真的这样认为吗?长安,嗯?”

  最后的那一声尾音十分的勾人,让沈长安浑身颤抖一下,感觉突然有一股电流在心头上漫过。

  妖精,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个妖精,专门勾住人心的那种。

  “难不成我委屈你了?”沈城目光开始沉静下来,也不像方才那样茫然,皱眉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悠闲冲着她一笑。这一笑,在烛光下被勾勒出了一条柔软而美丽的弧度,那样的好看。面容上带着几分狡猾,眼睛微微眯起,然后说道:“替你疗伤。”

  沈长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被撞击出来的剧烈擦伤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宁悠闲的手所到之处都神奇的恢复到了正常,又露出了自己的完整的皮肤。她那些个疼痛的骨头,只要男人轻柔的治愈下,就不会再疼了。

  真的是她想歪了吗?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沈长安微微皱眉,什么话也不说不出口。只是点了点头,笑着说:“辛苦了。”

  沈长安不愿意也不想去深究为什么宁悠闲会对她这么好,更不如去顺着这个思路一路往下想,只是觉得……觉得什么呢?

  少见的,她又为一个男人纠结了起来。

  宁悠闲收回手,然后微微低头,冲着沈长安说:“还剩下一个地方,需要治疗吗?”

  沈长安有了不好的预感,警惕的问道:“哪里?”

  “胸。”他平静地说。

  胸……

  沈长安抬起头,看着自己那有了一些曲线的胸部,在紫色裙子下隆起,双颊粉红,慌乱说:“不……不要!”

  宁悠闲低垂着眼睛,颇有些愉悦,又很恶趣味儿地默不作声勾起唇角,声音也无法抑制的带了几分笑意:“不治疗,会很疼的哦。”

  他说治疗,在暗一走了之后,就真的只是中规中矩地治疗,偶尔有逾越的时候,也只是慢慢摩挲着沈长安柔嫩的唇瓣,怔怔地想着一些事情罢了。

  其余的,皆是如同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和暗一龌龊的思想不同,他无法强迫自己在沈长安昏迷的情况下做些什么,因为他觉得,这是一种不尊重。

  如同……许幻对他娘做的那些一样。女人,是用来两情相悦的,是循序渐进的,不能够强取豪夺,不顾她的意愿。

  烛光柔和了宁悠闲的眉眼,那样好看。

  沈长安心头一动,偏开头说:“真的……不需要。”但是这句话刚说出口,她就很有些后悔。

  因为胸口的确很疼。全身上下,最疼的就是胸口。偏生她今天撞柱子,拿着胸和肩膀撞击的次数最多,如今终于吃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的滋味儿。

  真的要宁悠闲……用手摸吗?

  沈长安心情复杂,特别复杂。一边享受着宁悠闲治疗带来的好处,一边又不愿意自己的胸被摸了去,红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

  屋子里紫色纱帐垂下,现在的他们,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只有微醺的烛火或明或灭,照耀着。

  突然,宁悠闲俯身,眼神含着浅浅的笑意。他慢慢地摸索住了沈长安的手腕,将两个手腕都钳制住,然后凑近了沈长安香软的脖颈。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侧,男人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低笑,尾音勾人的很,像是羽毛在心头痒痒的划过。

  “真是好骗。给你吃了通灵丹,身上的伤口都会慢慢愈合的。”宁悠闲轻声笑道,声音里含着他都没有仔细注意到了宠溺和温柔,“当真是个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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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夫驯妃:殿下,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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