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爸妈时。
敲门声响起,我爸妈惊慌了起来,以为是要债的。
没想到是白城。
这会白城的出现就像是黑暗里的一束阳光。
“我们领证了,这会你不帮也得帮。”我深呼吸的说着。
白城只是冷冷的瞟了我一眼,再挺拔的走到我爸妈身边,他把结婚证往我爸妈面前一摆,“我和李浅领证了,你们的事,由我来处理。”
我爸妈惊愣住了,看了看白城,又看了看我。
我以为他们会很难接受,一直都没说,毕竟刚离婚不久,这会又结婚。
可白城抓住重点的说了几句话,我爸妈就完全就没意见了,只剩下点头。
白城亲自带我们来到那个学生家长家里。
而那个学生家长也亲自迎接,他的眼神是漂的,不敢直视着白城,他对白城有深深的惧意。
“四万变成四十万?”白城冷冽的说着,带着王者的气势。
让那个学生家长双腿都打颤发软着,“我是被逼的。”
“你可知道,他们是我的岳父岳母,你在跟我白城过不去。”白城冷傲又道。
学生家长慌的直摇头。
我往前一迈,拿出四万五递到学生家长面前,“四万是本金,五千是利息。”
学生家长不敢拿,白城幽冷又道,“这件事结束了。”
“结束了,结束了。”学生家长颤抖的接过那钱。
我爸妈万分感激白城,硬是要留白城在家吃饭。
吃了饭,还让我送送白城。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撑伞多余,不撑伞又会白发苍苍。
是不是就像我和白城之间。
快走到白城车边时,我张了张嘴才道,“这次谢谢你。”
“义务而已。”白城大步一迈,拉开他的车门。
我多少有些失落,对于白城来说,领了证帮我,就是义务,虽然很不想承认。
我往回走的时候,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我抬起头,不耐烦的看着挡住我路的林子民。
林子民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像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什么时候入住白家?”
我瞪着林子民,吼了声,“我怎么知道。”
林子民想发怒,又咬了咬牙,“你们不是领证了吗。”
“你这是盯的我有多紧啊,连我领证的事都知道,那我问你,我爸妈借的那笔钱从四万变成四十万,是不是你搞的鬼。”我质问着林子民。
他愣了一下,很肯定的回答,“不是。”
“那就是林因。”我说的很肯定。
林子民没有反驳,林因一定会嫉妒我跟白城领证了,嫉妒会让人发疯。
“尽快入住白家,你也知道,如果你不听话,你身边的人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林子民在警告我。
我气愤的转身走了。
林子民也没拦着。
我去找了白城,我不能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这一切的开端都是他,就算不是他拉我进来的,也是因为他我被牵扯进来的。
一见面,我近距离的站在白城面前,轻声道,“我们领证了,是不是该脱掉衣服做什么?”
白城的脸上闪过一丝囧色,又很快恢复成冷傲。
我话一说完,就去脱白城的衣服,他倒也没有反抗。
可肌肤的触碰,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那晚的激情总是窜入脑海。
脱掉白城的外套,我又拉着他进入一旁的书房。
“那外套上没有微型监控。”白城的声音带着一丝轻笑。
我懵了懵,“你,你什么意思?”
“在我们领证之后,他们就没有监控我了。”白城难得跟我解释。
我雨里雾里的,“也就是,这件事情很快要结束了?”
“有时候,结束就是开始,背后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白城鹰眼的眸子眯了眯。
“至少我的事情结束了就行。”我咽了下口水,又赶紧道,“林子民要我打探你们白家保护的那项研究基地在不在白家,是不是可以送一个陷井给他?”
白城第一次露出一丝赞赏,“你确定站在我这边?”
“我更相信你。”我很坚定道。
我相信白城,可能是他身上那股子的硬气。
在回家的路上,我打电话给了林子民,还让他跟我约定,在我告诉他那个什么研究在不在白家,又在白家哪里之后,不要再骚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林子民兴奋的同意了。
接下来的三天,白城没有找我,我也没去找他。
三天之后,就在我出门买菜时,白城站在门口。
三天不见,好像过了好久。
我跑到他身边,“事情怎么样了?”
“林子民被抓了。”白城语气平静道。
我愣了一下,“就林子民被抓了?”
我还想问林子民背后的林因,我更知道林因在白城心底是有分量的。
“林因是逼不得已。”白城的目光移到了别处。
我心底烦躁,还窜入了一丝失落,“她能保证不再对付我身边的人吗?”
“我们领了证还差婚礼,爷爷算好的日子是在明天。”白城冷言道。
一提起林因,他就对我冷言冷语,我好笑的盯着白城,“你可以提前通知我的。”
因为他身边有林因,忘了提前通知我吧。
白城没有解释,“明天一早有婚车过来,婚纱也会同时送到。”
我咬着唇,忍着心头的酸楚,直盯着白城的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到家我通知了我爸妈,还有李霞,他们虽然惊讶,但因为对方是白城,并没有多说什么。
白城是白氏的掌舵人,也是东城最神秘的一个人。
为什么说神秘,很多人说,他有好多重身份。
婚礼当天,穿着昂贵的婚纱,看着镜子里精致妆容的自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当我爸把我送到白城手上时,有过激动,但很快被白城幽冷的眸光给覆灭了。
尤其是他的目光看向了台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林因。
她和照片一样,笑起来温柔似水,明明那么弱不惊风的一个女人。
她看到我看她,莞尔一笑,还提起礼服的走上来,“恭喜你们,我和白城一直只是朋友。”
我心头堵的慌,只能礼貌一笑。
“恭喜你们。”林因的身后走过来一个男人,嗓音低呤。
当看清那个男人时,我全身僵住,有一瞬间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