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是吧~~”李采倾接住他的话,“我又不是魔女,想着要人命的。”
“娘……子。”
“干嘛?”
舒煜发自内心的笑:“我想唤唤。”
“傻子。”李采倾虽口上俏骂,心中却如蜜一样。
舒煜腼腆,一句傻子也甜到心里,望着对方,两人触目生心意。不约而同两人渐渐靠近,闭上双眼,轻碰薄唇,两人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直到熟悉后,才加大力度,唇齿相依相互。珠帘落下,两人也双双躺下。
高挂的圆盘再次害了羞,隐藏了光辉。只是这次没有念念叨叨高呼的古诗词金典语录归劝。
“今天这两人怎么还没起来?”
由于李采倾和舒煜两人都从山洞中解救出来,邹银朵放心不下,就算染房因为要筹备年货再忙也在家照顾他们。
邹颖蝶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们是分床睡,如果被邹银朵发现,自然免不了一场“灾难”。
于是,她说道:“我去叫他们吧。”
“你要去衙门,快吃吧,不用管他们了。”邹颖蝶说道:“等会我去叫。”
“小姨,我今天休息,不用去。”邹颖蝶说道:“还是我去吧。”起了身便向舒煜他们房间而去。
刚准备敲门时,房门就打开了,李采倾正挽着舒煜,舒煜正扶着她。
邹颖蝶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没开口,就听到了邹银朵的声音,她是追着杜一杜出来的。
“这孩子你都没有吃多少啊,这么急忙就走了。”
“干娘,我迟到了,我把这两个馒头带上就行了。”杜一杜手忙脚乱的往外快走。
两人出来后,都看到了舒煜和李采倾二人。
杜一杜一时也忘记了自己马上要去晚了,停下多看了舒煜和李采倾。
邹银朵也忘记追杜一杜了,同样看向舒煜和李采倾。
“妹夫,采倾,你们可还好?”
见着这画面,邹颖蝶有点觉得是假的。
“表姐怎么了?”被人看到,两人也没有分开,李采倾问道。
“哦~~没~~没事。”见样子,他们是和好的意思啊,难道关系更近了一步?邹颖蝶猜想着。
“妹夫和妹子你们……”
“你们怎么?你不是要去晚了么?”邹颖蝶知道杜一杜和她同样,于是打断他说道。
杜一杜一听,还忘了,打了招呼,立马顾奔门而出,邹银朵想拦都没机会。
转头再次看向李采倾和舒煜,今日她觉得两人是与平常不一样,然而这样她更是高兴。
休息一个月之后,舒煜和李采倾关系日渐密切。
这日李采倾要去衙门了,舒煜怎么也舍不得。
“好了好了,别肉麻了。我得走了,都要去晚了。”李采倾虽然口上这样,心里其实巴不得时间一直停留。
中午舒煜照常来送饭,衙门里的人探头探脑的偷望。
接过舒煜的饭盒,李采倾转身向他们偷看的捕快们道:“怎么你们也想吃?
捕快们知道到自己被发现,格外不好意思,纷纷摇头说不用不用,然后离开。
他们这样到无所谓,却把舒煜搞得红了脸。
“以前送饭怎没见你这样?”李采倾道。
舒煜笑了笑,“以前是娘子保护做得紧密,他们只知我送饭,却没怎么看到娘子吃。”
李采倾想来,原来如此,的确也是,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打开了饭盒,对舒煜道:“来吃吧。”
舒煜也不似以往别扭,同坐下来与李采倾端出饭菜。
李采倾也是最近才知道以前舒煜给她送饭都是做好第一时间给她送过来,等着她吃完后,再回去吃。
有时忙,还拉着舒煜查案,连口饱饭都没得吃。
然而现在李采倾知道了,自然不会再让他像以前。告诉舒煜说要么他不要送,要么带过来一起吃,舒煜选择了后者。
两人在走栏而坐,饭菜摆放在上面,吃米饭和饭菜,李采倾不停夸赞舒煜的厨艺。
有说有笑的话语传到远处没谁注意的花草旁的人,花潋漓见着如此亲密的二人,紧紧捏的手打开,香囊在手心,见着这香囊,再望着李采倾,心中那股迸发的火气得到压制。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早,偶尔会飘起雪花。
舒煜在学习之余还不忘和李采倾去晨跑,如此积极的舒煜,李采倾甚感欣慰。
李采倾问道:“芋头,可还记得老百姓送了块牌匾给你。”像往常一样吃过午饭。
“嗯,记得。”舒煜回答。
“上面的喜布你可还没揭,可否要去看看送得是什么字?”李采倾道。
“娘子告诉我便是,不用刻意去。”舒煜说道:“牌匾我受之有愧,还是花大人收比较合适。”
“大人公正廉明,你是帮了百姓找到真凶还受害人一个公道。,你们两者是分开的,怎么会是受知有愧?”李采倾说道:“现在那块匾额还没谁去看过呢,因为你没有去揭,加上当时又有了新案子,也就放下了,也不晓得里面是什么字,倒是听外面的百姓说过一二。”
“娘子想看么?如果想,我们现在便去揭。”
李采倾也不废话,拉着舒煜就去了,顺便叫上了邹颖蝶和杜一杜。
牌匾放在库房的,李采倾他们去的时候,花潋漓也去了。
宽长的牌匾上面还是盖着红布,只是上面布满的有灰尘。
舒煜让李采倾和他一人扯住一角,一起揭开。红绸落,牌匾上写着“卧龙神探”。
“哈哈~~果然如外面所言。”邹颖蝶说道。
“妹夫真厉害,能被百姓这样称赞。”杜一杜激动不已,像此时受荣誉的是他。
舒煜看着这牌匾,却未动容,只道:“这四个字实在受之有愧。”
“舒兄过谦,舒兄屡破奇案,百姓们只是事实论事。”花潋漓说道。
“嗯,是挺不错的。”李采倾环抱着剑赞道。
“舒兄既然揭开了这牌匾,那我就派人送回家中。”花潋漓道。
“大人请慢。”舒煜拱手道:“此牌匾是衙门的荣誉,并非我舒煜一人,还是放在衙门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