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陵国的圣女与南浔国的皇后可是完全的两个概念,这身份简直是千差万别。
灵陵国虽然一直安于一隅,可这终起原因也是因为灵陵国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世人将灵陵国都流传的邪怪的很,所以一些大国都认为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小地方去做冒险的事情,这才使得灵陵国安全了下来。
可是真正清楚的人,便是极其清楚的,在这灵陵国之中,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般神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擅长奇门的国师。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所有人都认为国师是天上的神明转世,所以国师在灵陵国之中便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可以胆大妄为到去触碰神的底线。
“罢了,此事告诉他们便已经够了,走吧。”
花流年点头:“好。”
“既然圣女成了皇后,为何这花公子还要待在皇后身边?”
“圣女等等。”
元清晚被叫住,她便又折了回去,“什么事?”
“圣女怕是不知,有一桩很奇怪的事情。国师还有一个兄弟。”
什么兄弟?她为何没有听说过?
“国师不在,但是整个灵陵国的人都晓得关于国师的秘密,只有国师一人不晓得。圣女,若是我说出这个秘密,能不能换我的自由?”
自由?
元清晚蹙眉,之后她微抬下巴:“得看你究竟能说出什么。若是好,本宫自然会给你自由,但是你要答应本宫,从此不再回灵陵国,本宫会在南浔帮你找到一个保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好。”
剩下的被关之人,皆是以一副鄙视的模样盯着说话的男宠。
“未曾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为了你自己,竟然要出卖整个灵陵国,要将灵陵国气质不顾么?”
“抱歉,我再也不想再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下去了。而且这个秘密便应给在这个时候说,眼看着那人便要出现了,到时候说不定会对国师不利,告诉圣女,说不定可以挽救。”
“咱们灵陵国的国师你还不清楚么?向来都不是什么狠心之人,即便是会做许多错事,但是关于兄弟之情,国师他势必会心慈手软。”
听完这些话,元清晚是当真对这个所谓的秘密产生了好奇知心,她委实是不晓得灵酒会有个兄弟,侧目看向花流年,便见花流年摇了摇头:“我与他初相识便是见他孑然一身,所以我们才能成为那般要好的知己,自然是不晓得他会有什么兄弟。也能确信,他自己也不知晓。”
元清晚看着那男宠:“说罢。”
“其实,这任的国师是有两个的。国师他有一个同胞弟弟,同日出生。”
“那他那兄弟呢?”
“因为祖上有规定,在灵陵国之中,每任只能有一个国师,注定是国师之人,倘若有同胞,便说明其中一个必定是魔鬼转世。”
这是什么理论?也便是说,若是双胞胎,其中便一个会成为灵陵国的神,而另外一个会成为灵陵国人人喊打的魔头?
“所以灵酒成了国师,而他的弟弟成了魔头?那他那弟弟岂不是……”
“其实,灵陵国的祖规还是十分的通情达理的,并非是狠心的。国师的弟弟被送去了当毒蛊人,虽然有些惨,可是至少能够吊着一条命。算算时候,这个时候应该是让他恢复自由的时候了。”
元清晚蹙眉,她有些生气,同样是人,却要如此对待一个无辜之人,换一下角度,将心比心,若是谁成为那个毒蛊人,怕是日后都要带着恨意生存下去了。
“简直是荒谬。这是哪个荒唐之人立下的规矩?还能被你们愚蠢的实行,简直是愚蠢,也足够无知。”
元清晚咬牙切齿,如今灵酒不在了,若是他亲耳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是多难过,灵酒实际是心善之人,他面冷心热,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个嘻嘻哈哈却冷血无情之人,是个笑面虎,可相处久了,也能够发现他是一个良善之人,可是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惊愕,还是想要找个地方消化这个消息,亦或者会一直在自责中度过。
元清晚不敢想象,她道:“你们可知那味在哪里?”
“被关在月华山之下,有一位专门守着的,今年应该是会被放出来的。”
元清晚点了点头,她打算将灵酒的那个弟弟救出来,代替灵酒好生的补偿一下。
花流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到时候我陪你一同去。”
元清晚转头看了他一眼,良久之后却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好。”
因为是灵酒的事情,所以此番她愿意带着与灵酒关系好的人一同前去。
她直接转身便走,被关在劳中的那人却焦急地喊道:“圣女,您不是说过我说出那个秘密便将我放出去的么?”
元清晚脚步却是停也未停,她只是说道:“是说过要将你放出来,但你还需要等着。”
如此便将不该说出的秘密说出来,倘若是灵酒在,怕是要说给灵酒听了。她如何能够轻易的将这人放出去。
“月华山。”元清晚口中默默念叨着:“我一定会去,一定会将他带出来,好生的对待。”
其实,灵酒的那弟弟,约莫也是像花流年这般,灵酒因为用各种药,所以能够维持出年少的模样,可是他的弟弟约莫是不能的。
若是原本便是一样的,那他那弟弟现下定然是灵酒长大后的模样。
“什么时候去?”
“后日。”
得有个时候让夙北陌生气。
月华山在灵陵国之外的边界上,此番一去,约莫又需要很久,夙北陌身为皇上,不能跟随她前去,但是她已经很是清楚夙北陌的性子,不出意料的话,他便一定会因为这些因由而发怒的。
“我帮你说上一说?”
花流年停下脚步。
红杏跟在元清晚身边叽叽喳喳,最后她便说道:“不成,这次我也要与你在一起,娘娘带我一同去。”
元清晚侧目看了红杏一眼,见红杏露出了衣服期待的神色,她便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良久之后身不由己地摇了摇头:“这次你便莫要跟随我一同前去了,既然树丘已经说过你们的亲事迫在眉睫,我在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候还要带走你,岂非显得太过于过分。”
红杏嘟起了红唇,乌青倏然停下脚步:“娘娘,可否容属下说一句话?”
元清晚微微抬起了下巴:“你想说什么?”
“既然您嫁给了阁主,属下希望您可以将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像现下,心心念念的都是另外的一个人。”
元清晚微微瞥了她一眼。这下她总不能再说乌青什么了,人家乌青字字句句都未曾有想要与她争夺夙北陌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她多爱夙北陌一些。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元清晚便说道:“本宫自然会多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一些,而且本宫现下不过是想要弥补一下当初犯下的错误。并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意思。”
“娘娘错了,属下也只是适时的提醒一下,也未曾有其他的意思。”
乌青如今这般,反倒是让元清晚觉得乌青还是值得佩服的。该放手的时候会选择成全。
“嗯。”既然是佩服,心中难免会有些不舒服,毕竟乌青在夙北陌身边比她在夙北陌身边待的时间长。
“若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本宫便该回宫了。公公还在外面等候。”
如今的尚清阁,没有夙北陌,几乎已经交给乌青,树丘与草林三人了。她要离开,自然是需要好生说的,这约莫也可以算得上基本的礼数。
“好。”
乌青点头,朝着元清晚行了一礼。
走出地牢的时候。见树丘已经站在那里等待着了,元清晚清楚树丘等的是红杏:“红杏,你同树丘还有话要说吧?”
红杏摇头:“没有什么要说的,反正日后要成日里见面,反倒是与娘娘有许多的话要说。”
此刻,苦刻也在楼阁之上走了下来,她望着元清晚:“娘娘,属下与您一同回去。”
她便晓得,苦刻断然不会留下。
见草林目光中的挽留之意,却不肯说出来,元清晚道:“你留下来一段时间吧。你时常不在这尚清阁之中,也留下来再看看。”
“不必,娘娘是属下的主子,娘娘在哪,属下便要在哪里。”
怎么便是如此死板,莫非看不出她是故意让她留下来与草林陪养感情的么?
元清晚一时半会的不知该说什么,良久之后她才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还是留下吧,因为本宫觉得你与草林如今应该多陪养下感情,到后日本宫便来接你,那个时候你怕是要许久见不到草林了,本宫要带着你去一个远的地方。”
苦刻踌躇:“这……”
草林一时激动,终于将他一直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留下来吧,今日。”
树丘将目光投向草林,之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猛然拍向草林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