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激射而来。
陆兆北出手速度极快，瞄准度极高，打落了匕首。
他转身就朝着慕子初开枪，一连五发，打落了慕子初的勃朗宁，打中他的双臂，双腿。
五发子弹，无一虚发。
慕子初倒在地上，惨叫连天。
吕晓飞已经吓傻了，她爬起来就跑开了。
陆兆北毫不留情地朝她大腿打了一枪。
吕晓飞哆哆嗦嗦地从手包里掏出枪，可她摆弄了半天竟然连保险都不会开，她只能求饶：“阿北，你不能杀我，若不是我告诉方天啸和慕子初，你爱惨了烛影，关键时候用烛影一人之命可换得督军府上下平安，她的命断然留不到现在。是我救了烛影，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啊！烛影，你劝劝阿北啊！”
苏言已经气息奄奄。
她低声道：“南烛哥哥，不管怎么样，小凤凰都是陆太太，杀她事小，辱你名声事大。她的确该死，但不该由你动手。”
陆兆北跪坐在苏言身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拉开她的大衣将她紧紧裹住，“她不是陆太太，那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执行任务。陆太太这个头衔南烛哥哥一直都为你留着。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别人。我答应过你的，我要娶的人只会是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啊！现在，你长大了，等你好了，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真好！”苏言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听到这些真高兴！”
他掏出怀里手帕去擦她嘴角和颈间的血，他给她吹吹，柔声道：“丫头乖，没事了，战争胜利了，方大帅大败方天啸，我们的理想就要实现了，我们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你坚强一点，你要活着，只有活着，南烛哥哥才能赎罪啊！”
苏言伸手去碰他的泪，余光攸然瞥见身后慕子初举起了枪。
她大骇，也不知从哪里集聚起了力量一把推开陆兆北。
砰——
子弹没入她的胸口。
她吐出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
陆兆北五指收紧，指尖青筋全都迸了出来，他几个健步就走到了慕子初身前，对准了他的眉心，将枪中子弹全都打爆了。
鲜血迸了陆兆北满身。
他背起苏言，心里慌到了极点却仍是在安慰她，“丫头别怕，我们去医院，南烛哥哥一定能治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