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前男友,你跳上去跟一个婊砸比风骚,你是无知还是醋缸子打翻了啊?”男人偏生薄唇又噙着笑地讥讽她。
说着,男人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一张好看到近乎完美的脸逼到她的眼前,“不想嫁给我,所以还想整出点丑闻来逼我放手?或者说你还嫌你过去的黑历史不够浓墨重彩,一定要整出个惊天地 泣鬼神的出来?”
“我过去的黑历史?”被男人强制按在盥洗台上的米诺一此时像个炸毛的猫,“我的过去的黑历史不就是你给我造成的么?!”
那已经是最惊天地 泣鬼神的了!
她用力地去扒拉他的手,想要将自己从禁锢中挣脱出来,“你说对了,我就是对杨子潇念念不忘,怎么啦?他从小守着我长大,跟我说甜言蜜语,各种宠着我让着我,但却从来没做过伤害我的事,我们相亲相爱,冰清玉洁,你呢?”
你他妈第一次见到我就把我强了,还好意思说我有多少黑历史!
“相亲相爱?我看你是犯贱吧?呵呵!”慕南洲怪笑了一声,“你当年出了事,他不计前嫌娶你了吗?你爷爷躺在医院等救命的时候,是他出手给的钱吗?”
“……”米诺一被他刺得心口如有火喷,当即将满腔怒火转为肆无忌惮的言语攻击:“你从小到大就给人做备胎,换来过人家一句“爱你”吗?你也不过是趁人之危靠着权势来强迫别人嫁给你而已,你觉得你比我不犯贱?”
此话一出,洗手间里是顿时死寂一片。
安静得就像空气都停滞了一般。
慕南洲的眸色变得阴鸷,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静默半响,他开口了:“这样说起来,我的确是比你还犯贱。”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但却挡不住从他身上升腾起来的那股强烈的侵犯感极强,“不过,对如今的我们来说,我可以用权势对你随心所欲,而你只能屈从。”
“……”米诺一无言以对。
这话虽然嚣张至极,但却是无可辩驳的现实。
他盯着哑口无言的她,轻薄无比地说:“就比如现在,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让我来。”
言下之意:有本事你再把我告进监狱。
“你想干什么?”米诺一的瞳眸一下就睁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里可是女洗手间……”
她还就不信了,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而且还是女厕所!就算你慕南洲再只手遮天,但你也遮不了女厕所啊!
可是,你看他这只手遮不遮得住女厕所!
没有容她有何反抗的机会,他在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时唇瓣再度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温存地便去脱她的衣服。
她的外套早就脱在了后台,失去了一层防范的衬衣就更加抵抗不了侵犯了,何况穿的是一件面料轻薄的桑蚕丝衬衫,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扯坏。
再说,慕南城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今天特别凶,跟昨晚替她吹头发那个温存甚至体贴的男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米诺一除了挣扎也没别的办法了。
不过,男女的体能确实相差得太悬殊了,更何况她喝多了酒,还刚刚跳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爵士。
她在慕南洲的面前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
她甚至连伸手挠他抓他的能力都失去了。
现在,洗手间的盥洗盆上,她被这个凶狠的男人按在上面,长发凌乱,衣服已经被完全扒了下来。
她还能怎么样?
也许,现在她唯一剩下的武器就只有牙齿了。
于是,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想也没想地便咬了下去,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被她咬痛了的慕南洲抬起脸来,瞥了她一眼,低骂了一句:“小毒妇。”
这女人岂止是一盏不省油的灯,简直就是一只浑身上下长满利爪的夜猫。
不过,他一动也没动,让她咬,等她咬。
大不了就咬下一口肉吧。
这一口下去,咬得米诺一牙床都快脱臼了,觉得嘴巴麻木了,她才松开了口。
他冷冷地瞅着她,静静地等着她咬完,这才抬起她的下巴,低低地笑,痞意满满:“咬够了吗?”
“……”不够!
可是,她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力气再下口了。
他的肩膀上,隔着一成衣服也印出了一圈清晰的齿印。
看到这个男人一副丝毫都无所谓的样子,米诺一觉得自己的行为又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想想这个男人是谁,能与一般男人相提并论吗?被她弄进国外的监狱里他都能像出去旅了个游一样出来,出来后还能将她米家捣个底朝天,这样的男人哪里还害怕她这区区的一口咬?!
而她换来的却将是更大的侮辱和报复。
果然——
“轮到我了,嗯?”他笑扯扯地问。
说罢男人头一低,对着她的颈子就直接啃咬了上去。
这姿势像极了一只嗜血的狼。
只不过这只狼并不急于一下子咬死她,而是要用用牙齿咬着舔着,慢慢折磨她,玩弄她,要让她尝尽羞辱和痛苦而亡。
亡?
哦,不,他怎么舍得让她亡呢?
他都没玩够呢!
所以,他啃咬她的力度始终控制在疼与不疼的边缘,给她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生生死死一线间的感觉。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激发了米诺一的力气,她抡起拳头狠狠地砸他,可是根本不起作用,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见自己的乱拳起不到任何作用,米诺一气极,干脆再使上了激将法:“慕南洲,你,是不是爱上了我?”
因为她知道,在这场游戏里,谁爱上谁都注定输成炮灰。
所以,谁要是承认自己爱上了对方,或是被对方理解为爱上了自己,都注定是输家和耻辱。
她就是要用这句话去刺激他停止对她的侵犯。
这句话果然作用,男人停止了嘴上的行动。
他半阖着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被欺负得怒而涨红的脸蛋,“我只是告诉你,现在谁才是你的男人。”
“……”米诺一。
可恶,我嫁给你了吗?一天没嫁给你我就还是米小姐!
不过,她可不会这么说,她要继续用激将法去打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