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为何我总觉得这姑娘怪怪的,不像是我们大夏之人。”那老妇人望着拓跋雪远去的身影,甚是困惑的蹙眉开口道。
身旁的老头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自从昨夜拓跋雪将房门一剑劈开,他就觉得拓跋雪的身份不简单。但是出于医者的仁心,还是对待其像常人一般。
二人见拓跋雪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亦逐渐踏实了些。
自从那老头行医以来,从未见过像拓跋雪这般模样的病人虽说将其当做常人对待,可心底依旧甚是不安。
随即二人看着手中的银两,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便朝房中走去。
“凌瑾辰,这都是你该有的报应,休怪我拓跋雪无情,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拓跋雪跌跌撞撞的朝前走去,满眼愤恨的自言自语道。
此时,天已大亮,隆镇的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的喧哗,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时不时传来人们的嬉笑声,甚是热闹非凡。
蓦然,只见一匹疯马迎面跑来,街道上的众人见状,纷纷朝一旁跑去。
“姑娘,姑娘,小心啊,快闪开!”众人见那疯马即将朝拓跋雪身旁奔去,甚是惊慌的开口道。
然而满眼愤恨低头向前的拓跋雪丝毫没有一点反应,依旧继续朝前走去。
众人见其这般模样,心中皆为其捏了一把汗,闭眼不敢朝前看去。
随即,只闻“咚”的一声,现场迅速寂静下来。
众人本以为拓跋雪会被那疯马撞伤,却没想到那匹疯马竟被她一剑捅死,纷纷议论不已。
“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般厉害,可真是女中豪杰啊!”
“是啊,是啊,这小姑娘看着没几岁,却有这般功夫,真是令人羡慕!”
“……”
拓跋雪看着地上被自己捅死的疯马,心中依旧颇为忐忑。刚刚倘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见众人对自己赞叹不已,拓跋雪心中甚是烦躁,随即便俯身捡起地上的包袱,继续朝前走去。
凌子清、容苒、龙迩三人依旧在山上不停地寻找,却迟迟没有一点进展。
“瑾辰,你到底去了哪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我真该死。”身体甚是虚弱的龙迩见迟迟没有凌瑾辰的音信,心中愈发愧疚不已,甚是无力的坐在地上,低声埋怨道。
一旁的容苒与凌子清二人见其这般模样,心中亦甚是难受,谁都不会预料到凌瑾辰竟会遇难。
“龙公子,我与凌公子一同前去寻找瑾辰姑娘便是,一有消息我们二人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可否先回客栈歇息。”容苒见龙迩面色煞白,身体不自觉的发颤,甚是虚弱的样子,禁不住再次上前劝解道。
“不,找不到瑾辰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瑾辰是因我才遇难的,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回去。”龙迩见容苒再次劝解自己回客栈歇息,心中愈发悲愤不已,甚是痛苦的大吼道,随即便艰难的站起身来,欲要朝前走去。
容苒自从跟随其三人一同闯荡江湖以来,从未见过龙迩有这般愤怒之时,见状,禁不住后退几步,生怕再次激怒于他。
站在一旁的凌子清见龙迩这般模样,心中亦甚是难受。
他理解龙迩的心情,自从与其一同闯荡江湖以来,龙迩对凌瑾辰的关心照顾,他都是有目共睹,心中亦甚是感动。
“不必劝他,他是不会回去的。”凌子清见容苒愣在原地,轻声说道,随即便继续上前寻找。
见凌子清这般说道,容苒心中亦甚是无奈,随即便跟随二人走上前去。
拓跋雪为拓跋雪便处处留意,为了寻找神秘师父,继续朝山上走去。自从昨日被那黑衣人偷袭,拓跋雪便时刻打起精神,不停朝四周看去。
“你到底是何人?快给我出来……”蓦然,拓跋雪听到一棵树后有声响,立刻拿起手中的宝剑,怒然开口道。
“姑娘饶命,小人只是来山上采点草药,不知何处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恕罪。”只见一老头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见拓跋雪拿着剑对着自己,甚是惊恐的说道。
他早已听闻山上曾有多次遇难,今日倘若不是自己的老伴重病缠身,无钱去药馆买药,定不会独自上山采药。见拓跋雪盛气凌人,心中更是慌乱不已。
拓跋雪细细打量一番,看他并不像坏人,方才收下手中的宝剑继续向前走去。
那老头见拓跋雪离开,便匆忙背着箩筐朝山下跑去,生怕拓跋雪反悔,回头取了他的性命。
“别动,那边好像有声响。”一向敏锐的凌子清听到远处有动静,匆忙开口道。
一旁的龙迩与容苒闻言,纷纷停下脚步,悉心倾听。
随即,凌子清便带着龙迩、容苒二人悄声朝传来声响的方向走去。尽管三人甚是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依旧还有一阵声响。
拓跋雪闻言,迅速躲在一颗大树身后,因身上的伤口尚未痊愈,根本不敢再与他人搏斗,便只好躲起身来。
见凌子清迎面朝自己走来,拓跋雪心中既欣喜又惶恐,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凌子清离开西戎之后,拓跋雪每天对他日思夜念,看着他渐渐向自己走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拥抱他,但是她不能,倘若被凌子清知道凌瑾辰是因为救她被黑衣人抓走,想必凌子清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眼看着凌子清离自己越来越近,拓跋雪心中愈发慌张。趁其不注意,便欲要朝远处跑去。
只闻“咚”的一声,拓跋雪还未朝前几步,因忽略自己身上的伤口,再加上山路坎坷,一下子便被绊倒在地。
凌子清、龙迩与容苒三人见状,立刻迎上前去。
“果真是你……”虽然拓跋雪别过头去,但凌子清一眼便认出是她,见其甚是狼狈的趴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头,甚是恼怒的开口道。