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郑华却淡淡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问,我要一定要答吗?”
“你以为你是谁?”
郑华来此,是受陈老爷之托,前来担任济世馆大夫一职,并让前大夫收拾东西走人。
为什么要搭理薛沛?
似她这般贪慕虚荣之人,郑华懒得搭理,连甩都不想甩。
“你!!”
听郑华这么说,薛沛一下子就怒了,真恨不得掐死对方。
这臭穷酸鬼,不仅胡说八道害得陈哲误会了她,说话的态度居然还胆敢如此恶劣!!
此刻,程芽也不屑的嗤笑出声,觉得郑华无比可笑。
“切,还真是没出息,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依我看,沛沛不和你这种人在一块是对的,要不然的话,她这辈子都要被你给耽误了!你却还好意思怪人家沛沛贪慕虚荣?试问,天底下有那个女孩不喜欢有钱人?”
“再说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是个女孩就会选择人家陈哲公子,和人家陈公子比起来,你郑华算什么东西?”
“你不过就是人家陈家的一条狗罢了!”
数息之间,程芽便将郑华说的一无是处,仿佛在她眼中看来,郑华狗屁不是。
“伙计!药抓好了没有,麻烦快点,我看见这人就来气,实在不想和这种人同处一地!”程芽愤怒的说,转而看向了医馆伙计。
伙计抓好了药以后,程芽付了钱,随后便对薛沛说,“沛沛,我们走,别跟这种人说那么多废话!”
“另外,你放心好了,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么我一定让白公子替你说说,相信陈公子也一定会相信你的!”
程芽面露嘲色,甩着脾气,大声对郑华嚷嚷道:“滚开!好狗不挡道,你这个穷鬼!”
郑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我让你滚开,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见郑华甩都不甩一下,依旧摆出一副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程芽一下子就怒了。
郑华直视对方,不仅无动于衷,反而还淡淡的说,“你算老几?”
“你!!”程芽怒而发飙,可旁侧的薛沛却说,“算了,芽芽,甭搭理这种人,你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薛沛相劝,于是程芽这才压下了这口气,随后与薛沛一同迈出医馆当中。
不过在离开之前,只听薛沛却叹了口气,说道:“郑华,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直到现在为止,你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搞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是吗?”
“芽芽可是人家白公子的人,你如此态度,难道就不怕白公子找你麻烦吗?”
“为了在我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你连命都不想要了是吗?”
“我看你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
薛沛面露讥讽,将郑华看的很扁,仿佛和白公子比较起来,他就是一个蝼蚁。
郑华一言未发,只字未说,可心中却在冷笑。
像薛沛这种鼠目寸光之人,不识真佛在眼前,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待薛沛和程芽离开医馆以后,医馆伙计忽然开口说话了。
刚才这么一出,伙计统统看在了眼里,虽然没有出言讥讽,但看向郑华的目光之中,却充满了不以为然。
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人,见其虽然有几分长相,蛮清秀俊俏的。
可穿着却极为寒酸,一看就是穷酸下人。
就凭你也配得上刚才那位漂亮姑娘?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少做白日梦了!
“看病还是抓药?”伙计淡淡的对郑华说了一声,语气之中,似乎有些不耐烦。
郑华沉默不语,反倒是在医馆内四处看了看,这家医馆比起回春医馆虽然是大了不少,但药材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聋了是不是,看什么看,我问你话呢!治病还是抓药?”伙计冷面斥喝了一声。
“不治病也不抓药。”郑华双手背负于身后,可旋即,却忽然说了一句,“你们医馆的大夫呢?赶紧让他收拾东西走人吧!”
伙计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纵眼望去全天下所有医馆,有前来看病的,也有来抓药的,但从没听说过有谁一进门就要大夫收拾东西滚蛋的!
这小子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
“你小子,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们济世馆可是陈家名下的医馆,你竟然敢来这里撒野?”
“你活得不耐烦了?”
伙计眉头即刻一皱,怒而斥道。
心想,竟然有人敢来陈家的医馆闹事?还反了他了!
这时候,从医馆的内厅走来一个有些年龄的老人,他是济世馆的大夫,人称王大夫。
“是哪个狂妄小儿胆敢在此地大言不惭?”王大夫走来后,面容冰冷,老脸上充满了寒意,旋即目光便落在了郑华的身上。
“刚才,说让老夫收拾东西走人的,可是你小子?”
郑华直视着对方,淡淡的点头说道:“没错,你医术平庸至极,诊金却收得极高,整个济世馆的风评都被你给弄臭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免得被撵出去以后脸面无光。”
王大夫的表情呆掉了,眼睛瞪着极大,满脸惊色。
“笑话!”
“老夫可是陈老爷亲自任命的名医大夫,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赶老夫走人?”王大夫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不悦。
“另外,你凭什么说老夫的医术平庸至极?”
“你这小子,懂什么是医术吗?”
“休得在此大言不惭!”
王大夫冷斥一声,心中极其不爽,对郑华所说的话更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