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食恶果
胡捷婕2019-05-28 20:253,125

  上回后头跟着的人很快找着主儿了,应瑞的女朋友。

  这事秦缘还没找他料理,他倒先上门了,把她堵在机关外头。

  “你把如水带哪儿去了?”

  他直视秦缘,不温不火,不畏不惧。

  所以说,他爱个屁,就是个玩儿,眼底一片寒凉。

  “如水是谁?”

  她的眼那样漫不经心,口气却轻而显得温柔。

  要不是在机关门口,秦缘能掐着他的脖子碾碎他。

  烦了他,本来想培养的心思也没有了。

  她没那么多时间来陪小孩子玩把戏,一出接一出的。

  “如水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担心我,她不是故意得罪你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她这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吧。”

  他一脸哀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情真意切,忽略了他眼底的一抹玩笑。

  秦缘眼里全是讥诮,叹了口气。

  到底失望,声音轻若鸿毛,“金源路57号,滚吧。”

  应瑞去抓她的胳膊,她一个闪身,没叫他近身,冷漠离去。

  决断的身影,叫人喉头一窒。

  应瑞的性子,你越生气,他越来劲。

  秦缘一副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他倒不知所措了。

  可也清楚,今儿就到此为止了,再闹,就收不了场了,见好就收。

  寄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这是秦缘本家的人,她不好亲自动手。

  可要让这么个恶心东西扯来扯去的,寄年都忍不住要发飙。

  他代表着秦缘,不能随意出手,

  可有人,不会舍得秦缘受委屈。

  应瑞有胆来挑衅,不就是后头有人撑腰。

  还真不是应朝晖的势力,小崽子跟黄义德的儿子黄启策玩在一块,但不是铁。

  否则他就该对黄启策就该有多远就避多远。

  黄准太子,可是弯的。

  这事隐秘的很,一般人还真不知道他的性向。

  黄启策肯定对应瑞有想法,他皮相好,性子古灵精怪,征服起来多有趣儿。

  秦缘慢慢等着看笑话。

  后来,果然有人送了她一场大戏看。

  秦寄年不过是似是而非地把话递出去,唐清玄立马就跟上了思路。

  老唐不是搞这种套路的人,可他只要在沈君浅面前说一说二,人家就能把剩下的事都办妥。

  沈君浅手底下人务实果断。

  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加上对人心的判断是从恶出发,行事简单粗暴。

  把应瑞手脚一绑,药一喂,放弃黄启策的车子里。

  黄太子刚参加完校官的授衔仪式,被那群英武的汉子,熏得都快憋不住了,就看到车里他觊觎已久的应瑞。

  他只纠结了一会儿,就上手了。

  正如秦缘所想,他早就对应瑞有想法了。

  只是,一来他毕竟是应朝晖的儿子,太过强硬,对父亲的大业有害。

  二来,他还有利用作用。

  他就一直逗着应瑞玩,没有真正开发他。

  黄启策特别讨厌秦缘。

  什么京城女王,狗屁。

  京城以后,只有黄太子。

  听说应瑞是秦缘的表弟后,他就起了要膈应秦缘的心思。

  看看,连她的亲表弟都不给她面子,让她丢脸,多有意思。

  就是秦缘对应家太冷淡,仿佛这家子人做什么,她都不在意。

  应瑞的利用价值也没那么高,还不如……

  这会儿精虫上脑,什么算计,什么阴谋,都通通消散。

  黄太子精分鸟,暴虐人格出现,把应瑞打得一身好肉跟破布似的。

  应朝晖看了,多么痛心疾首,本来就不是同一阵营的,这下就更恨了。

  更甚者,没有道歉,没有补偿。

  黄夫人一道旨意下来,叫应瑞滚远点,别来污染我家的好儿子。

  在外人眼里,黄启策才是清白一大孝子,外头乌七八糟的事都不沾,好好读书做学问。

  应瑞才是臭名昭著,野玩家一枚。

  都说他想攀高枝想疯了,要不就是脑子缺弦,一天之内,把帝都的巨头都得罪完了。

  得,走吧,帝都应瑞是待不下去了,应朝晖只能把人带出国。

  他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往日那灵动劲儿全没了,只剩下恐惧,一碰就怕。

  秦缘闻言,也只一笑而过。

  应家的人,与她何干。

  沈君浅的情,她是要承的。

  秦缘带了一瓶03年的唐培里侬,陪他喝个痛快。

  芬芳甘甜、柔顺醇厚的味道,从口入肚,从身及心。

  酒能助兴,喝了酒,不飘飘欲仙,对不起这一瓶良液。

  秦缘也是花样百出,光是一件黑纱睡裙,能让沈君浅眼神发直。

  一身神秘,若隐若现,偏偏在两座山峰的顶上,绣上了红梅。

  随意揉捻,就能叫花瓣盛开。

  本是清雅的花,却显出了妖媚来。

  沈君浅的黑眸愈见浓深,很快就不只是水花四溅了,而是波涛汹涌,浪打浪了。

  “睡”累了,下盘棋解解乏。

  沈君浅执黑,秦缘持白棋。

  两人都是棋盘上的高手,一个是善于布局,一个是逻辑紧密,风格不同,实力强大。

  了解各自的水平,从一开始,两人就投入了十二万分的重视,丝毫不敢有疏忽。

  要不说“势均力敌”的比赛才精彩。

  下了三十几手,还未分胜负,棋盘上有了僵持的局面。

  沈君浅到底技高一筹,压着优势,封住了她的条条大路。

  秦缘却迟迟不肯放弃,锁着眉头找出路。

  沈君浅一边端着茶盏,一边观察着秦缘的神态。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专注的时候,是多么的璀璨耀眼。

  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看一辈子也不会厌。

  人对喜爱的东西,都是有浓厚的兴趣,且愿意耗费心神去摸清楚。

  秦缘的一些小习惯,他都了如指掌,比如她深入思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十指紧扣,撑在下巴上。

  当然,这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她不需要刻意掩饰自己。

  在外头,这些小习惯,她都不会透露出来,除非,是需要演出来。

  时间在茶水渐凉中流逝而走。

  秦缘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黑棋唯一薄弱的地方,若要反败为胜,此为能动手的地方。

  只是怎么动手,是急速进攻,还是稳扎稳打,却也需要全盘考虑。

  稳扎稳打,怕是难逃一死,急速进攻,又怕管住了头管不住腚。

  沉思片刻,秦缘下了决断。

  白子落定,仿佛“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路豁然开朗。

  “好一招化险为夷啊,我认输了。”

  沈君浅撒了一把棋子在棋盘上,忍不住为她鼓掌。

  她是一员能在困境中厮杀成功的猛将,心性坚定,不被规则所限制,哪怕岌岌可危之形势,也能逆转。

  秦缘呼出了一口气,伸伸胳膊,“你让我了,最后的那个破绽我不相信你找不到。”

  下棋的人都会复盘,即便这会儿棋盘上已经乱了,还可以就着刚才的棋路往下走。

  不过是沈君浅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罢了。

  大好的时光,还是留给身体上的继续“博弈”吧。

  “别闹了,睡觉,明儿还得上班呢。”

  秦缘推开沈君浅,瞪了他一眼。

  眉梢眼角的春意,带着柔媚动人,宛若报春花似的娇俏。

  话音里带着微嗔清糯,丝线一般细细绕绕地往人的心尖上钻。

  沈君浅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被她这一眼勾得心神都快起飞了,哪儿还忍得住,一边亲着,一边哄着,“就一回,保证你明早准时上班。”

  秦缘早上根本就起不来,水润润的眼眸,就像干涸了一样。

  一整天上班都无精打采的。

  下了班,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秦缘目睹了一场“交通意外”。

  可是,在她的眼里,这跟“谋杀”没有区别。

  戴着黑色头盔的骑着雅马哈R6的人,将一个路上的行人撞倒。

  在巨大的冲力下,车身不过只是微微一晃,平衡性能确实不错。

  可他没有停下来,直接碾压过那个人后,飞驰而去。

  车子十分有技巧性地碾断了他的脖子。

  如果那人愿意,他也可以碾碎他的脑袋,只是那样,就太明显了。

  周围叫声一片,混乱的交通阻碍了她的前行。

  有的时候,她愿意管,也应该管;

  有的时候,她不愿意管,也管不了。

  她没有下车,也没有动弹,只是靠在椅背上,默默地闭上眼睛。

  心中起了烦闷。

  直到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外头是指挥的交警,让她赶紧离开。

  她一踩油门,车子跟着前面的队伍离开了事发之地。

继续阅读: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寻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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