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花寒衣胸前直接落了一掌,花寒衣猛咳了一口血看着余容:“夫人这是何意?”
“求墨阁特有的东西,进了求墨阁终身不得脱,你难道不知道?”余容慢慢的说,“我记得你还曾经帮助过求墨阁的叛徒研制过这东西的解法,只可以没有成。”
“夫人真是记仇。”花寒衣眯起眼看着余容说道,“过去的事情何必再提呢,这样多伤我们老友的情分。”
“本座啊?”余容俯下身子捏住花寒衣的下巴,“公私分明,何况做了上下级就不要妄想着做朋友了。”
“不知道夫人是何意?”花寒衣咳了一口血沫,“难不成我这一答应便是夫人手下的旗子了不成?”
“没错!”余容也眯起眼了,“就是如此,药圣可觉得委屈,可是求墨阁不容许背叛,”
“你?”
“花寒衣!”余容细细的抚摸着花寒衣的脸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你若是现在后悔了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夫人严重了。”
“不!”余容说道,“我这是说得实情,你的选择呢?”
“如您所愿,我自愿成为求墨阁一员。”花寒衣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子说。
“这样才对么。”余容关闭了那扇墙,她走上前来低头吻住了花寒衣。那吻里全是掠夺,撕咬,腥甜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散发着腐烂的气息。花寒衣的眼中绽出了惊慌之色,余容,这还是余容么?
余容摸着呆愣愣的花寒衣笑了:“怎么惊讶了,吃惊了?难以置信了?”
“您是我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存在。”花寒衣哑着声音说。
“那你只看到了这一张能欺骗人的皮,我是从最底层爬上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圣洁的白莲。”余容笑了,“随我来,来到地狱深处吧。”
璇玑阁
交颈鸳鸯,被翻红浪,花寒衣被余容牢牢地掌控着。上一秒是天堂,下一秒就是地狱了,余容这个女人让他疯狂,花寒衣的眼角沁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夫人?”花寒衣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褥,“我真不敢相信?”
“你认为我疯了?”余容笑了,“真是有趣,花寒衣,你白活了三十多年了。”
“我不知道!”
“那别知道了,给我,将你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我掌控你,让你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余容俯下身子低声诱获道。
“好!”
月华融融,蔷薇盛开
花寒衣眯着眼看着身旁躺着的女人,他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发生。他摸了摸心口,只见上头蔷薇花在绽放,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女人轻巧的一句话,自己就成为了她的奴隶,甘之如饴。
“余容?”花寒衣迷茫中看着余容,“余容?”
“为什么?”花寒衣看着余容不敢相信的说道,“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出生入死为你奔波,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只不过是一时纵清而已。”余容用手指慢慢描摹花寒衣的手说道,“难道只有男子可以享受这一切?”
“我?”花寒衣看着余容不知道该如何说。
过了半晌,花寒衣才慢慢的说道:“我不知道,夫人,我真的不懂您的意思。”
“啪!”花寒衣的脸上登时肿了一块。
“花寒衣,本座知道你自诩是一个不染红尘的人。”余容用手抚摸着花寒衣那慢慢加速跳动的脉搏说道,“可是这不代表你是傻子,当年你能用计逃过求墨阁的追杀,就不要装作一副纯良的模样,把你的皮揭下来,让我看看鬼医的真面目。”
“夫人,这天下还有您不知道的事情。”花寒衣的神色开始变了。
“本座当然有不知道的事情,这一张方子为什么会传出来。”余容笑嘻嘻的说,“你不需要解释一下么?”
“我是真的没有这张方子,这是实话,至于为什么这方子会用在秦嘉月身上我也很好奇。毕竟这方子中的药材有一份确实只是我的私藏而已。”花寒衣终于收起了之前的书呆样子正色起来。
“不知道,你这话可真?”余容扬起眉说道,“我不信你,龙凝珠对你那么珍贵,你当时宁愿死了都不愿交出龙凝珠来,如今倒是不知道这去处了。”
“余容,我说过为你可以赴汤蹈火。”花寒衣看着余容说道,“你想要龙凝珠我也可以亲手奉上,但是龙凝珠并一定只有我手上一颗。”
“当真?”余容问道,“我怎么不信呢?龙凝珠天生地养,千年才能凝结一次,是世间罕物,谁都知道只有你手上有一颗,哪里冒出来的第二颗?”
“不,你难道忘记鬼部了么?”花寒衣惨笑一声说道,“你可真要相信我,龙凝珠为鬼部所产,我这一颗都是我娘千辛万苦盗出来的,据我娘回忆,鬼部那里可是有一大罐子呢。”
“火烛姑会这般愚蠢?”余容嘲讽一笑。
“我娘是为了我不顾性命的。”花寒衣说道,“所以我一直都将这个龙凝珠带在身边,为的便是警醒自己,不要上当了。”
“为什么这么说?”余容的手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温热的脖颈,“难道求墨阁的消息也是有误的。”
“有误。”花寒衣看着余容面上带着苦笑说道,“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能够活络胫骨,也是一味难得的好药,但是这东西真不需要千年时间,只需要鬼部那一块地即可,十年便可成一些,哪怕十年很久,可是种下去是每年都种的。”
“也就是说年年都有收获,这不可能,求墨阁的情报从来没有出错过。”余容的手慢慢锁紧花寒衣的喉咙。
“夫人,我问你,你每日都在人心中算计,你能算计一个人,十个人,百人,可是你能算计过更多的人么?”花寒衣叹道。
“花寒衣,拿出证据来。”余容慢吞吞的说,“我一直相信只有足够的利益才能打动人,你既然知道龙凝珠实际是怎么回事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不能我一个人吃亏。”花寒衣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